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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愈發(fā)有種楚楚可人的氣質(zhì),令人見之難忘。 長亭見她模樣便心生好感,只坦白道:“實在對不住,我前段時間生了病,并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那女子盈盈立起之后,聽長亭這般說,便有些急道:“那姑娘的病可大好了?” 長亭點點頭,笑道:“早就已經(jīng)好了,只是落下了這個不記事的毛病。” 這名喚薛采薇的女子便是當日長亭與趙權(quán)游湖時所救下的那名女子,趙權(quán)本想借她扳倒李盛元,只是還未及她病愈,趙權(quán)二人已匆匆離京,后又歷經(jīng)種種不提。 薛采薇在晉王府這邊,因著病勢時好時壞,便一直留在晉王府養(yǎng)傷,左右之前有趙權(quán)的吩咐,紅棠等人也不似捧高踩地之人,倒未因她的身份糟踐她,住在挽月樓倒是慢慢把傷養(yǎng)好了。 張勉回府后忖度著趙權(quán)之前的意思,便做主繼續(xù)將她留在了府中,是以一直到趙權(quán)二人歸府,這薛采薇都一直在晉王府中客居。 薛采薇與長亭不過當日在船上匆匆一面,彼時她一心只想請趙權(quán)伸冤,醒來之后又見自己身上那件男子的披風,便一直以為自己是為趙權(quán)所救,直至后來病愈,偶然間與紅棠等人聊起此事,方才解了這誤會。 采薇在晉王府住了這許久,她客居在此又是小心地人,對這府中的規(guī)矩早已理清,方才長亭等人游園歡聲笑語,便攪了這后園中歷來的清凈,薛采薇心中納罕,便向紅棠等人問起此事,才知是長亭在此游園,她感念長亭對她的救命之恩,因此特來此向長亭拜謝。 薛采薇聽長亭這般說來,又見她氣色甚好,想來身體并無什么大礙,只是不記事的毛病卻不知如何是好了。 便關(guān)切道:“那江姑娘這病可讓太醫(yī)瞧過了?” 長亭不甚在意,笑道:“相公為我尋過一個神醫(yī),也開了藥,只是說好好養(yǎng)著,并沒有什么根治的法子,或許慢慢就好了。” “姑娘口中的相公可是晉王殿下?”薛采薇柔笑著問道。 長亭面上一紅,這是她在晉王府中遇到的第一個外人,平日里說慣了嘴,一時倒沒改過來,不禁臉紅道:“讓姑娘見笑了,我一時叫錯了。” 薛采薇本是個歌女,又歷經(jīng)種種,早已是個人情通達的女子,觀長亭神色,便已是懂了,她對長亭與晉王之間了解并不多,晉王殿下那樣的人,收個把妾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只是這江姑娘真是好命,絲蘿可托喬木,倒一點也沒辱沒了她。 薛采薇善解人意,只笑道:“江jiejie哪里的話,我只聽說江jiejie與殿下在外多經(jīng)患難,一時改不了口也是有的,不過,如此也可看出殿下待jiejie亦不同于他人。” 長亭在晉王府這幾日連個說話的人也少,今日見了薛采薇,覺得甚是可親,便邀她一同游園,二人邊行邊談,倒是投緣。 行至湖邊,湖面上有幾只野鴨在游弋,二人興致正濃,侍女便捧了些喂鴨的吃食,任二人向湖里投喂,引得野鴨“嘎嘎”亂叫,浮水亂飛,眾人也歡聲笑語,甚有趣味。 身后忽然安靜下來,初夏也朝后面曲身行禮,口中呼道:“殿下!” 長亭一聽是趙權(quán)來了,急忙回過身,手中還端著那鴨食,只歡喜一笑,道:“相公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趙權(quán)今日下朝后,因記掛昨夜之事,找了個空便回府中看看,遠遠地便聽見長亭這邊嬌聲笑語,待走近了,長亭回身俏生生地問著他,他心中因昨夜而來的疑慮便消散了不少,只見他隨手朝那些侍女揮了揮,迎上前道:“晚些宮中還有宴,我還得回去。” 