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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重,哪里想到他這樣的表現(xiàn)反而讓華錦對他有了這樣的判斷,也是,華錦本身的邏輯思維跟這個時空的每個人都不同,能夠猜懂華錦的心思的人恐怕也是不屬于這個時空的。 “常大哥客氣了,我到底不是從前那個嘉善縣主了,便是得了病,外出養(yǎng)病也不會受到什么關(guān)注,這次我回到蘇州之后,怕是想要躲清閑也不得了。所以到時候,無論是知府夫人還是其他的人有聚會,我總是要露面一下的。”華錦也只是在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 “哦?”常玉磊聽到華錦的話之后還有些意外的樣子“我看你還這樣邀請同窗到家里宴飲,還以為以后你會繼續(xù)以男裝出行,并不打算用自己郡主的身份呢!” “哈哈,華錦公子是我,嘉善郡主也是我。無論我是穿著男裝出門還是穿著女裝出門,我都是我。在我這里,至少這兩個身份是沒有什么矛盾的。所以以后我仍然會穿著男裝出去上課,參加書生們的聚會,同樣的,身為郡主的一些場合我也會參加,反正對于蘇州的大多數(shù)人來說,華錦公子和嘉善郡主本來就是兩個人,不是嗎?”華錦說這話的時候,手中折扇打開,做出一副風(fēng)流公子的樣子。 常玉磊聽到華錦這么說之后也笑了“在李家村見到你的時候便覺得,你不像是普通的村里的姑娘。現(xiàn)在看來,你何止是不像村里的姑娘,你怕是與咱們燕國所有的女子都不相同!” “常大哥說笑了,哪個女子不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呢!”說完這句話,他們一行三人已經(jīng)到了宴飲的花廳,此時大家已經(jīng)都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在閑聊敘話。 ☆、第五零三章 華府宴飲 “哈哈,隱秀你可來了,快過來與我們評評理。我說你這首詩寫的是春好燦爛。他就非說你寫的是春將逝去。”一藍(lán)衣公子看到華錦之后,讓她過來給自己評理。 華錦聽到他們在議論自己刻在那些桌子上的詩詞,便笑著搖頭“詩詞雖然是作者所作,但是讀到的人能領(lǐng)悟到什么卻未必是作者所想。若是看到了春好燦爛。那便是燦爛的春色,若果看到的是春光逝去,珍惜青春也并不是錯的領(lǐng)悟。” 古詩詞鑒賞本來就沒有一定之義,相反,不同心境的人看同一首詩也會有不同的感受出來,就算是作者本人也未必能夠判斷個對錯。 “隱秀說的有理,大家不過是心境不同,經(jīng)歷不同,自然看到的東西也有所不同。”其中一個爭論的人在聽到華錦的話之后若有所悟。 “的確,詩詞一道本來就沒有所謂的正誤,不過是個人領(lǐng)悟罷了,果然,論起詩詞一道還是我們的白蓮公子華隱秀可以呀!”華錦的天才之名已經(jīng)很受到承認(rèn)了,因此他說的什么話也比較容易受到認(rèn)可。 “諸位兄臺可饒了隱秀吧,千萬不要再提什么白蓮公子了好嗎?也不知道是誰給我取了這樣一個雅號,隱秀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不知道說的是自己。”關(guān)于這個雅號,華錦是真的不能接受,她寧可被叫做蓮花童子。頭上扎上兩個角,穿個紅肚兜,腳上再套個風(fēng)火輪,這形象也比什么白蓮花看起來要可愛多了。 “隱秀你的那篇愛蓮說哪個讀到的不贊一聲好。白蓮公子這個雅號還是很適合你的。”一群沒有被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信息社會荼毒過的古人一定不能明白,白蓮花在華錦的心中意味著什么。只是因為她寫了這篇文章,成名的時候又是孝期,多穿白色衣衫,便得了這個雅號,華錦也是醉醉的! 因為是這樣私下的書生聚會,所以大家在看到跟著華錦和華锘一起進(jìn)門的常玉磊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如何,畢竟他年歲也并不算大,只以為是哪家的書生與華錦的關(guān)系不錯,才被邀請來華府宴飲。 “諸位兄臺可不要再這樣了,哪怕是紅蓮,青蓮,紫蓮,花蓮……只要不是白蓮公子都是好的。”華錦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就是這個傳說中的白蓮公子的,她不接受這個雅號,這個世界上她最討厭的就是白蓮花,讓自己變成跟白蓮花有關(guān)系的白蓮公子,華錦會嫌棄自己的。 “沒想到隱秀如此不愛白蓮公子這個雅號,那今日不若大家仔細(xì)想想,給隱秀換一個雅號吧!”一群大閑人也是夠無聊的,聚在一起給別人想名字。 終于有人看到了跟華錦他們一起進(jìn)門的常玉磊,一群人發(fā)現(xiàn)這人有些眼生,常玉磊就任蘇州知府沒有多長的時間,忙著接手工作,也并沒有出來與這些書生有過接觸,大家不認(rèn)識他也很正常,所以在看到他之后,有人便詢問道“這位公子有些眼生,不知道是哪家書院的學(xué)生?” 華锘聽到以后,笑著介紹道“這位是當(dāng)前的蘇州知府常大人。” 聽到華锘的介紹之后,一群人才驚訝起來,全都紛紛站起,躬身行禮“學(xué)生見常大人。” “今日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這里的,大家不必拘禮,只當(dāng)我是普通的書生便好。我與大家一樣都是隱秀的朋友,受邀過來飲酒聚會罷了。”作為知府,常玉磊可以說是真正的父母官。這些書生們未來要通過的科舉復(fù)試,就是由常玉磊來主持的。可以說,他是掌握著這些書生命運的人,怎么可能讓這些人放松起來? “好了,今日我們不過是以文會友,大家來了都是朋友,就不要拘泥于外在的身份。否則就算是聚會也不夠暢快。”華錦笑著說道。 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華錦這樣揮斥方遒肆意的樣子,也著實引起了大家的那份書生意氣。加上常玉磊并未擺著自己的官架子,反而面帶笑容。他也是科舉出身,論起學(xué)問來也不比任何人差,反而能夠指點對方。 慢慢的,大家也就放松起來。 “既然人都來齊了,我們都坐下吧!”華錦和華锘坐在上首,常玉磊也坐在右側(cè)最上方。 華錦坐下來之后,從面前端起一杯酒來。環(huán)視周圍“白云蒼狗,時光如白駒過隙一般,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是兩年過去,再次與大家相聚,秀心中感慨萬分,中秋佳節(jié),難得相聚,秀與z諸君共飲此杯。” 華錦說話間,其他人也是舉起酒杯看著她,在她說完話之后,大家一起舉起酒杯,共飲一杯酒。 “隱秀不在蘇州這兩年,蘇州城里倒是少了許多熱鬧。真是懷念當(dāng)年隱秀一人做芙蓉詩對敵一城讀書人,震驚世人的場面。”這兩年來,因為朝堂局勢不穩(wěn),蘇州的才子們也經(jīng)歷了頗多,各自都有了收獲和成長。 “當(dāng)日何止是震撼,本來我對自己的詩詞一道還有些信心,那一日也想著展現(xiàn)一下,作些詩詞出來,哪想到當(dāng)日隱秀兩個時辰內(nèi)做十首芙蓉詩詞。驚才絕艷,讓人震撼。我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人還在感嘆當(dāng)年華錦作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