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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從右邊的兩名黑衣人脖子閃過,然后翻進了灌木叢中,借著夜色的掩蓋,身影似鬼魅般,消失在夜色里。 一切發生得太快,石火電光,人就不見了。 眼睜睜看著他逃跑的五名黑衣人,剛想大喊一聲,突然眼前一黑,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所有的傷員都被趕入了莊園,黑衣人也進入了莊園,荒廢的莊園鐵大門,緩緩地關上了,穿著白大褂的恐怖份子,重新坐上了車,車隊開動,緩緩離開了莊園。 很快這片荒廢的莊園,又歸于平寂。 許久,一條黑影宛如鬼魅在飄忽,飄忽到了五具尸體前,取下他們的槍跟彈匣,灑了點粉末在尸體上,然后離開了這里。 沒有人知道,這個夜色里,有人逃跑了。 ……………… 逃離莊園后,秦昊天潛回到了小鎮,小鎮名字叫‘菲爾’,這里離戰區非常非常的遠,菲爾鎮過去十幾里就是南非大草原了,那邊就是土著的地盤,不到逼不得已,當地居民不會踏足土著的地盤。 菲爾鎮原是個非常落后貧窮的偏僻的小村莊,二十年前,有個商人無意中來到這里,視察一番后,看中這里的土特產,要在這里搞開發。 之后慢慢發展成了現在繁華的菲爾鎮,而那個商人,在菲爾鎮就是個神派來的使者,他的話可以決定這個鎮上所有人的命運,但他很少露面,見過他真面目的人沒有幾個,以前見過使者的老村長早就去世了。 商人的工廠就是郊外,工廠的待遇福利非常好,工資又高,逢年過節,還發放各種生活用品跟水果,有時候還發放糧食,這對貧困的居民來說,就是天大的恩賜。鎮上的年輕人,大多數去了工廠上班。 菲爾鎮緊靠著大草原,雇傭兵都喜歡來這里獵殺珍惜動物,探險隊也喜歡來這里冒險,尋找刺激。 而鎮上的政府軍跟革命軍,則是從戰場逃跑下來的,澳哈拉到處在打仗,只有菲爾鎮這種偏僻的地方,才是他們可以活下來的地方,這些逃兵來了菲爾鎮后,加入了鎮子里的保安隊伍中,每天巡邏,確保沒有外來人員,在鎮子挑釁尋事。 秦昊天在鎮子待了三天,這些情況是跟某個探險隊打探來的。那天車隊走的那條路,是小鎮上娛樂的地方,他們居住的地方,在小鎮的另外一邊,女人孩子跟老人,一般晚上都待在家里,孩子跟老人不適合出現在那條街上,出現在那條街上的女人,通常都是出來賣的。 “曼哈頓,你真的不跟我們去?”哈里不死心地問。 秦昊天剛回到鎮子,順手救了被人揍得半死的哈里,從那以后,哈里當秦昊天是好兄弟,知道秦昊天在找地方住,非要他住到他的房間,盛情難卻啊,秦昊天住到了哈里房間的隔壁。 哈里是美堅利人,跟著探險隊來這里探險,見秦昊天身手不錯,邀請他加入他們的探險隊。 “哈里,我剛結束工作,暫時不想干活,想要好好休息下。”秦昊天又拾起了曼哈頓的身份,那個痞痞的,帶著點壞笑,帶著點邪魅的男人。 “我們這次是攀爬富耳山瀑布,用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一個星期,你這次有一兩個月的休假,回來再好好休息也行啊!伙計,來了這里,不出去轉轉,天天貓在旅館多沒意思啊!” “哈里,我跟朋友約好了,抱歉,下次一定跟你去。”任哈里說得天花亂墜,秦昊天不為所動,歉意地看他。 “女的?”哈里曖昧地朝著他笑。 秦昊天痞痞地笑了笑,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 “哈里,我們要去買東西,你去嗎?”哈里的探險隊伙伴,在外面喊他。 “OK,我先走了,伙計,回頭見。” 哈里聳聳肩,轉身走了出去,跟他的隊伍出門了,隱隱約約聽到他的隊員說,“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為什么一定要拉他進我們的隊伍。哈里,我們的隊伍,全部都是專業的……” 等看不到哈里他們的人,秦昊天收拾一番,也出門轉悠去了。 來了菲爾鎮三天,秦昊天頭次出門。旅館外面就是繁華的街道,漫步在菲爾鎮的街道上,邊走邊看。街道兩邊的商鋪販賣著這里的土特產,水果,草藥等,大量的手工制作品。還有店鋪,光明正大販賣各種動物,及動物的皮毛骨血,更有商鋪販賣刀劍等器械,也有淘汰下來的槍支彈藥等。 當地的居民看到有人在門口駐足,熱情地出來吆喝,要是忽悠到游客買了東西,臉上的笑就更燦爛了。 第455章 打探消息 秦昊天將整個小鎮轉悠了一圈,連偏僻的角落都沒放過,從早上逛到了晚上,默記下小鎮所有的路線,挑了個小酒館進去。 打探消息,酒館是最合適不過的場所了,這里匯聚著三教九流之人,各路牛鬼蛇神。混跡在低層的人,幾杯酒落肚,肚子里總有幾句懷才不遇,郁郁不得志,想要一吐而快的話。 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找對人,再做個靜靜的傾聽者就行。 秦昊天點了杯酒,目光巡視了整個酒館,挑了個角落坐下。 三天悶在屋里的成果很不錯,菲爾鎮的土話,至少能聽懂五六分,常用語,聽沒問題,說當地還有點問題,口音太坳口了,要說得順暢,至少得待上幾個月。 能聽懂,那也是秦昊天語言天賦異稟,換個人來試試,三天時間,能記下幾句‘你好啊’‘吃飯了么’‘出門啊’就不錯了。 酒館的中間,搭著一個簡陋的舞臺,七彩虹燈打在舞臺上,上面幾個年輕的小姑娘,穿著清涼的短衣短褲,扭著小蠻腰,跳著火辣辣的舞,看到中意的男人,媚眼不要錢的放電。 聽說,菲爾鎮的姑娘們,特別喜歡東方男人及西方的金發男人,每次看到這兩類男人出現,目光赤果果粘在男人身上,扒都扒不下來的那種。 秦昊天一進酒館,就被姑娘們盯住了,舞臺上跳舞的姑娘們,跳著跳著,冷不丁朝他丟頭飾過去,要不就是丟紗巾過去,引來旁邊圍觀男人們的起哄,羨慕嫉妒恨看他,希望跟姑娘們來場艷遇的人是他們。 更有大膽的姑娘,從舞臺上下來,邊跳舞邊走到他身邊,揮手將手腕上裝飾的紗巾甩到他臉上,扭動著波濤洶涌,靠著他貼上來,被秦昊天不著痕跡避開了。 秦昊天臉上笑得邪魅,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