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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傅蒼之那般人物,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當(dāng)今封昔和那個篡位的臭小子,全南安城的姑娘都想著嫁傅蒼之!”丁老將軍拂袖,氣得吹胡子瞪眼。 “將軍,傅蒼之?dāng)y了三書六禮來提親。” 丁素雅一下子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沒有做夢罷…… “牡丹,桂花!快幫本小姐梳洗打扮一番,不好看就準(zhǔn)備挨板子罷!”丁素雅滿臉興奮地拉著丁老將軍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接著興沖沖地往自己的閨房里一路小跑。 丁老將軍有些摸不著頭腦,那姓傅的小子是開竅了么?看到自家閨女的好了?這就來提親了? 不行,丁老將軍一下冷了臉,怎么能夠讓自家女兒這么輕易被姓傅的小子拐走,自己好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漂亮姑娘,得放在家里好好看兩年呢……不行不行,丁老將軍越想越覺得不妥,于是臉愈發(fā)臭了。 想來那個姓傅的臭小子那么多姑娘喜歡,自家寶貝心肝兒就這么嫁過去了豈不是煩透了,成日要忙著趕一群狐貍精? 他可舍不得自家寶貝姑娘成日哭鼻子委屈巴巴,想想就rou疼,脖子疼,腦闊疼……哪哪都疼……心最疼! “什么?!”丁老將軍一口茶水噴出來,氣得憤憤拍桌。 “你給老子再說一遍!”丁老將軍氣得胡子翹了起來,狠狠地橫了進(jìn)府端坐在椅上的傅涼。 這小子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做的卻是什么事兒? “還望丁老將軍能夠幫上蒼之一把。”傅涼面色平靜如瀾。 語氣亦是不卑不亢。 好似在談?wù)摻袢盏奶鞖獾故遣诲e,不如來一起讀書論道一般閑適自然。 丁老將軍狠狠推了茶盞,兩眼中間夾著的鼻子都?xì)馔崃耍罢l要與你讀書論道!” 傅涼一怔,訝然道:“丁老將軍怕是未曾聽清,蒼之方才并未提到讀書論道。” “咳咳……”丁老將軍握拳,不自然地咳了兩聲,“你備上這么些排場,就是為了假提親?” “我原先以為素雅小姐實(shí)在難纏,原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思來想去,輾轉(zhuǎn)難寐,蒼之還是覺得素雅小姐比起外頭的實(shí)在是大家閨秀,良配所求。” “呵,你這算是夸我家姑娘么?”丁老將軍的臉色都?xì)獾脻q成了豬肝色澤,很是應(yīng)景。 傅涼微微動了動指尖,“蒼之相信岳父大人會同意的。” “切,誰,誰是你岳父大人?你問過素雅她老子本將軍的意見了么?”丁老將軍忍不住又拍了拍桌! “岳父大人放心,今日不成,改日小婿依舊會登門拜訪。”傅涼迅速起身,恭敬拱袖。 丁老將軍氣得要拔劍,“也成,看你能不能進(jìn)這將軍府!” “令愛不會不讓蒼之在門外的。” “進(jìn)來也成,看你是不是橫著出去的!” 傅涼笑得愈發(fā)風(fēng)輕云淡,“令愛亦是不會讓蒼之橫著出去的,總而言之,令愛大概不會想讓蒼之出這個門。” 丁老將軍一下子被噎到,咳了幾聲,咬牙道:“算你狠!” 