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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受到反噬,即便如此,我這種只有筑基的子弟,也是去不得的,因為是專用通道,所以力量被加強了,速度比一般通道快得多。如果是人界的人族想去靈界,只有通過其他通道才能前往了。” 唐蘇聽到這里,眉頭擰了起來,口中喃喃道:“那可怎么辦?” 旗妍兒道:“蘇蘇,你也別著急啦,等我三哥回來,你讓他下次去的時候再給帶就行了,現(xiàn)在嘛,你就安心做好我們的生意吧。” 唐蘇白了她一眼,道:“你這個小財迷,成天就想著生意,咱們做生意掙錢,不就是為了修煉嗎?” “哎,這話不能這么說,我若是能掙很多錢,大部分都得來享受人生,至于修煉嘛,那是享受人生的附屬品吧。”旗妍兒搖頭晃腦道。 唐蘇有些無奈,也沒說什么,旗妍兒這家伙她最了解了,機靈是很機靈,但卻是最不用功努力的,所以即便天資不錯,這修為也上不去。 不過眼下的情況,唐蘇也無能為力,看來想通過旗家前去靈界是不大可能了,但云霄當(dāng)初跟她明明說過,以后要帶她去同住的,恐怕旗云霄早有了應(yīng)對之策吧。 想到旗云霄當(dāng)初篤定的模樣,唐蘇也漸漸心定了下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又是兩年過去了,這兩年中唐蘇一直在奮力修煉著,雖然無極安魂大法依舊是二重,沒有太大進展,但畢竟已經(jīng)到了二重的巔峰,差一步就可以突破三重了。 反倒是清流玄冥訣,旗家真是財大氣粗,跟旗妍兒隨便說個什么靈材靈藥的,都能給弄來,唐蘇一路順利地修煉完了前七重,還差一重就大圓滿了。 不僅如此,四象凝元功第七重也快要突破了,唐蘇的修為直接到了結(jié)丹期五階,這修煉速度不光讓旗家人側(cè)面,就連旗妍兒也連連咂舌,按照她的話說,這是近乎妖孽的天資才會出現(xiàn),他們旗家的歷史上,也才有兩三個這樣的妖孽,其中自然包含旗云霄。 因為尋常人進入結(jié)丹期,若無特殊機緣,絕對不會晉升如此快的,因為進入結(jié)丹期后,每上升一層都是非常困難的,若沒有大量的天地靈氣積累和必要的功法提升,普通修士可能窮盡一生都不能突破結(jié)丹期。 唐蘇自己也不敢相信,但仔細(xì)一想,她漸漸覺得當(dāng)初融入的那滴圣靈精血可能才是原因所在,如果沒有那滴精血,自己恐怕也不會有這種修煉速度。 聽說當(dāng)初敗北的訾天瑜,也在家苦修,現(xiàn)如今也堪堪結(jié)丹期一階巔峰,隱隱有了突破一階的跡象,這已經(jīng)讓一般人望塵莫及了。 唐蘇看著自己的修為增長,心中也很欣喜,但一想到旗云霄,她就有些發(fā)愁了,這個家伙可是快兩年都沒有音訊了。 這兩年中,旗云霄一直沒有回來,而且竟連一絲消息都沒有,從旗家族長夫人的臉色看來,似乎情形并不是很樂觀,只是這老太太在外人面前都正常如斯,也只有面對家中幾個老骨頭的時候,臉上才會露出焦慮之色。這旗云霄可比不得尋常的子弟,那可是旗家未來的頂梁柱啊。 唯有旗家族長旗威老神在在,并不十分在意的樣子,似乎旗云霄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別人問起來,卻從未透露過半分 雖然唐蘇和旗云霄不似普通情侶那般,但修羅界的種種,乃至回歸帝王谷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讓她自然而然地關(guān)心擔(dān)憂著旗云霄的安危。 不過唐蘇作為未過門的媳婦,住在夫家,本來就有些明理不順,她更加不好意思表露出任何著急的意思了,有時候聽旗妍兒說起種種道聽途說,心中卻頗為焦急。 旗妍兒平日里沒個正行,對她三哥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畢竟這個家里,只有三哥與她是嫡親兄妹,感情自然和別人不一樣。不用唐蘇多加提醒,她也常常會繞到長輩面前去打探個一二。 但不管旗妍兒怎么想辦法去打探,都完全沒有旗云霄的音信,這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 旗家其他幾房所出的男子也都開始躍躍欲試了,似乎沒了旗云霄,這旗家未來家主的地位又開始懸而未決了。 不過唐蘇看到旗威的態(tài)度,她的心又定了下來,她清楚得很,在這個家里,唯有旗威,他的一切才是真正的主宰,只要他一日不表態(tài),云霄必然不會有事。 一日,旗妍兒約唐蘇一起去購買看靈材,雖然云霄一直沒有消息,但她們的首飾作坊倒是生意不錯,成日間接訂單都接到手軟。 錢還是要賺啊,未來的路還很漫長,唐蘇可不是那種優(yōu)柔寡斷唯唯諾諾的女子,越在這個時候,她越堅強,只是臉上常常現(xiàn)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倦容。 兩人忙了一上午,都累得精疲力竭,旗妍兒口干舌燥,道:“蘇蘇,我看咱們稍晚些回去吧,先去茶樓喝口茶,我這嗓子都快冒火了。” ☆、第211章 美人門前口舌多 唐蘇搖搖頭,笑道:“誰讓你不自量力,非要自己搬什么東西,我要幫你你還不肯。” 走到茶樓,她們找了一間比較隱蔽的雅間,坐了下來,還沒坐定,就聽到隔壁傳來的陣陣聲音。 “聽說那個唐姑娘沒過門就在夫家住了那么久,居然還好意思開什么首飾作坊,拋頭露面,真正是不知羞恥……” “可不是嘛,未婚夫不知去向,她還有閑心花枝招展,你看她那個狐媚樣子,真不知道當(dāng)初旗云霄怎么會看上她?” “就是狐媚才會看上她啊,若非如此,我家天瑜怎么會輸給一個外來的女子?” “對啊,聽說唐蘇是從天而降,都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更別提家族了,所以只能在旗家住著,這女子當(dāng)真是禍水,她一來,旗云霄就不見了。” “別胡說,小心旗家人聽見。” “這有什么,事實如此,怕是旗云霄在外遇到了什么不測吧,怎么這么久都不回來?” “不測?難道說是唐蘇招來的?” “誰知道,我看這個女子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本來云霄好好的,怎么她一來,就不見蹤影了?” …… 隔壁的冷嘲熱諷一字不差的全部傳進了唐蘇和旗妍兒的耳中,唐蘇倒不以為然,依舊氣定神閑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旗妍兒卻在那氣得不行,要不是唐蘇給她使眼色,老早就要沖出去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聚在一起嚼舌根。 “稍安勿躁。”唐蘇抿了一口茶,云淡風(fēng)輕道。 “蘇蘇,你怎么就一點都不生氣的,就讓他們亂說?”旗妍兒氣急敗壞道。 “隨他們?nèi)グ桑葡鲆泊_實很久沒有消息了。”唐蘇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