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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心哼哼,哪里都難受,是不是男人啊,她都這樣了,秦昊天這個榆木疙瘩還不主動? 叔嬸都不能忍了,朝著他撲過來…… ………………………… 不多時,浴室里回蕩著女人的哦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戰場叢浴室轉到床上,從床上又到沙發上,又從沙發上轉戰桌子上,從桌子戰到浴室,戰況非常激烈,秦昊天勇猛得好像在吃最后一餐。 貝心趴在秦昊天的懷里,上氣不接下氣,結結巴巴地問,“我算不算撩撥成功?” 回答她的就是秦昊天猛烈的進擊。 貝心一晚上被人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在歡愉的尖叫中,跟疲憊的亢奮中徘徊,直至天蒙蒙亮,秦昊天才放過她,給她清洗了干凈,用浴巾包裹著抱到床上。 貝心人軟綿綿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由著秦昊天給她伺候,沾到床上睡了。 伺候完了貝新,秦昊天才去浴室洗澡,下身圍著塊浴巾,邊擦頭上的水,邊朝著床走過去,走到床前,將手中的浴巾一丟,掀開被單上床,關掉床頭的橘黃小燈,黑暗中盯著貝心的臉看,目光炯炯。許久,在貝心的額頭親了下,抱著人沉沉睡了。 第138章 擦藥(推薦票五千加更) 魏江不知道隔壁房間的激烈戰況,一覺睡到大天亮,起來后去浴室洗漱完出來,環視一圈,客廳中不見兩人,想了想,去了秦昊天的房門敲門,敲了幾聲沒有人來開門,轉身就走,走了兩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轉了回來,摸著下巴看著門鎖若有所思。 魏江突然咧嘴笑得猥瑣,伸手擰了下門鎖,果然門沒鎖,一下子擰開了,探頭往里看了眼,床鋪整整齊齊,鋪面干凈平坦,平坦得好似沒人睡過的痕跡,里面浴室也沒有水流的聲音,了然地笑了笑關上門。意味深長地往貝心房間看了眼,哼著歌慢悠悠去樓下餐廳吃早餐。 …………………… 運動過后,貝心睡得格外香甜,一覺到下午,醒來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連眼都不想睜開,抱著被子蹭了蹭,懶洋洋的不想動。 從下山之后,還是第一次睡得這么好,身體酸軟酸軟的,不自覺運轉功法。 懷里的人一有動靜,秦昊天就醒了,剛醒來的眼眸還有著迷茫,瞧見陌生的環境,閉眼再睜開,冷幽幽的眸子里已不見了迷茫,垂眸瞥了眼懷里不安分,像條蟲拱來拱去的貝心,愕然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眼前閃過昨晚瘋狂的一幕,清冷的眸子似乎又泛了紅。 昨晚的戰況真的很激烈,貝心身上青青紫紫到處都是,過了一晚上,痕跡還是很明顯。秦昊天眼里閃過一抹暗惱,暗恨自己下手沒輕沒重,明知道小丫頭肌膚嫩得跟剝了皮的雞蛋,輕輕一弄,就留下了印子。 小丫頭睡著之后,眉目柔和,不見了白日里的高傲,像只小貓咪縮在他懷里,軟軟的一團,連他的心軟得一塌糊涂,心里則在想著其它的事。順便理理他對小丫頭的情感,好像喜歡談不上,但比好感要多一點。 結婚? 昨晚上腦子里閃過結婚的念頭?會不會太快了?兩人認識沒多久,彼此不了解。 瞥一眼貝心的肚子,里面說不定揣了他秦家的種……他不想讓他的娃娃背上私生子的名頭,所以還是得結婚。 然后秦昊天發現他不排斥這個想法,就是他肯結婚,小丫頭好像不同意,就因為他是個軍人。她自己好像沒什么要求,都是她姥爺她爹提的要求。想來,小丫頭對他也沒多少喜歡,一個天天嘴邊掛著找男人的事,能喜歡他才怪。當然了,年紀小不懂感情是一個原因。感情的事不急,以后他慢慢教吧! 想到小丫頭以后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嬌哦吟喘,怒放她的妖嬈嫵媚風情,秦昊天整個人都不好了,冷幽幽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寒芒,手上的力氣不知不覺收緊了幾分。 貝心感覺腰上沉沉的,好像壓了個重物,那個重物還在收攏,似要勒斷她的腰,痛得貝心眉心蹙了起來,手下意識去掰,掰不開,捏了捏,硬邦邦的像磚塊,什么東西? 想得出神的秦昊天,手臂上傳來一道撓癢的力度,低頭瞅見貝心難受地皺著眉,立即松開了手臂。正要用蠻力掰斷它的貝心,發現那個差點勒斷她腰的東西又松開了。 剛睡醒的腦子一片混沌,順著胳膊往后摸過去,然后…然后后面摸不到了,睜開眼低頭瞧過去,她的腰上橫著條粗胳膊。 腦子暈乎乎的貝心,眨眼,再眨眼,然后翻過身,抬頭對上秦昊天那雙深邃的眼,那張豐神俊朗的臉,晃了下神,昨晚瘋狂的一幕在眼前閃過,臉上若無其事地往他懷里擠了擠,眼眸半瞇跟他打招呼,“早啊!” “早。”秦昊天翹了翹唇角,“餓了沒有?” 貝心瞪著迷茫的眼,看著秦昊天好一會,才慢慢地點頭,“餓,沒力氣,不想動。” “好,不動。”秦昊天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抱著她往浴室里去,進了浴室,將貝心放下來,站在他的腳上,轉過來臉朝著他懷里,將貝心的一雙手環在他腰上,貝心的背頂著洗手臺,固定她的身體,免得掉下去。 一手扶著她的頭,一手去拿牙膏擠。 貝心被他這樣弄來弄去,不醒也醒了,主動抱著他的腰,頭埋在他懷里,深深呼吸一口氣,滿腔滿鼻子都是熟悉的男性冷凜的氣息,貝心陶醉地瞇眼。 等著他擠好牙膏,等他抱著她去浴缸那邊坐,秦昊天半蹲著著給貝心刷牙,然后端水給她漱口,漱完口又給她洗完臉,再抱著她出去放在床上。整個過程,貝心沒有動過手指,配合著張嘴,張手的動作,然后看著秦昊天去浴室洗漱。 貝心嘖了一聲,這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點,從昨晚買的衣服里,找了一套淺綠的旗袍擺在床頭,一套新淺紅薄紗肚兜褻褲,然后等著秦昊天出來。 “怎么了?還是哪里難受?”秦昊天出來看她還沒換好衣服,坐在床邊,柔軟的床墊瞬間塌了下去,身子往前傾斜,手探向她的頭,看看她是不是發燒。 貝心頭一偏,躲開她的手,白了眼秦昊天,揚了揚脖子,指著上面的痕跡問,“我這個樣子能出門?” 白皙的脖子上,大片大片粉紅粉紅的痕跡,穿著高領旗袍也遮不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貝心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