與此同時,打扮好的比牡丹和桂花都美的丁素雅更是滿心歡喜的來到了大堂,甜膩膩地喚了一聲“傅郎~” 這一聲差點(diǎn)沒把丁老將軍氣得吐血。 “你贏了,閨女給你拿走,趕緊麻利的拿走,不然老子真的要后悔了!” “多謝岳父大人。小婿定不負(fù)令愛厚愛,護(hù)她一輩子。” === 公主府邸。 “你們放開本公主,連本公主都敢動,你們怕是不想活了!”淮舒狼狽不堪地跌坐在地,咬牙不滿地叫囂道。 活像極了罵街?jǐn)∠聞蓊^的潑婦。 “哦?原來這便是公主殿下啊……”一個女聲在頭頂響起。 淮舒咬唇狠狠地瞪了過去。 咦?這不是淮琦身邊的侍女湘兒么?她就知道,是那個小賤貨作的妖! 淮舒憤憤站起身,拂了拂身上沾染的塵埃,“你告訴你家那個賤貨主子,本宮身為這淮國的公主,君上不發(fā)一言,便無人能動本宮!” “我看你是還沒睡醒吧……”湘兒抱臂冷笑出聲。 淮舒臉色一變,語調(diào)有些沒底氣,“你此話何意?” 湘兒冷了臉,朝后頭的幾個太監(jiān)招手,“這淮舒公主還不曾睡醒,你們幾個,幫她醒醒罷。” “哎,你們幾個狗奴才,要對本公主做什么?”自從白啟找回了冷清,便日日寵愛之,淮舒原本在白國的日子就受盡了一些落井下石的白眼,好不容易因著封昔和來了這淮國,還了淮國一個太平盛世,還沒享受到幾天好日子就被這幫闖入的強(qiáng)盜般的jian賊壓制得動彈無法,自是難以置信憤憤不平。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別人的東西不要亂碰,這偌大的公主府,百味珍饈,萬頃良田,珍寶貴器,有哪樣兒是你該得的?這里頭的每一樣?xùn)|西,都不是你的。”湘兒睨了淮舒一眼,隨即嫌惡地別過頭。 接著湘兒冷冷地朝太監(jiān)一側(cè)立著的幾名侍衛(wèi),“好端端的寶物,被這等骯臟之人碰過,實(shí)在可惜了。來人,給我砸!” “不要!”淮舒喊得撕心裂肺,眼看著這一樣樣奇珍異寶被人粗魯打的打,砸的砸,比讓她死了還要難受。 這一聲聲碎裂的聲音,像是一刀刀劃在她心口上,生生的作疼。 “你瞎叫喚個什么勁兒?回頭,這公主府全部推倒重修,咱們可是要給淮國真正的公主好好修繕一座出嫁前的公主待過的公主府,予以后世記上史書的,至于你,也只有淪為賤人之名。實(shí)實(shí)在在的,可算滿意?”湘兒說罷,挑眉笑得張揚(yáng),隨即朝著那些侍衛(wèi)揚(yáng)聲道:“來人吶,給我狠狠地砸!淮琦公主說了,誰砸得越干脆利落,賞賜越豐厚!” 淮舒眼眶都在滴血,心疼得發(fā)不出絲毫聲音來。 “不要……不要啊……你們這群強(qiáng)盜!jian賊!賤人!” 眾侍衛(wèi)眼都不眨的,紛紛干勁十足,沒一會兒,偌大的公主府便化作一片廢墟。 淮舒的淚都流干了,咬破了嘴唇,唇角的血也滴干了…… “唉,東西都砸完了,還剩什么呢?就你了。”湘兒擺袖,指著淮舒的鼻尖。 “你們懂得。”湘兒無奈攤手,示意那幾名侍衛(wèi),低聲又道:“完事兒了給我處理干凈了,尸首剁成碎rou喂狗,可別給我剩下什么東西。念在姿色還不錯,可惜是個賤人,委屈你們了!” 眾侍衛(wèi)唯唯諾諾點(diǎn)頭,聽到后面的話,紛紛眼前一亮。 “姑姑的話,小的們必銘記在心,兄弟們還愣著干啥,動手吧。” 湘兒邁步出了府門,只遠(yuǎn)遠(yuǎn)地聽見里頭傳來的淮舒凄慘的哭聲,絕望又決絕。 “別過來你們這群禽獸!” “賤人,安分點(diǎn)!我們哥幾個還會讓你安樂死的……” “只要你乖乖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