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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沖動,甚至頗有些習慣了它動不動就團到他身上的行為。司凌甚至猜測,這只妖獸之所以閑不住的模樣,估計是先前在禁地困了太久,現在一朝得了自由,哪里還肯回到那種被禁固的日子? 就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種的妖獸了。 司凌自然也細心觀察過它的,體形像黑貓般弱小,但臉龐又像豹子,背上那兩雙翅膀是最特別的,也不知道有哪種妖獸有這等奇怪的模樣。他在明霞城時,也去買過一些妖獸圖鑒來看,修仙界里的妖獸圖鑒上所介紹的妖獸很齊全,甚至連中部大陸里的化神期妖獸都有介紹,可是就是沒有一種妖獸背上有兩對翅膀的。司凌心里不禁琢磨著,這妖獸莫不是上古時期的品種?可是上古時期的那些強大的妖獸不是在時間洪流中被天地法則滅殺,就是已經飛升到上界了,滄宇大陸根本不可能還存在上古妖獸這種東西。 而且,這只妖獸給人的感覺就是個弱小的低階妖獸,但卻違反常理地能去欺負那些高階妖獸。 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凌也不想了,就當作身邊跟了個潛在的敵人,以后小心點便是了。 離開了山谷,司凌繼續往十萬山脈中部地區行去。 十萬山脈外圍多是一些一二三階的低階妖獸,到了山脈的中部地區,四五六階的妖獸便多了起來,甚至有時候還能遇到七階的妖獸。司凌仍是有選擇性地找一些自己能對付的妖獸磨礪自己,比如落單的,或者是只有兩三只結伴的妖曾,而那些總是一群群共進退的,司凌可不想被群毆,所以一般是早早地撤了。 這其間,司凌在戰斗的時候,那只黑色妖獸一般會站在他的肩膀上觀看。司凌同它打過商量,讓它盡量不要出手,畢竟只要這只妖獸出手,這十萬山脈的妖獸幾乎只有被它壓著揍的份兒。不過司凌的話它從來沒將之聽進耳里,有時候實在是爪子癢的時候,哪里管得司凌的小心謹慎,一看到一群妖獸家族,馬上吼叫著扎進去戰斗了,使得被殃及池魚的司凌忙不迭地開始逃命,每每險象環生。 這樣的次數多了,司凌逃命的速度及戰斗技巧也噌噌噌地往上漲。可是司凌心里卻沒有任何高興,反而多了些憂慮。 這只妖獸與他非親非故,甚至不是主寵關系,他根本無法命令它,更不能約束它。經過這些日子來的觀察,司凌發現這只妖獸是個特能惹是生非的主兒,往往他還沒反應過來時,這妖獸已經惹了一群高階妖獸殺氣騰騰地朝他沖來了。 現在無人煙還好,若是它跟著自己回到人群中去,還是這個性子,以后不知道會為自己惹來多少禍端。 司凌覺得,得想個法子約束一下這只妖獸了,免得將來自己真的被它連累,屆時怎么死都不知道。 ☆、第 15 章 越往中心山脈走,妖獸的等級越高,而司凌也越能感受到明霞城的修士所說的妖獸的異動。 十萬山脈外圍的那些低階的妖獸估計是因為靈智不高,所以反而沒什么異動,而高階的妖獸應該能感覺到了什么,變得易暴易怒,不光攻擊人修,甚至連同類都攻擊,然后有目地的往一個方向行去。 這些天來,司凌也遇到過幾撥妖獸撕殺,雖然總被被無辜牽連,但也摸出一些門道來。 難道十萬山脈出了什么事情? 司凌猜測著,小心地行走在幽暗的樹林中。這樹林多是超越千年的老樹,甚至萬年以上的也不乏,枝葉間盤根錯節,樹與樹之前相隔得很近,仿佛在互相爭搶著陽光水露一樣,密集的樹冠終年遮擋住陽光,使得樹林里十分陰暗潮濕,更是衍生了很多毒物,稍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潛伏在枯葉中的毒蟲啃了一口馬上命絕。 這是十萬山脈中部地區很常見的環境,雖然危險多,但機遇也多。 果然,司凌很快便在一顆萬年樹齡的老樹下看到一株月光草,這可是制作五品丹的好東西,絕對可以賣個好價錢。想到儲物袋里越來越少的靈石,司凌就抓肝撓肺,這點靈石怎么能買到個好的防御法寶呢?修仙的世界太危險了,不說攻擊性的法寶,防御性的法寶怎么也不嫌多的啊。 司凌謹慎地觀察了下,一般的高階靈草身邊都會有伴生妖獸,若是伴生妖獸離開覓食還好,可以趁機偷了靈草就跑。但若是沒有離開的話,估計就有一場惡斗了,伴生妖獸一般寧愿死也不會讓人偷走它守護的靈草。 司凌邊觀察邊在心里擬定行動計劃,他肩膀上蹲著的那只妖獸也轉著腦袋四處張望,看到不遠處樹上吊著的一只魔面蛛竟然還敢呲著牙挑釁,幸好它沒有當場沖出去找魔面蛛的麻煩,不然司凌又要倒霉了。 沒有發現伴生妖獸后,司凌心中一陣驚喜,往自己身上拍了張斂息符后,便小心翼翼地挪過去,飛快地拿出玉鏟挖靈草,然后將連著泥的月光草放進玉盒里,飛快跑了。 “你這小偷,站住!” 一道隱怒的聲音大叫道,驚得平靜的樹林瞬間躁動起來。 司凌擔心又被妖獸追殺,當即腳步不停地往樹林邊緣跑。 身后的人見到他不只沒有停反而跑得更快了,頓時冷笑連連,也追了上去。 感覺身后的人越來越近,司凌心中無奈,為毛他總是遇到修為比自己高的人?難道他天生就一副倒霉相? 終于出了樹林后,確定沒有危險后,司凌停了下來。 這時,身后的人也已經攔在面前了。 攔人的是一個長相英俊貴氣的男人,一襲寶藍色的錦袍襯得他面如玉冠,俊朗天成,一雙勾魂的桃花眼透著冷戾的光芒,手里一把玉蕭更讓他多了份世家子弟的風流貴氣。不過那把玉蕭卻不是什么凡品,而是一把下品寶器,估計是他的武器,身上的各種法器更是不少,給人一種名門貴族的感覺。 這一看就是個家勢非凡的仙二代,那一身行頭看得窮了很久的司凌眼熱不已。 “一個練氣期的小輩也敢偷我的月光草,將月光草交出來!”男人冷冷地說。 司凌定了定神,氣勢絲毫不弱地問道:“月光草明明長在那里,怎么變成你的了?” 男人冷笑,“若不是我讓人引開月光草的伴生妖獸,你能輕易取走它?別廢話了,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個練氣期的修士罷了,他還不放在眼里。 司凌瞇眼,這男人看修為只是個筑基中期的修為,但卻恁地囂張,真是讓人不爽啊。 “如果我說不呢?”司凌慢條斯理地說,暗暗用手按住興奮得就想跑上去啃男人兩口的黑色妖獸,可不能將它的特別暴露人前。 大概是沒想到一個練氣期的低階修士竟然有勇氣和他一個筑基期修士叫板,那男人終于正眼望向司凌,也看清了司凌的樣貌,為那種雌雄難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