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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怎么才一星期就忘了主人。”最終強(qiáng)行把小A帶走。 平時恨不得小A走的路路扒著門縫:“它真走了?” “對啊。”其實米邇有點不舍。 “小A她攪得這么厲害,是不是因為主人對它不好?” 米邇抬眼,有些稀奇地看著他,“你不是討厭小A嗎?怎么還這么關(guān)心它?”接著說,“我相信陳總的人品,他肯定不會對小A不好的。” 晚上吃糖醋排骨,米邇吃完一塊:“我覺得有點酸。” 來蹭飯的管三,“大概……醋壇子被打翻了?” 米邇:“……管三叔你不要亂說。”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 ☆、看、看書 早上上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米邇覺得其他人看她的目光有點奇怪。趙樂怡手握一支去了筆帽的中性筆,以筆代刀橫在米邇脖子下:“說,你什么時候勾搭上咱們大Boss的?有人看見你上了陳總的車,和他一起上下班。虧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竟然這么對我!” 米邇知道趙樂怡喜歡陳總,她不想失去這個好朋友,急急解釋:“樂怡,你聽我說……”聽完她的解釋,趙樂怡拿著“兇器”的動作不變,笑容很反派,“公司這么多女員工,為什么找了你?米邇同志,你能不能好好解釋下這個問題?” “額……因為我和他說過我養(yǎng)了只大型犬,所以他放心把小狗交給我?”見趙樂怡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米邇伸出幾根手指頭對天發(fā)誓:“我要是對陳總有意我就……” 天打雷劈。 “噗。”趙樂怡破功,演不下去了。收回中性筆,看著發(fā)愣的米邇:“我對陳總也只是單純的欣賞哈,你也表誤會哈……”她收斂表情,側(cè)身看了看其他人:“小邇,傳言很厲害,你要注意了啊。” 她有點沒聽明白,還是點點頭,以后注意和陳總保持距離就是了。 午休,秦楠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腕驚叫:“我的手表不見了!” 她平時戴的這款表,不少同事見過,挺貴的。 同事甲:“是不是放哪了?再找找。” 秦楠認(rèn)真想了想,“好像是今天洗手,摘下來放在洗手臺上忘了拿?”她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問:“今天真是大意了,請問有人看到我忘在洗手臺上的手表了嗎?” 熱心的男同事幫著在洗手臺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無果。 這時有人小聲說了句:“是不是有人拿了?” 秦楠神色焦急:“這是我爸送我的生日禮物,對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如果有人‘不小心’拿了,請還給我好嗎?” 大家互相看了看。 有男同事站出來:“手表就在這兩小時內(nèi)丟的,公司就這些人,難道會長了翅膀飛了?”笑容略嘲諷。 趙樂怡偷偷跟米邇咬耳朵:“這男的對秦楠有意思。”米邇有些意外,因為這個男同事有女朋友。 大家開始自查,上午十點以后去過衛(wèi)生間的幾位女同事都表示沒見過洗手臺上有東西。米邇也去了次衛(wèi)生間,洗了手就匆匆出來了,沒怎么注意洗手臺。 秦楠的目光在她們臉上轉(zhuǎn)了一圈,說:“不好意思,為了找到我的手表,更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所以——能看下你們的抽屜和包嗎?” 雖然是詢問的句式,但是語氣里可沒有多少征詢意見的意思。 雖然不滿,但是幾個女同事為了避免麻煩,主動打開包,拉開抽屜。既然她們都沒有發(fā)表意見,米邇也不好說什么,只好照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拉開抽屜,等等,這是什么? 她有點犯楞。 秦楠慢慢從抽屜里拿出手表,舉在空中,向所有人展示證據(jù)。她晃著腦袋,耳墜也隨之泛著冰冷的光,“米邇,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 “這么明晃晃的栽贓,也是夠了。”趙樂怡氣憤,要不是米邇拉著她,她早就和那個女人吵起來了。 “證據(jù)如山,吵也沒用的。”米邇搖頭,握住趙樂怡的手,“謝謝你愿意相信我。” 她今天去衛(wèi)生間,聽到有人在討論。 “秦楠的那塊表,我在專柜看到過,要一萬多呢。” “怪不得秦楠那么著急,這么貴的東西……” “她也真是度量好,不想跟米邇計較。” “這下老板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了吧?窮鬼一個,還肖想這些?看到她手上戴的紅繩串桃核了嗎?真心老土!如果不是偷,估計一輩子都碰不上這些奢侈品……” 等那些人走了,她才從隔間出來。洗手后她瞄了下手腕,屈起拇指和食指彈了彈小桃核。她上大學(xué)時和室友去郊區(qū)爬山,一個擺攤的老婆婆非說自己和她有緣,一定要賣她一粒桃核,枯瘦的手拽著她衣服不讓走。 室友說這是碰瓷,米邇見老人家衣衫破舊,自己也能出得起這個錢,就心軟買了。室友笑她腦袋被門夾了,花10塊錢買了這么個簡陋玩意兒。簡簡單單的紅繩串一粒打了孔的桃核,她竟越看越喜歡,這么多年都戴在身上。 剛在廁所說話的那幾個,平時和她關(guān)系還可以。同一個公司,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現(xiàn)在出了這事,她感覺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路路很敏感地感覺到米邇情緒不對勁。 回到家米邇就扔了包坐在沙發(fā)上,掏出他最大的情敵——手機(jī),對著屏幕呆呆地看了半天。路路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米邇偏頭看到這大男人和小學(xué)生似的坐在小凳子上,一手書一手字典,忍不住用手點了下他額頭,“好好學(xué)習(xí)。” 他笑起來。 純傻白甜的笑容,眼睛里盛滿了小星星,要灑落。她被這笑容感染,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起來好看。”他喃喃。 米邇雖然長得還可以,但是被夸好看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個智障青年,嘴巴很甜。可是被夸的人是她,他這個夸人的怎么反而臉紅了? 眼里還漾起小嬌羞。 很抓人的表情。 讓人看了就想把他撲倒在地。 初秋的天氣還殘留著夏日的熱度,他穿一件寬松的體恤衫,領(lǐng)口格外寬大,他稍稍俯身,露出一雙橫著的小鎖骨。從米邇這個角度,還可以看到更多的風(fēng)景。 胸口肌rou緊實,兩顆那啥挺立著,還是粉紅色的。 她看得眼睛都直了,默念非禮勿視,強(qiáng)迫自己移開目光。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喉頭滑動的聲音似乎都靜寂可聞。作為掩飾,她隨手翻了翻他的書。 [那婦人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里,一只手拿著注子酒,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說道:“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冷?”] 原來在看水滸傳。“注子”一詞底下用鉛筆輕輕劃了道橫線,估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用手機(jī)查過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