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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插腰,垂下眼,黑沉沉地眸子審視她幾秒:“哪個有時間跟你耍,老子忙得很,再不讓開我冒火了。” “建人叔,我真的沒有燒煙,你要咋子才相信嘛。”莫許也急了,她干脆占著體形優(yōu)勢,叉開雙腿卡住門的兩邊,把路堵得死死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你不相信我我就不讓,難不成你要打我哦。” 這就是所謂的‘挽回形象’啊…… 蘇揚倚在佛堂大門邊,笑得兩個肩膀聳動。 王建人臉色發(fā)青,重重吸了口氣,咬著字警告:“夏四兒,你再在我面前橫,信不信老子……” 話沒說完,卻見莫許面部肌rou一抽,‘嘶’地一聲蹲下盯著自己大腿上破了洞的褲子一臉扭曲。 王建人眸色一動,語氣緩和下來:“你又咋子了?” “泡兒都磨爆了,你說咋子了……”莫許吸著鼻子哭。 剛才叉腿的動作太大,褲子崩得太緊,把被煙頭燙出來的泡磨破了。 “還不是被你看到我手頭拿煙,嚇得我把煙頭落腿上燒了個大泡兒……”莫許委屈得冒眼淚花。 王建人居高臨下地撇著眼,見她褲子洞里的rou果真被燙出了一個粉紅的泡,現(xiàn)在皮破了,流出淡黃的水…… 他垂下眼,黑長濃密的睫毛蓋住了眼色,聲音不咸不淡地說:“難道怪我?” “本來就是嘛,我本來就沒有燒煙嘛,你咋子就不信嘛,我還不是怕你不理我才跟你解釋的嘛,你兇啥子兇嘛,我本來就胖,萬一泡兒爆了還留個疤咋個辦嘛……建人叔,真的沒有燒煙,你相信我嘛……” 莫許委屈地嘀咕,王建人被她劈里啪啦指控得腦仁發(fā)痛,揉了揉太陽xue說:“好了,好了,你說啥子就是啥子,快回起來,不要堵在這里,我還要跑車。” 她蹲在門口也是一大跎,對于王建人這種身高體壯的人沒法過。 莫許立馬站起來,兩眼通紅地看著她笑:“嘿嘿,建人叔,你說話算話哈,以后不能生我氣,要跟我耍哈。” 王建人不忍直視地拂手:“快讓快讓,看得我腦殼痛。” 大功告成,莫許滿意地后退幾步把路讓開,王建人二話不說大步生風(fēng)地越過她走到佛堂門口,那個中年男人還在跟黃大仙有說有笑地聊。 莫許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后,歪著腦袋沖蘇揚擠眉眼。 “嘖嘖……” 蘇揚大開眼界地砸吧了下嘴,無言以對。 這樣也行…… 這么賣力,就是不知道靠的是真演技還是本色出演。 “王師傅,你再等幾分鐘,我去給佛祖上根香就走哈。” 中年男人客氣地說。 王建人點頭:“不急,你弄完再走。” 中年男人是來找佛祖還愿和感謝黃大仙。 據(jù)說是前一陣子家里不順,來找黃大仙算命,而黃大仙出一些點子,中年男人照著做,運勢果然就好起來了。 而王建人今天承包了接送他來回的生意。 中年男人去佛堂前上香然后貢獻香油錢,黃大仙打了個哈欠,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樣走出佛堂伸懶腰,見莫許兩個眼睛通紅,詫異地問:“咦?你這個胖丫頭咋子了,哭了?哪個欺負你了?” 莫許指著腿上的泡:“泡兒爆了,痛得很。” “哎喲 ,好造孽喲……叔公這里有藥,保管擦了不痛不癢還不留疤,跟我來吧。” 黃大仙甚是同情地哼了兩句,就雙手背在身后徑直走下佛堂外的臺階,朝側(cè)面的別院走。 走了幾步回頭,見莫許還愣在原地黑人問號臉,又招手:“還愣著干啥?過來噻。” “啊?哦……” 莫許的確有點受寵若驚,沒想到這老頭會對她那么好,只得硬著頭皮跟著他走。 佛堂門口蘇揚又手抱胸,盯著王建人似笑非笑。 那么高貴的大少爺,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方靠開破摩托維生,不知道哪一天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過去會不會心里落差太大得個抑郁癥啥的。 哪知,她正想得入神,王建人卻看著她突地冒出一句警告的話:“不要教壞小娃兒。” 那表情冷得能把人凍感冒,那眼神鋒利得能把人捅成蜂窩。 蘇揚懵逼幾秒,腦子里只剩一個字:草!草!草! 誰教壞誰? 明明是莫許那個死人自己要吸,她攔都攔不住,關(guān)她鳥事啊? 兇她干毛啊? 還有,她才是被教壞的那個好不好! 但王建人早就轉(zhuǎn)身和中年男人一起走遠了。 第23章 黃大仙把莫許帶到自己的廂房,拿出一個葫蘆狀的小陶瓷瓶遞給她說:“拿去抹吧。” “哦,謝謝叔公哈。” 莫許訕訕地接過瓶子,聞了一下有點刺鼻,不太敢擦,但看那老頭兒一臉殷切地盯著自己,又不忍心拂他好意,只得英勇就義地往傷口上抹。 這一抹才發(fā)現(xiàn)藥效真奇了,原來被燙得火辣辣的傷口一下子變得涼幽幽,一點也不痛了。 “感覺咋樣?管用不?”黃大仙挑著眉問。 “哇,叔公你這個啥子藥啊,好靈哦,一點都不痛了。”莫許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 黃大仙得意得眉飛色舞,頭頂亮得反光:“哼,那是,這可是叔公我的獨門藥方,能不管用嗎?” 黃大仙伸出手,莫許把藥瓶子蓋好了捏手里往身后藏:“我這個泡兒破皮了,要多抹兩下才不會留疤,叔公,再給我用兩天行不?” 黃大仙笑罵:“你這胖丫頭,是想把我的藥毛了去吧,算了,拿去拿去。” 莫許本來只是說著玩,沒想到這老頭真的愿意給,只能道謝:“那謝謝叔公了哦。” 黃大仙:“謝啥子哦,害怕留疤就代表你曉得愛惜自己,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曉得愛惜就行。” 莫許:“……” 一個泡也能牽扯到‘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這老頭兒也太能說教了。 不過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她只有笑著奉承:“叔公說得好有道理哦。” 兩人一起出別院,回到佛堂門口時,蘇揚還杵在那里生悶氣,而王建人早就不知所蹤。 “蘇嬢嬢,我建人叔走了嗎?” “走了。”蘇揚咬牙瞪眼恨不得吃了她:“胖四妹,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我jiejie就行,叫嬢嬢太抬舉我了。” 莫許撫著嘴笑:“哦,那好嘛。” 沒想到王建人走這么快,莫許有點失望,嘆了口氣,又把佛堂里金碧輝煌的佛像打量了一翻,覺得這個金疙瘩實在太晃眼,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更不知道渡了金的佛會不會比普通的石頭管用一些。 但她絕地沒有跪下去磕個頭再許個愿再驗證真?zhèn)蔚呐d趣,于是又把目光投到了黃大仙身上,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