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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搞什么,我回宮之后會繼續說明華隱秀因為之前的刀傷,身體很虛弱,比起一般人更容易生病,這一次病來如山倒,需要靜養,可以吧!”鄭御醫不知道秦尚任他們為何瞞著,但一個小小女子生病這點事,也不麻煩。 最重要的是,秦尚任與他相交多年,兩人看似好像沒有任何牽扯,卻是十分好的,幫這點不要緊的事情,也沒有什么。 “舉重真的謝謝了!”秦尚任是真的感謝,要不是有這個御醫,華錦要裝病還真沒那么容易。 “行了,若是要謝我,之前那好酒拿上一壇來,上次喝了之后便一直想著,只是舉重恁的小氣!”鄭御醫說道。 “真不是我小氣,鄭老弟有所不知,那酒是我那師妹自己釀的,不過鄭老弟提醒我了,反正她要離京,她留下的好酒,我都要來!”秦尚任也迷戀上華錦釀的美酒的了。 “同去同去,我幫了你家這位師妹如此大的忙,難道還不值得幾壇子好酒?”鄭御醫要跟秦尚任一起去。 兩人便一起去了華錦的院子,院子里正是一片忙亂,倒是華錦一個人在書房里面,正一只手拿著酒壺,直接就著酒壺喝酒,兩個丫鬟幫她固定宣紙,華錦自己一個人在紙上揮毫呢! 秦尚任一進門看到華錦這樣子,也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也難怪自家這位師妹能夠扮男裝不被人發現,甚至換了女裝出門,見過嘉善郡主的,若非跟華錦和嘉善郡主都極其親密的接觸過,都沒有把這兩人聯系在一起。 就單看著華錦這個樣子,簡直是最地道的狂生,哪里有女子的溫柔婉約,想到趙氏曾經與他說過,不能想象小六女裝的樣子,與其說是不能想象女裝的樣子,是不能想象華錦跟一般的大家小姐的樣子。 女孩子的婉約柔情,跟現在這個華錦,如何有一絲的聯結?鄭御醫噎死一樣驚訝,說實話,每次見到華錦,真的是不把脈會誤會的程度,一個女孩子怎么會男人到這樣呢! “師兄怎么來了!”華錦端著酒壺,放下,看著鄭御醫“鄭御醫!” “早就聽聞蘇州天才華隱秀詩文雙絕,一手草書出神入化,更命名了潑墨的畫法,只是十分低調,鮮少有作品流出,今日倒是讓我有幸一見了!”鄭御醫也沒辦把華錦稱作女子,干脆就當年少公子相處,果然舒服了許多。 “鄭御醫謬贊,不過是外面的人傳說而已!”華錦搖頭。 鄭御醫卻走近了看,才看到華錦寫的字,就覺得一股鋒利的筆鋒入目,要說華錦的字寫得好也真是正常的,上輩子的時候,她要是郁悶了,也都會用這種方式讓自己平復心情。 因為這樣堪稱倉皇的離京,躲難一樣,華錦的心中也是不舒服的,但她自己也清楚,即使是慕容桓,也一樣不能夠想什么就做什么,她努力的走到現在的位置,也不過獲得了有限的自由。 即使是現代,難道自由就是真正的自由么,一樣的,都是一樣被束縛住的有限的自由,只不過現代看似更自由,這里卻被身份束縛了。 因她心中郁悶,寫字的時候就不免有憤懣之氣,筆鋒也就越發凌厲起來,鄭御醫看著,倒是終于明白為何江南那么多的才子,卻是把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吹捧到如此地位,華錦的字的確名不虛傳,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女孩子能有的胸懷。 字如其人,若無胸懷,是決計寫不出這樣一手好字的,見識過太多女子的簪花小楷,若非親眼看到,親自知道眼前這少年是女子,怎么也不會把這字跟女子聯系在一起。 “都說華隱秀的字千金難求,不知道這一次我能否厚顏要一張華隱秀的書法作品?”鄭御醫很喜歡華錦的作品,便張口要了。 華錦聽了以后,卻是不好意思“若是鄭御醫不嫌棄!”她不喜歡自己的作品外流,但是鄭御醫幫了這樣的忙,她自然不會拒絕。 華錦讓人換了紙張上來,隨手就寫了一篇愛蓮說出來,倒是很對鄭御醫的口味,高興的讓人晾干了,一會兒要收起來。 “你既然得了字,那酒就不要跟我搶了吧!”秦尚任先對鄭御醫說道,看著華錦“小六,你既然都要回蘇州了,那你這里的酒,總不好帶走的吧!” 華錦聽說秦尚任居然覬覦自己的美酒,也是笑了“就知道師兄喜歡,剛剛已經吩咐了都分好了,三位師兄一人一份,這可是小六的存貨了,省著喝,回去重新釀造,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呢!” 華錦也是特意算計了一下,差不多不會露餡的留了一些她釀的酒,空間的材料很好,他們喝著覺得喜歡,對身體也好! “欸,沒有你們師兄弟這樣的啊,利用的時候說的好好的,這好酒就不給我了,不能這樣啊!”鄭御醫不愿意了,他也喜歡喝酒呢好吧! “那你說說,是要字還是要酒,你自己決定!”秦尚任跟這位老友也是不客氣,這樣說道。 鄭御醫被這人賴皮的模樣氣到了“好你個秦舉重啊,這么多年的交情,你居然跟我搶酒喝!” 華錦看著兩人都這個年紀了,還跟小孩子一樣的爭吵,只好笑著“若是鄭御醫喜歡,秀這里還留了幾壇子在路上喝的,便與鄭御醫了!” “還是華公子懂事,那我就不客氣了!”鄭御醫覺得,直接這樣把華錦當年輕公子相處就最適合了! ☆、第七四四章 你害死我了! 因華錦對外聲稱是得了重病,鄭御醫在華錦這里待了一會兒就匆忙回宮復命了,至于華錦送他的酒,也是暫時放在秦府,第二日再給他送去。 “果真病的這樣厲害?”慕容桓聽到鄭御醫的回報之后皺眉“可還是因為早前留下的傷?” “啟稟陛下,華公子從前的傷勢頗重,當初睡了那許久,也是撿了條命回來,雖然是醒來了,身子卻不如以往了,他剛來京城的時候臣便給她診斷過,這次之后,只要莫憂心,莫煩擾,將養著一段日子,雖說不至于康健回來,但也不至于這樣病倒了!”鄭御醫這樣說道。 慕容桓嘆息“她倒是個逞強的性子,剛剛聽她說自己病了,看著倒是好好的,誰知道沒等出門便倒了,可需要什么養身子的藥材,就說是朕的命令,盡管去御藥房拿了給她!”要不是為了他,好好的女孩子何至于弱成這樣,便是御醫也只能這樣養著。 “倒是不需要多貴重的藥材,華公子身子弱,虛不受補,只能慢慢將養著!”鄭御醫也是膽大,華錦裝病,他這邊也是不遺余力。 “以后都會這樣嗎,沒可能好了,會不會對以后有什么影響?”慕容桓想到什么一般的,又問了一句。 鄭御醫之前也給華錦看過病,那時候皇上還不知道華錦來京城了,并沒有問,誰知道今日卻如此關心,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