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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骨丹?那是何物? 葉行之只道,“不曾。” 錢亦心只能細細給他解釋,“活人吃了化骨丹,并不會威脅生命。而對于死人,只需少許粉末,便可讓尸首頃刻間蕩然無存。” “聽上去倒是很像畫骨門的武功。” 錢亦心道,“侯爺真是見多識廣。” 葉行之笑了。好看的人笑起來會讓人如沐春風(fēng),葉行之就是這樣的人。只聽她說道,“你忘了我家有個武癡。” 錢亦心接著說,“畫骨門的武功,不過是個障眼法。他們將化骨丹磨成粉末,灑在暗器上。實際上殺人的還是暗器。” “所以,錢姑娘是在趙康平身上發(fā)現(xiàn)了化骨丹?之所以找不到唐麟的尸首,也是因為這化骨丹。” “侯爺英明。” 明知她說的是客套話,葉行之卻很是受用。 “不及錢姑娘,”葉行之說道,“不知錢姑娘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錢亦心,“味道。實不相瞞,這化骨丹乃是家?guī)熕啤τ趧e人來說,化骨丹無色無味。但只有我跟師父才能聞得出來。” 就在此時,唐嘉玉沖下樓。她被封住了內(nèi)力,腳步沉重,踩在樓梯上嘎嘎作響。原來她并未入睡,一直躲在暗處偷聽葉錢兩人的談話。加之住在一樓那個伙計鼾聲太大,平白多出一個人的氣息,錢亦心都未發(fā)現(xiàn)。 眼看她就要出客棧門。 錢亦心隨手撿起一顆花生殼,向唐嘉玉打去。她向來例無虛發(fā),唐嘉玉就跟個木頭人一樣杵在那兒了。 錢亦心走了過去,自動忽略了唐嘉玉的橫眉瞪眼。她問道,“跑那么快干嘛。” 唐嘉玉張了張嘴巴。 錢亦心這才想起,三天還未到,她還不能說話。要讓她閉嘴,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于是便喂了唐嘉玉解藥。 “我當(dāng)然要去找那個趙康平,給我爹報仇!”吃了解藥的唐嘉玉如是說。 錢亦心開始頭疼。她耐著性子說道,“將他殺了,沒有好處的。” 唐嘉玉立刻破口大罵,“錢亦心,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枉我爹當(dāng)年救你一命,現(xiàn)在殺他的兇手就在這蜀州府,你居然為了茍活,不幫我爹報仇!不幫也就罷了,居然還點了我的xue道,不讓我去報仇。你究竟還是不是人!早知今日,我爹當(dāng)初就不該救你!” 錢亦心抬手,作勢要給唐嘉玉一巴掌。 唐嘉玉下意識想躲,結(jié)果這一巴掌并未落在她的臉上。 錢亦心虛晃一招,讓她閉上了嘴。 “現(xiàn)在能聽我說了么?” 她道,“趙康平是何許人?為何要害唐老爺?是溫家后人所為還是另有緣頭?有沒有背后主使?一切尚未查清楚,就貿(mào)然找他報仇,只是打草驚蛇。” 唐嘉玉細細一想,覺得錢亦心所言甚是。她報仇心切,確實不該這么沖動。 錢亦心帶著連日來的不滿,又說道,“你不必為了錢亦言一封信,就假意要聽我的話,而后又幾次三番將你爹的救命之恩搬出來。若是論救命恩情,我不多不少也救了唐姑娘兩次,一次在大阿山上,一次在葉姑娘掌風(fēng)之下。” “亦心,我……”唐嘉玉有些難為情。 錢亦心擺手,“還是稱我錢姑娘吧。” 她望著唐嘉玉,“我?guī)湍悖_實是念在你爹救過我。但是因為你,我也可以不查殺你爹的兇手。” 唐嘉玉聞言,立即反駁道,“十五年前舊事,蜀州三派都與之相關(guān)。幫我,也是幫錢家。” “呵,”錢亦心譏笑道,“既然是錢家,那便是嫡長子錢亦言的分內(nèi)事。” 她眼中帶著戾氣,“說起錢亦言,不知道他本人看到未過門的妻子,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草包。你說,他還認(rèn)不認(rèn)這門親事?不過,他竟然拜托我照顧你,估計也沒把你這未婚妻放在心上。” 錢亦心笑得陰狠,“我那么厭惡他,把你喂了毒物泄憤也說不一定。” 唐嘉玉氣急敗壞,“錢亦心,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再讓我聽到你亂放屁,就不是點xue和啞藥這么簡單了。” 錢亦心也不看唐嘉玉,也不給她解xue,就那么把她晾在那。自己卻徑直上了樓去。 小侯爺見狀,也跟著錢亦心上了樓。 === ☆、第11章 楊府 錢亦心在客棧后院,靠著一顆老桃樹坐著。春分過后,日頭漸毒,她將臉躲在老樹的陰影下,把雙腳隨意伸出來曬太陽。 她看著葉善之和兩個婢女,三人各拿了一枝樹枝。就在這不大的地方,切磋起來。葉善之不能用內(nèi)力,就只比招式。連續(xù)幾個回合下來,葉善之都在三招之內(nèi)制服了她們。就聽見她們?nèi)藭r不時的笑聲,還有風(fēng)掃過枝頭的颯颯聲。 稀稀拉拉桃花瓣落在錢亦心身上,她也不動,隨它去吧。 距離刺殺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半月有余,這小侯爺雖說要助她,但有幾日連他的人影都沒見著,更不說有沒有機會接近趙康平了。她起疑,他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吧?若他一個皇親國戚,真是溜著她玩,那她也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的。 老話說的好,求人不如求己啊。不能總是等別人來幫自己,這其中變數(shù)太多,不是她能掌控的。 她抬眼看了看樓上,自從上次之后,唐嘉玉和李通便很少出房門。也不是這叔侄兩人在干嘛。 錢亦心暗笑道,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全力找殺死唐麟的兇手就行。 她雖然很不喜歡唐嘉玉,對她說話也是很過分。但是人,答應(yīng)的事終究是要做到的。 這時尚武走進客棧后院,走到錢亦心身邊,用只有他們兩人的音量說道,“大小姐,府衙貼出告示,說為了知府壽宴,要募幾個短工。” 錢亦心一聽馬上就站了起來,她身上的桃花瓣飄到了地上。這大半月沒響動,人都等頹了,沒想到機會就來了,沒有道理不把握。 她隨即就要出門,這時候錢亦心想到,小侯爺誠心相助,此番行動自然是要告知他的。又去跟葉善之說了這事,這小娃娃居然想跟她一起去。她怎么敢?guī)е罡〗愫[,哄了葉善之半天,才脫身。 錢亦心又想,也該跟唐嘉玉支會一聲。 都安排妥帖后,她和尚武才出了客棧門。 二人到了楊易文的府邸,已經(jīng)有許多百姓在外排隊。雖然這次只是募幾個幫忙打雜的短工,但萬一有機會留在衙門伺候,也比在外另謀生路來得強,就自然吸引了很多平頭百姓。 錢亦心和尚武裝作互相不認(rèn)識的樣子,排在這隊伍中。隊伍最前頭,是楊府的管家在選人。 錢亦心幾乎是站在最末了,就聽見管家對一位姑娘說,“這位姑娘,看你生得白白凈凈的樣子,也不像是干粗活的。我們府上都是累活兒重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