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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云倩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竟敢這么對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冷云倩猛烈掙扎,任憑她怎么掙扎也掙不開,驚恐地看著貝心,她可是市長的侄女,禺州誰不知道,誰敢對她無禮,哪個不是湊上來巴巴的討好她。 這個土鱉敢這么對她,是不是她巴上了林少這個金大腿? 貝心的手好像鐵箍一樣,牢牢抓住她的手臂,毫不費力地拖著她往門外去,聽到她的話,好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冷嗤一聲,“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不過你媽肯定知道,你回去問問。” 這話是貝心從網上剛學的,現學現用。 冷云倩的臉一黑,難看得要命,這個土鱉罵她,還是很惡毒的那種。父不詳,不就是雜種,眼底閃過一絲狠毒,揮手就給她一耳光。 意料中的‘啪’沒有響起,手被人抓住了。 貝心目光一冷,抓住她的手,輕輕一捏,差點沒捏斷她的手腕。冷云倩痛得直冒冷汗,艷麗的小臉扭曲,眼底泛起了水霧。 這個土鱉吃什么了,這么大的力氣。 “痛,痛,痛,快放手,放手。我是冷云倩,我叔叔是禺州市長,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讓你在禺州待不下去,貝家也救不了你,灰溜溜滾出禺州去。”冷云倩痛得實在受不了,虛張聲勢地搬出她市長叔叔的名頭狐假虎威。 可惜貝心不是山下人,不懂市長是個多大的官。別說市長了,就是省長,軍長,元帥,帝國皇帝,她也沒放在眼里。 貝家的祖訓,誰的拳頭大聽誰的。 貝心冷笑,“不好意思哈,我從鄉下來,不認識市長。請問,市長是個多大的官,有沒有村長大啊?” 村長這個詞也是貝心從網上看到的,村長相當于她看過話本里的里長,管個百來人的芝麻小官。拖著冷云倩往門外去,拖到門口,冷云倩死死抓住門框不松手。 威脅恐嚇都不行,冷云倩只能放低姿態哀求,眼底深處埋藏著陰毒,今日她所受的屈辱,往后她要加倍討回來。等她跟林少和好之后,她要讓這個土鱉當著貝家,禺州的上流人士,爬在地上學狗叫。 “meimei,meimei,我錯了,我錯了。”冷云倩低頭醞釀著情緒,再抬頭時楚楚可憐地望著貝心,“好痛啊,能不能先放開手?” 貝心哦了聲,松開手慢悠悠地問,“你錯哪兒了?” 她想聽聽,這個女人能說出朵什么花來。 冷云倩一臉的懵逼,她錯哪兒了?不對,她承認錯誤是想讓這事就這么忽悠過去,而不是真的認為她錯了。看到旁邊還等著她解釋她錯哪兒的土鱉,氣得冷云倩心口發疼。 咬咬牙,僵著笑臉說,“我不該冒冒失失這么找過來,給你造成煩惱,是我的不對。可我是受人挑唆的,我才找上門來的。我已經好些天找不到林少了,見不到他的人,打他電話也沒人接。她們跟我說,林少那么喜歡你,肯定跟你有聯系,我是真沒有辦法了才找過來的,meimei,看在我們同是女人的份上,幫幫我吧!” 第151章 湊堆來了 =o= 冷云倩說道后面,眼角還真墜了顆眼淚,要落不落的樣子,看著真真可憐啊!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感動了。 貝心冷著眼看她在那里自演自話,這女人真當她是鄉下來的,啥都不懂,覺得她好忽悠,滴一滴貓尿,說幾句可憐兮兮的話,她就會心軟不成。 先是副白蓮花,然后擺著張苦瓜臉,她就會傻傻地幫她了?她又不是瞎子,會看不到她眼里潛藏的狠毒。 “不好意思,我跟林少不熟,你找錯人了。”貝心一把將人推出去,順手要關門。 “啊!” 結果響起一聲慘叫,聲音尖銳得穿透了云霄。還好這層都是總統套房,隔音效果杠杠的,這么凄慘的尖叫,都沒有人開門出來看熱鬧。 貝心掏掏耳朵,低頭瞅了眼,難怪關不攏門,門口夾著條白皙的長腿。現在那條白皙的小腿上,有道深深的紅印子,估計就是被門夾的。 “好疼!” 冷云倩疼哭了,這次她是真哭了,不是演戲。剛才被門夾那下,她真的以為腿斷了,害怕了。為了找到林少她也蠻拼的,連命都豁出去了,哭得那個梨花帶雨又委屈地看著貝心,“meimei…” 貝心本是個冷心冷情的人,除了她在乎的家人,別人就是哭死在她跟前,她照樣無動于衷。何況冷云倩滿眼的算計,想感動她,比太陽從西邊升起還要困難。 “冷小姐,麻煩你不要亂叫。我不是你meimei,我媽只生了我一個喔!”瞄了眼她的腿,對自己下這么重的狠手,沒達到目的看來是不會走了。現在趕走了,明天她還是會來。 貝心摸著下巴琢磨,她下山的主要任務就是找個男人,次要任務去京城。禺州也是個城來的,莊稼漢子總會有的,在哪里找不是找,決定了先從禺州找起。眼下反正她沒什么事,不如陪她玩玩,閑著也是閑著。 冷云倩可憐巴巴地期望著她,希望這個土鱉有點同情心,看到她受傷了留下她。 一個在門里,一個在門外,各懷鬼胎。 “進來吧!”貝心往后退開一步,讓她進來。 冷云倩瘸著腿,一拐一拐地走了進去,每走一步,疼得她絲絲抽氣,哆嗦著嘴唇。 貝心冷眼看著,沒有一點要上前搭把手的意思,等她進來順手關上門,晃著手走去了客廳沙發坐著,心情倍好的哼歌。氣得冷云倩又想甩她兩巴掌,沒見過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十幾步的路,冷云倩好似走了半輩子,痛得她差點忍不下去了。第一次發現,這個總統套房太大了,從門口到客廳有這么遠,遠得有半個世紀啊,終于走到了客廳,半個身子倒進沙發里。 貝心抱著抱枕,盤膝坐在沙發上,眉眼彎彎,拎著一串葡萄吃,吃一粒看一眼痛得冒冷汗的冷云倩,臉上看戲的表情不要太明顯。 “妹…貝小姐,能不能幫我拿個醫藥箱?”瞅見要變臉的貝心,冷云倩非常識時務改口,輕輕抬起腿,上面一道深深的壓痕,看著就疼得慌。 “哎呀,”貝心笑得很不好意思,怎么看都在幸災樂禍,“你也知道,我是從鄉下來的,你們城里的東西不懂,什么是醫藥箱?干什么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