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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典,卻是你緊張吧?”才升任刑部郎中的張玉友過來與寧淏說話,笑得意氣風(fēng)發(fā)。 “我去看看她!”寧淏聽著張玉友這么說,也只是笑了笑,不以為意。 “不過小六一向是不會緊張的,這一切也是她該得到的。” 張玉友聽著他如此說,拍拍寧淏的肩膀,隨著那一場宮變落幕,雖然對于最后承繼大統(tǒng)的這位新皇帝也不是沒有不滿的,但是先帝只留下這么一個兒子,路王殘廢,譽(yù)王謀反是死罪。 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沒有其他的選擇,何況遺詔也是寫的分明。 不過一夜時間,京城留下的世家?guī)缀醣粓F(tuán)滅,雖說世家底蘊(yùn)也不僅僅在京城而已,可是隨著楊賀帶兵壓下幾個世家的叛亂,世家已經(jīng)是元?dú)獯髠?/br> 也只有周家繼續(xù)保留下來了,可是卻換了家主,帶頭支持嘉善郡主,也是現(xiàn)在的安國夫人。 在這種情況下,所有人也只能接受而已,背后說的人也不少,可是華錦畢竟不是自己當(dāng)皇帝,之前她一直讓人宣傳的她的名聲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總的來說,華錦目前受到的詆毀和反對并不那么的多。 華錦的地位和身份鞏固了,寧淏這個還沒有和華錦成親的未婚夫,似乎身份就變得尷尬了。 現(xiàn)在朝中也是百廢待興,寧淏看著不過就是個七品翰林,但是偏偏未婚妻子現(xiàn)在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子,大家都不知道要怎么和寧淏相處了。 好在寧淏也知道大家尷尬,也不大在意這些,何況真的關(guān)系親密,是不會改變態(tài)度的 “嘿,你們在這里呢,寧雅川,你和小六這事情做得過分啊,我們這才知道小六就是嘉善郡主,結(jié)果兩天之后就告訴我要進(jìn)京,這緊趕慢趕的才過來的!” 趙軻和陳固也換了官服,兩人本來一直在地方做官的,突然之間受到調(diào)令進(jìn)京。 才知道就這么短的時間,皇帝都換了,嘉善郡主也變成了安國夫人,當(dāng)了這輔國的重任。 因?yàn)閬淼拇掖遥貋硭麄兌紱]有見到寧淏,好不容易今日典禮之前逮著人了,總是要抱怨幾句的。 有人聽著他們稱呼安國夫人為小六,也是想要阻止他們。 趙軻和陳固也是沒有適應(yīng),在他們的印象里,華錦就是那個和他們一起喝酒吃茶寫字讀書,彈琴總是不在調(diào)上,調(diào)皮的少年而已,他們根本連嘉善郡主都不曾見過呢! “哈哈,我支持你找雅川算賬!”張玉友哈哈笑著出賣朋友。 寧淏也只能摸摸鼻子“晚點(diǎn)我和小六親自備酒菜給你們道歉,總可以了吧,最近小六的事情的確多,否則怎么會不見你們呢!” 見到寧淏態(tài)度還算誠懇,趙軻和陳固才沒有繼續(xù)拿著不放,幾個人這般說笑的功夫,便聽著宮內(nèi)一陣鼓聲,這代表著,登基大典就要開始了。 本來說話的人按照自己的官職站好自己的位置,隨著一陣號角聲和陣陣鼓聲,朱紅色的宮門緩緩打開。 秦尚任和楊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分別帶著大臣緩緩的一步一步的進(jìn)入這宮中。 寧淏的位置在比較靠后的地方,這些官員之后是年長的老人,還有一些受邀觀禮的人,華锘就在這些人里面。 ☆、第一八六零章 登基大典 新書: 現(xiàn)代女強(qiáng)人江流霜不小心穿越成農(nóng)家小媳婦 爺們還是個癱瘓的,他能行嗎? 