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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寫,可是顯然華錦并不打算滿足他的想法和想象,而是一遍一遍的,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著他的自信。 整整兩個時辰,不間斷地就看到他們家的書童小廝,一個一個的把詩詞抄錄下來給他。 “華錦之前是什么也不做了,專門做芙蓉詩了嗎?”周靜安絕對不承認(rèn),華錦是在這短時間內(nèi)做出了這么多好詩詞來的,而是罵罵咧咧的說道。 “靜安兄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可是剛剛從華老弟的家中過來的,當(dāng)時可是有很多人親眼見證,他是在短時間內(nèi)做了這十首詩詞的,我看靜安兄還是趁早認(rèn)輸?shù)暮茫灰杂憶]趣。”穿著藍(lán)色道袍的書生,幸災(zāi)樂禍的進門,諷刺周靜安。 “陸羽,這是我家,你不請自來,還不趕快離開!”周靜安看到是一向與自己不對付的陸羽,生氣地呵斥他。 “哈哈,靜安兄何必惱羞成怒,還是承認(rèn)現(xiàn)實的好,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天才,特別是靜安兄你,是不是?”男人被他如此無禮的驅(qū)趕,卻并不以為意,反而搖著手里的折扇,淡淡地笑著,諷刺他。 “來人!送客!”周靜安最討厭眼前這個出身世家的陸公子,兩個人一向不對付,現(xiàn)在因為華錦,這個人到自己家里來侮辱他,讓他恨得牙癢癢。 “靜安兄還真是沒有什么待客之道,都是平民出身,還是華老弟的禮數(shù)要周到多了!”陸羽看他這樣,不等人來趕,自己轉(zhuǎn)頭就要出門,離去之前還順便來了這樣一句。 “冬青怎么樣了?周靜安還沒有作出詩來嗎?我可等著呢!”華錦做完十首詩之后,便開始坐下來,喝著果汁吃著點心,然后開始跟華锘講起故事來。過了好久還不見有消息傳遞過來,還真有些著急,想要知道那周靜安到底能作出什么詩詞來? “大少爺,那邊還沒有貼出周靜安的詩,倒是有別的書生的都已經(jīng)抄下來,已經(jīng)給您了!”冬青聽到華錦的話之后趕忙回道。 華錦卻有些意外,她之前可是聽說了,周靜安之所以能夠如此恃才傲物,當(dāng)然并不是真的是沒有頭腦。他的詩詞還是做得不錯的,否則她這么囂張,也不會大家都認(rèn)可。只是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這周靜安自己規(guī)定的題目,想來總是有些準(zhǔn)備的吧?“不是說周靜安的詩詞作得很好嗎?怎么會這么慢?” 被她提問的徐深還有寧淏等人,卻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倒是一旁的陳固在咆哮“你以為都像你這個妖孽一樣,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出十首經(jīng)典之作!” 就算是再有天賦,想要打磨出來一首好詩,也并不是這樣一時三刻就能做到的,如果周靜安能夠在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一天以內(nèi),作出一首經(jīng)典之作,就已經(jīng)非常厲害,實際上大家很多人,即使用了很長時間,都不一定能做出好詩來。也就只有華錦,好詩好詞像大白菜一樣說來就來,跟玩兒一樣。 聽到她們的話,華錦嘆息一聲,然后一看天色已晚,便留客“天色已晚,我讓芙蓉準(zhǔn)備晚餐,諸位師兄留下吃飯吧!” “的確已經(jīng)晚了,你嫂子還在家里等我回去吃飯,我便不留了!”張璞一看已經(jīng)晚了,便告辭準(zhǔn)備離開。 王明在剛剛也已經(jīng)回書院了,張璞開了頭,之后,陳固和寧淏他們也全部打算告辭。華家留了一留,見幾人堅持,便沒有再留,而是將他們送出門口。 “jiejie覺得,那周靜安能做出詩詞來嗎?”兩人一邊進門,華锘一邊詢問華錦。 “誰知道呢?不過,就算他能做出來,而且是經(jīng)典之作,除非在數(shù)量上與我的數(shù)量是一致的,否則也算是輸給我了。”華錦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倒也是!”華錦點頭。 “jiejie教你一個道理,那就是,要么咱就不虐人,虐人的話一定要把人虐的沒脾氣,這才是本事!”華錦覺得今天自己這一票干得漂亮,想來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就不會像之前那樣那么多人來挑戰(zhàn)自己了。說到底,這家伙還是懶,不愿意面對那些挑戰(zhàn),應(yīng)付這些事情。 “弟弟受教了!”華锘一向?qū)θA進的話,特別是這樣鄭重其事的教育,是十分受教的,聽她這么說,自然也表示自己學(xué)習(xí)到了。 華錦想到一群人看到她寫的那些詩詞,然后驚嘆的樣子,特別是那個周靜安,本來自以為是,覺得有很有才華,瞧不起自己,還在背后侮辱王明,就覺得自己這一票干得太贊了。(。) ☆、第二二四章 無敵是多么寂寞 于是才走進院子里,華錦就忍不住開始伸開雙手,扭扭噠噠“無敵是多,多么寂寞。無敵是多么,多么空虛……” 唱到開心處,華錦繞了個圈,然后就看到垂花門那里站著一個高挑的身影。少年一身白色直綴,發(fā)如墨染,黑色瞳孔隱隱帶著笑意,紅色的薄唇微微抿著。 “四師兄,你怎么又回來了?”華錦的歌聲戛然而止。 “咳咳!”寧淏出門走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剛剛寫詩的時候,把隨身的玉佩,不知道怎么回事,落在了華錦家里,所以又騎馬回來找,結(jié)果才進門就看到華錦又在唱又在跳的,而且,唱的還是那些不著調(diào)的小調(diào)。 看到華錦被自己嚇到了,他伸手捂著嘴咳嗽兩聲,然后才走進門“是,師兄的玉佩好像落下了,過來找找。” 華錦訕訕的笑著“啊哈,原來是這樣啊,小弟帶著四師兄去找!” 華錦也算是心理素質(zhì)極好,面皮極厚的人了,想到自己剛剛的囧態(tài)被這人看了個正著,便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寧淏卻覺得有些新奇,他與華錦也算是相處過了多時,還真是第一次看到華錦有這樣不好意思的表情出來。 也是,不管表現(xiàn)的多么成熟穩(wěn)重,到底也不過是才十歲而已,有這樣一面才是正常的,寧淏這樣想著,然后進入花廳,果然在地上看到了自己的玉佩,他過去撿起來,然后好好地掛在自己的腰帶上,才要告辭想要離開。 結(jié)果等他回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剛剛還有些臉紅的華錦,此時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好像剛才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一樣,一本正經(jīng)的跟他行禮說話,然后告別。 不得不說,雖然華錦也有不好意思,覺得丟人,害羞的時候,但臉皮卻比一般人要厚,心理素質(zhì)也很強,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自己就已經(jīng)做好心理建設(shè)了,還好似沒事人一樣。 這下子讓寧淏,原本還覺得有些好笑的事情,也一下好像沒有那么好笑了一樣。甚至,他一度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都是假象,事情不是他看到的那個樣子。 華錦才不管他怎么想,不管怎么樣,丟人都丟了,就更要裝得好像什么事兒都沒有一樣。越是在這種場合,越想表現(xiàn)自己的光明正大,只有這樣,大家才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