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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錦說完之后,看到張玉友真的是臉都紅了,馬上接著補充“不是了!” “……”張玉友都不想說了,這戲弄的表情太明顯好吧,華隱秀你也好意思說不是。 顯然華錦是好意思的,而且是非常好意思“玉友兄快坐快坐,師兄要是哪里得罪了玉友兄,秀代替他跟你道歉,我干掉,玉友兄隨意!如何?” 張玉友雖然高傲,但并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心胸狹窄的人,實際上,若是心胸狹窄也無法跟華錦和寧淏他們?nèi)绱私缓茫徊贿^今日被寧淏和華錦打個措手不及,再加上真心好長時間沒有跟華錦還有寧淏這樣聚會了,不免對于華錦他們這種明顯純粹放松不正經(jīng)的玩笑有些不適應(yīng)。 但真的反應(yīng)過來之后才覺得輕松,雖然說十年寒窗苦讀就是為了一朝金榜題名,但真的走入官場之后才知道這朝政從來不是讀書時候的單純,張玉友因為華錦當(dāng)時玉米那件事的引薦已經(jīng)算是十分順利的,就算如此還是碰過不少的坎兒,曾經(jīng)一身的棱角到底慢慢的磨的差不多。 今日同窗聚會,真真的有再次回到讀書時代的感覺,見到華錦滿臉都是真誠的笑意,張玉友不客氣的道“隱秀你這道歉哪里來的誠意,這樣的好酒,都給你喝了我喝什么?” “沒錯,如果要認(rèn)錯,就罰隱秀不要喝酒,這才算懲罰呢!”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了。 華錦聽到他們這么說,一雙丹鳳眼難得睜大“誒,好好的聚會,不要這么對我啊!” 寧淏看著華錦跟同窗玩笑也不生氣,若是一般男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如此跟男子交流怕是覺得不舒服,畢竟這個時代就是講究閨譽的,但寧淏也從來知道,華錦是個心中特別有數(shù)的人,看她對待愛慕者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大概也只有外人才會覺得華錦是看不出來,但華錦那樣精明的性子和觀察力,要說那點子心思她看不出來,反正寧淏是不信的。華錦自然是心中有數(shù),這姑娘的確奇葩,她看人真是比較準(zhǔn)了,但是對于自己的心倒是經(jīng)常糊涂,當(dāng)年對寧淏也是遲鈍的很久,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喜歡了。 “沒錯沒錯,這樣的好酒,罰隱秀不能喝!看他還這么促狹!”華錦聽到這話之后,深深的覺得,國人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特征真的是跨越時空不改變啊! 不喝酒沒什么,但是華錦覺得這個鍋也不該她背啊“玉友兄是不是忘記了,最開始這不關(guān)我的事啊,干嘛要罰我?” “啊?”張玉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師兄自己的鍋還是自己背吧,秀身單力孤,背不動了!”剛剛還那么義氣,這說背叛就背叛了啊! 寧淏都有些無語,深深的看了華錦一眼,華錦也是非常真誠的看過去,見到華錦那個‘自己的鍋自己背’的眼神,寧淏笑著點頭“玉友兄不是剛剛還對川說謝謝么,抵了如何?” 張玉友同學(xué)真的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強勢刷新啊,這個還能抵的?這倆人什么時候這么流氓的,從前的時候他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這樣的潛質(zhì)? “玉友兄果然大氣,師兄還不給玉友兄喝一杯酒,所謂沉默就是默認(rèn),他害羞不好意思承認(rèn),大家心里清楚就行了!”都不等張玉友說什么呢,華錦直接就說話了,順便還給寧淏和張玉友倒酒了。 張玉友睜大眼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倆人,所以,世界就是被他們這樣顛倒是非的嗎?太流氓了,他總算知道為什么之前王先生說寧雅川很適合走官路了,能不適合嗎?這厚臉皮耍賴的樣子,誰能看出來這還是曾經(jīng)那個低調(diào)沉穩(wěn)的人? 不對,更適合的應(yīng)該是華隱秀啊,這睜著眼睛指鹿為馬的本事他都想佩服了,學(xué)問也好,怎么不也從官場,這倆人雙劍合璧,誰玩的過他們? 不得不說,張玉友同學(xué)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第九六三章 我的大刀已經(jīng)…… 別說是一群正在聚會的人了,就連隔壁房間里坐著繡花的羅氏聽到這邊的熱鬧都忍不住的抿嘴笑,身邊伺候的小丫鬟見到她這樣笑倒是一臉茫然。 羅氏是讀書識字的,自然知道華錦他們這邊說的什么熱鬧,錢山就坐在華錦身邊,一開始倒是有些拘束,幸好今日來的人都是有趣豁達(dá)之人,也不會有什么排外的心思,就算有,這種場合也不會表現(xiàn),何況錢山是華錦帶來的。 倒是在這里看到了完全跟他想象中不一樣的華隱秀和寧雅川,知道了大家都是一樣的年輕人,其實錢山的年紀(jì)也不大,不過二十三歲而已,說起來也算是年輕人了,放松下來看著華錦和寧淏一起欺負(fù)張玉友,倒是對這位同僚多了幾分同情。 這倆人太厲害了,學(xué)問做得厲害不說,連揶揄人都這么厲害,張玉友也深深的知道這倆人湊一起的戰(zhàn)斗力,見到他們都如此流氓了,也是相當(dāng)光棍的不要繼續(xù)了,誰知道這倆人湊一起會不會再說出更過分的來啊! “玉友今日記住了!”張玉友喝酒的時候順便威脅了一下。 但顯然華錦和寧淏全不在意,張玉友學(xué)問做得不錯,工作能力也比較突出,但是人么,到底少了幾分變通,想報復(fù)回來是不可能的,而且不過是這樣玩笑,大家心里面明白,張玉友也只是說說而已,頂多以后聚會給倆人灌酒,其他的張同學(xué)想不到。 其他人見到如此,也一起笑著喝酒,有人看到華錦這樣就被放過了,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有了主意“罰酒不好,不如讓隱秀即興作首詩吧!” “這個主意好,隱秀可許久不曾作詩了,之前寫的那個歌倒是不錯,犀利啊!”大家出身都不高,看到華錦寫的諷刺貴族的歌,還是非常有認(rèn)同感的。 從前他們也是見過華錦飲酒后作詩的架勢,那真是叫一個讓人驚嘆,知道華錦最近都甚少公開做事寫詞了,不免就興起哄了華錦作詩。 “誒,你們搞錯了吧,明明不是我惹了人的!”男朋友是用來做什么的?關(guān)鍵時候用來擋刀子的啊,華錦毫不客氣的拉著寧淏出來。 寧淏也知道華錦現(xiàn)在不愛出這樣的風(fēng)頭,華隱秀這個馬甲有用,所以才不好高調(diào)的,寧淏正要說話呢,突然聽見一個很不客氣的男聲“我當(dāng)是什么人在這里如此吵鬧呢,原來是錢大人!” 錢山見到這人的時候臉都變了,這個人是跟他同屆的,不過只是個同進(jìn)士,別看同進(jìn)士和進(jìn)士只差了一個字,但是實際地位差很多,進(jìn)士就算不能派官回鄉(xiāng)的待遇都是杠杠的,同進(jìn)士其實就不是進(jìn)士,取個差不多的名字不過好聽罷了。 兩人都是八品小官,錢山是進(jìn)士,這位是同進(jìn)士,業(yè)務(wù)上有些往來,便總是被這人諷刺,錢山看到他之后臉色就難看了,今日本來氣氛就很好,突然如此敗興,他也擔(dān)憂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