現(xiàn)代作坊在手中,開鋪經(jīng)商做白富美 偏偏有人眼紅找麻煩,要咋辦? 能動手就別叨叨,打得你滿地找牙才漲教訓(xùn)! 新書上線,需要大家的支持,喜歡的請收藏,有票票的幫忙投一下吧,謝謝! 隨著這些大人站定了自己的位置,所有人都挺直了腰板,秦尚任不自覺的緊握住自己手上的芴板,等著那個從前只是他們的師妹的女子,來到這里,開啟新的元年和時代。 “登基大典開始,請新帝,安國夫人!”有禮官喊了一聲。 便看到宮女太監(jiān)簇?fù)碇鼽S色的旗幟和肩輿,最后停到了廣場的中心,宮廷護(hù)衛(wèi)緊握佩劍,守護(hù)這正中的一段路途。 簾子打開,一身皇帝冠冕的杜若踩著臺階下來,回頭伸手,便是在背影緩緩升起的晨曦陽光里,女子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少年的手上,她手上銀色的戒指和上面的鉆石閃爍著光澤。 寧淏隨著眾人一起看向女子所在的位置,不是后宮女子的禮服,而是類似于皇帝的冠冕禮服。 玄衣肩部織日、月;背部織星辰、山紋;袖部織火、華蟲。纁裳織藻、粉米、黼、黻紋各二。 比皇帝禮服的“十二紋章”紋樣少了兩樣,僅存十紋。 此外還有黃、白、赤、玄、縹、綠六彩大綬和小綬,玉鉤、玉佩,金鉤、玉環(huán),只細(xì)微之處略少于杜若的皇帝禮服而已。 少年頭上為十二旒天子冕,身邊的華錦頭上則為純金打造的九龍冠,烏發(fā)全部被九龍冠固定在頭頂上,兩側(cè)分別用了兩只純金長鳳簪所固定,鳳凰口的位置固定了兩串與皇帝天子冕相同的旒,不同顏色的寶石珠子在華錦臉龐兩側(cè),微微隨風(fēng)而飄動。 今日華錦沒有著濃妝,只是淺淺的裸妝,一身禮服上,除了發(fā)上的頭冠之外,左手無名指帶著戒指,連之前寧淏送她的那塊半月玉佩也不曾戴上。 所有與華錦之前有過交集的,或者從一開始就只是聽說而已的人,他們安靜的站在兩側(cè),將那正中的路留給這個女子。 此時,再也沒有人敢去質(zhì)疑,敢去詆毀。 他們站直了身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看著一個女子,在這個幾乎從來只有男子的登基大典上,一步一步的,腳步堅(jiān)定而利索,向著最高的那一點(diǎn),走近。 寧淏站在人群中,似乎并顯眼,可那一直堅(jiān)定向前的女子,沒有一點(diǎn)左顧右盼的動作,只有走過他的面前的時候,微微轉(zhuǎn)頭對著他笑著。 那笑容就好像在很久之前,也許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或者是某個讓他心動的時分,她笑容凝了那天地間最美的陽光,便揮灑了他一輩子的溫暖。 看著華錦的笑容,寧淏也笑了,不過一個回顧和笑容,男子和女子卻是約定好了一般的默契,忍不住手指摩挲無名指上的指環(huán)。 也許總是她比他走在前面,但即使這般也沒有關(guān)系,因?yàn)榧词垢糁@么遠(yuǎn)的距離,他們其實(shí),心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少年和年輕的女子踏著臺階,走過兩側(cè)的大臣,經(jīng)過所有的護(hù)衛(wèi),一直到無人可及的最高點(diǎn)。 松開本來牽著的手,兩人的手端在身體前方,一起回頭,那一刻,她光華萬丈,高高在上。 這一刻,沒有人會說出這個女子出身低的話語,也沒有人質(zhì)疑這個女子的身份和資格,她站在那里,身邊是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