第68章 趙權(quán)話音剛落, 這才注意到長亭身邊還有一人,只見薛采薇盈盈拜下,“民女薛采薇拜見晉王殿下!” 趙權(quán)看了她一眼,想起這女子的來歷身世, 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口中只淡淡道:“平身罷!” 薛采薇行完禮便躬立在一旁, 并不敢逾距多看一眼, 甚是懂禮恭謹,趙權(quán)想了想, 問薛采薇道:“薛姑娘的傷可好了?” 薛采薇回禮, 答道:“回殿下, 民女的傷已無大礙,多謝殿下掛懷!” 趙權(quán)微一頷首,和顏悅色道:“本王出去這些日子倒是把薛姑娘的事擱下了,如今本王既已回京,薛姑娘的事本王自會派人去探查清楚, 這些日子姑娘可安心在府中住下, 不必拘禮。” 薛采薇受寵若驚,她本心心念念著這事,只是一來她病了許久, 二來趙權(quán)一直不在府中, 她只得按捺住迫切的心情, 今日居然有幸遇到趙權(quán), 他還記得自己伸冤的事, 怎不叫她喜出望外,忙斂衽下拜,口中忙不迭謝恩。 趙權(quán)命侍女扶起她,薛采薇便抬首小心看了趙權(quán)一眼,趙權(quán)見她雖是低眉順目,可眼波流轉(zhuǎn)間,竟和旁邊的長亭頗為相似,心中微微一轉(zhuǎn)念,已然想到,從前長亭和她是不像的! 到底為何如今會有這般相似的感覺,趙權(quán)心中紛亂,卻不愿去想,轉(zhuǎn)開眼看了看湖中那幾只亂飛的野鴨,又看了看面色紅潤的長亭,笑道:“往日里都不見你出來走走,今日倒是好興致。” 長亭方才聽兩人似乎在談正事,她不懂,自然也不過心,偶爾仍一塊鴨食在湖里,引得那幾只野鴨撲騰亂飛,她在一旁偷著開心。 聽趙權(quán)問著她,回身嫣然一笑,正要說話,趙權(quán)卻伸過手來,微責道:“湖邊濕滑,快過來!” 長亭越發(fā)笑得眉眼彎彎,看了趙權(quán)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腳下泛著青綠的鵝卵石徑,抓住他伸過來的手,一手提起裙角,抬腳跨過一條人工鑿的不及一尺寬的小渠,口中卻道:“整日呆在院子里,她們什么都不讓我做,你又不能陪著我,我總得找些事做呀,總不能每日從天亮等到天黑罷!” 左右之人皆是暗暗吃驚,王府里的姬妾誰不是這般日日盼著殿下回顧,雖偶有拈酸吃醋,卻都是拿捏著分寸博殿下眷顧之意,再受寵的姬妾也不敢這般恃寵而驕,趙權(quán)御下甚嚴,眾人一時都靜若寒蟬,生怕趙權(quán)一怒之下遷怒于自己。 趙權(quán)自然聽出她話中的怨懟之意,他卻更懂長亭一些,便看了她一眼,只見長亭神色坦然,似乎方才說了件再自然不過的事。 趙權(quán)心中暗嘆了口氣,她這般不會察言觀色,雖是無心之言,可他貴為晉王,待她封了誥命,總是免不了入宮覲見,皇宮后廷,諸王家眷,哪一個是好相與的…… 轉(zhuǎn)念一想,心中不禁一黯,長亭心思單純,又沒有記憶,這侯門王府的規(guī)矩她自然不懂,她不是其他大家閨秀,自小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里,有家族姐妹,閨中密友可交往,或女紅刺繡或吟詩作對,便是嫁了人,也有后宅之事要轄制,一切對她們來說皆是順理成章之事。 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