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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就緊盯著那手機(jī)屏幕,一動不動。很快,手機(jī)被接了起來,易憶開心地喊了聲: “尉銘!你......” 可未等她說完,尉銘焦急地聲音便陡然傳了來: “你見到韋凝沒有?!” 易憶一愣:“沒有啊,她不是回家了嗎?” “她不在!我找過了。你問下亞妃,看她是不是同韋凝在一起!” 尉銘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焦急,易憶甚至能聽出來他有些慌...... 慌......為什么她會想到這個字...... 易憶呆愣那里,緣喬和貞麗見她那副模樣,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了?”她倆異口同聲地問。 可易憶還沒回答,手機(jī)里尉銘的聲音就又傳了來: “易憶,若是韋凝打電話給你,你就問她,她到底在哪里!問出來立馬告訴我!知道嗎?!” “......哦,哦,好的?!币讘浟ⅠR應(yīng)了一聲。接著,她手機(jī)便猛地被掛斷了。 “......” 易憶顯然還未反應(yīng)過來,那呆呆的模樣真是讓那兩人急死了。 “你倒是說啊,怎么了?” “對啊,是出了什么事嗎?我怎么聽見尉銘好像在吼一樣,是我聽錯了嗎?” 然而易憶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直接拿起手機(jī)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那號碼便顯示——韋凝。 手機(jī)響了一會,無人接聽。接著,易憶掛斷重新打,還是無人接聽。易憶又打,依舊是無人接聽...... 看著易憶的動作,跟剛才電話里尉銘的態(tài)度,緣喬和貞麗對看了一眼,隱隱約約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易憶的電話總是打不通,就好像是韋凝她根本不會接一樣。然而,就在易憶一直這樣固執(zhí)的打下去時,韋凝的短信就來了。 她說,易憶,別打了。 易憶發(fā)過去,你在哪。 過了一會兒,信息來了,顯示著——你好好的,我走了。 就那么一下,易憶的腦袋轟地一聲,眼淚便不可控制地掉了下來。 “這......什么意思?” “走了?她,去哪了......” 緣喬跟貞麗兩人明顯驚呆了。 之后,易憶立馬擦干眼淚,準(zhǔn)備給亞妃打過去問問。卻不想在這時,尉銘的電話又來了。 “尉銘......” “她在哪?!” 電話里,尉銘的語氣很不好。易憶一下子聽他如此問,又想起剛才韋凝回她的信息,一個受不住便哭出了聲,孰不知她的哭聲在電話那邊的尉銘聽來,卻是一瞬間腦子變得空白。 易憶說:“尉銘,她說她走了,要我好好的,我......我找不到她......” “......” “尉銘,怎么辦啊......” “......” 易憶不停地哭著,周圍的賓客全對這邊望了過來。但是易憶沒聽到尉銘的聲音,只陡然聽到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和急速的剎車聲...... 顯然,緣喬和貞麗也聽到了...... “尉銘——!” “尉銘!” “尉銘!” 三人瞬間站了起來,桌上的咖啡險些被她們?nèi)齻€打翻。 “尉銘!尉銘!你怎么了?!尉銘!” 易憶拿著手機(jī)明顯慌了神,剛才那刺耳的剎車聲驚得她渾身一陣顫抖。 “尉銘!尉......” “我沒事......”那邊終于傳來他的聲音。 三人明顯長舒了一口氣。 “尉銘,我......”易憶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尉銘打斷了。 “......我掛了?!?/br> 那一刻,三人緩緩地對望著。 之后,易憶坐下立刻給亞妃打了過去。 “喂,亞妃,凝姐在你那里嗎?!” “不在啊,她昨晚一晚沒回來,怎么了?” 易憶瞬間又落了淚: “她走了!凝姐她走了,我打電話給她,她一直不接。然后她發(fā)消息過來叫我好好的。亞妃,這可怎么辦啊......” “還有尉銘......尉銘他,他也找不到她,他快急瘋了......” 易憶在這邊不停地說著,那頭的亞妃一言不發(fā)。 良久,那邊亞妃說了一句: “......易憶,你找不到她的,尉銘都找不到她。顯然,她不準(zhǔn)備回來了......” “可是......” “易憶......” “嗯?” “......我掛了?!?/br> ...... ......... 自那之后的三個月。 易憶再次坐在這間咖啡館里時,韋凝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就像亞妃說的一樣,尉銘都找不到她,她怎么找的到...... 其實,易憶她應(yīng)該知道韋凝為什么會走,為什么會讓尉銘找不到她。或許,是韋凝她太愛尉銘了...... 韋凝,尉銘,韋凝,尉銘...... 這兩個名字念的太快的話,是會重疊到一起的。這話是韋凝喝醉酒的時候同她說過的。韋凝說她與尉銘太過相似,就連名字也是...... 人們常說,太過相似的人注定走不到一起。所以,她和他就是這樣分開的?不是,易憶肯定不是。因為韋凝對她說過,她根本沒有勇氣離開尉銘,她離不開他...... 可為何那日,她就突然有了勇氣了呢...... 易憶不明白,之后望著落地窗外的一對對情侶經(jīng)過時,她才突然明白了過來。 原來,韋凝離開她們所有人,離開尉銘,是因為她自己太累了,她愛尉銘愛的太累了......也是啊,她在尉銘的身邊呆了五年,比她們?nèi)魏我粋€都要久。五年里,她與他都沒有一絲結(jié)果,任誰都會心累的。 尉銘這個男人雖渾身處處都在吸引著女人靠近,可卻對于愛他的女人來說,是比烈獄還要來的煎熬。哪怕只要尉銘一句真心的承諾,韋凝也許就還會在他身邊,畢竟尉銘這樣的男人,要他一心一意實在太難了。可是,縱使特殊如韋凝,尉銘也一句承諾都沒有...... 易憶在那時就忽然想起了亞容。那個很是漂亮的女子,她比韋凝小了兩歲,比尉銘小了五歲。尉銘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可韋凝卻一點也不喜歡她。 易憶記得三年前,尉銘第一次帶著亞容回來時,她們所有人都在,包括韋凝。 亞容穿著一身水藍(lán)色的連衣裙,扎了個高高的馬尾,就那樣清清爽爽,漂漂亮亮的進(jìn)了屋。她活潑的向著每個尉銘的朋友問好,包括她們幾個。 那時亞容笑得真甜,她身后的尉銘也是難得的笑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