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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絲你還會跟我比嗎?”傾雪停住腳步,清冷的面容滿是認真。 “我西方有一句話,比試輸贏不是重點,而是過程,我是在享受過程的樂趣,娘娘要是能贏我的話,莉莉絲誠摯邀請你前往西方做客,我西方帥哥可是很多的。”莉莉絲笑道。 傾雪不用回頭,也知道康熙這時候的臉色,絕對好不到哪里去,這不是傾雪一個人知道的道理,文武百官戰戰兢兢。 “莉莉絲小姐,我大清國的規矩,與你們西方不同,言語請注意。”太子胤礽肅然道,身為儲君,如此情況必須得站出來。 “好吧。”莉莉絲甚是遺憾。 “皇上,皇貴妃和莉莉絲小姐比試,臣妾也起了興趣,懇請參與。”世上永遠不缺沒腦子的人,這不跳出來一個,劉貴人款款細語道,希望能出個風頭,引起皇上的注意。 靜默! “準了。”康熙道。 “謝皇上。”劉貴人歡歡喜喜行禮。 “你是哪位?”莉莉絲面容不屑,一個位置偏僻的人,也敢站出來,算什么東西。 劉貴人暗恨在心,等她得到皇上的寵愛,… 一個跳梁小丑,傾雪理都懶得理,權當看一場戲。 89、皇上息怒 ... 不管怎么說, 康熙準了這個劉貴人參與比試,即使莉莉絲再不滿,也只能暫且忍了。 “臣妾位低,還是臣妾先來吧。”劉貴人得意洋洋, 在她看來皇上既然允了,說明還是很喜愛她的,不然為何會同意。 這幅嘴臉,傾雪厭惡的皺了皺眉, 直接走到一旁。 或許是欣喜沖昏了大腦,劉貴人看到傾雪退讓, 越加得意萬分,看吧,你是皇貴妃又怎么樣?皇上寵我,你不是照樣靠邊站。 傾雪真心無語了, 沒長眼睛的東西,沒看到周圍的大臣,連帶著皇上四妃在內, 都一副看跳梁小丑的樣子嗎! 再次往旁邊挪了挪步子, 傾雪可不想和一個智商低的人在一起, 那會嚴重拉低她的格調。 看熱鬧還是站遠點好,真不知康熙是怎么想的, 劉貴人再蠢也是他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怕丟人。 “皇貴妃, 臣妾最拿手的是琵琶曲,聽說皇貴妃歌曲驚世,昔日更是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請皇貴妃指點一二。”劉貴人道,她也不是全無腦子,傾雪歌曲雖非凡,但眾所周知僅限于古琴,以及奇怪的黑白鋼琴。 說是指點,傾雪不會琵琶,怎么指點,這是挖的一個坑,第二,點出傾雪歌曲驚世,是京城第一才女,把傾雪拒絕的話堵回去,讓她不得不應下。 莉莉絲這些西方人,可不知道漢語說話蘊含的藝術,聽到傾雪有如此大的名頭,無比歡欣,更加對即將到來的比試,期待起來。 文武百官的目光,都集中在傾雪身上,看皇貴妃要怎么答? 厭煩!這是傾雪的情緒,她是喜歡看熱鬧,不代表喜歡被人拖下水,還是如此受人擺布,高傲的脾氣上來,她向康熙福了福身,“皇上,臣妾身體不適,自動認輸!” 話音落下,殿內一片嘩然。 聽著周圍響起的紛雜之聲,傾雪面容清冷,此舉是任性!可那又如何! 之前是下定決心,打算溫順些好好過日子,但在康熙面前表現自己,像孔雀開屏,和其他嬪妃,玩電視上的爭寵戲碼,超乎了傾雪忍耐底線。 俗話說,愛一個人,連她的一舉一動都會隨時關注,在傾雪眼中表現不悅時,康熙就感覺此舉也許不妥。 康熙一向對傾雪寵愛無比,見傾雪如此耍小性子,心里高興占據大多數,反倒并不怎么生氣。 “傾兒,既然之前應下,便要做到。”康熙沒有嚴厲呵斥,語氣中寵溺居多,讓等待皇上盛怒的人,大跌眼鏡。 傾雪沉默,心里糾結。 “皇貴妃身體不適,此事作罷。”康熙眸子深邃,傾雪實在不愿意,他不想勉強。 驚訝!唯有這兩字,能形容傾雪此刻的情緒,她驚訝的抬眸,正好看到康熙眸中帶著一絲惋惜。 康熙的話,宛如平地一聲驚雷,在殿內眾人心中炸響,劉貴人嫉妒的都快發瘋了,沒想到皇上這么維護這個賤人,不就會唱幾首歌嗎,竟如此得皇上寵愛! 劉貴人被嫉妒之火沖昏頭,口不擇言道,“皇貴妃不會是怕了吧?為了避免輸的難看,所以提前認輸。” “你在胡說什么?”十三、十四阿哥怒而站起。 阿哥席上的阿哥,都有些不善,四阿哥冷冷的把玩著酒杯,五阿哥皺著眉,八阿哥溫文爾雅的笑容淡了,九阿哥笑得越發妖孽,十阿哥眼中冒火。 康熙面容沉下,深邃的眸中閃過殺意, 李德全猛擦汗水,劉貴人這下真是捅了馬蜂窩了,說誰不好,偏偏說…,現下好了,得了皇上的厭棄,以后在宮中沒好日子過。 驀然,傾雪輕笑出聲,“怕?就你,還不配!和你比試只會臟了本宮的手!” 什么叫一擊必殺,這才是! 劉貴人被羞辱的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暈倒。 “不過看在你誠心誠意懇求的份上,本宮今天彈一曲。”傾雪淡淡開口。 不用傾雪開口,接下來,早已有眼色的宮女奉上琴,放好琴案。 期待!文武百官大多數聽過傾雪彈琴,因此甚是激動,少數沒聽過的也頗為好奇。 玉手在琴弦上輕柔拂過,琴音如水流淌,殿內眾人閉上眼睛,全身心沉浸在琴聲中。 樂聲從耳中過,傳遞到大腦,能輕易影響人的情緒,以心彈奏者,可以將聽眾帶入琴曲之境。 傾雪用的便是這個手法,琴聲悠悠,樂聲在殿內眾人腦中,描繪出一幕幕美景。 一曲停歇,眾人久久未回過神,傾雪翩然起身,回到自己座位。 康熙神色不變,在桌下攥住傾雪玉手,緊緊的,牢牢的,像是傾雪會就此飛走。 “痛。”傾雪顰眉,輕聲道。 康熙這才微微放松力道,眼底的暗沉,幾乎讓傾雪無法直視。 “娘娘,您彈得曲子名字是什么?”莉莉絲醒神問。 傾雪的目光悠遠,像是在懷念什么,“曲名。” “年輪。”不少人口中細細咀嚼這兩個字,越咀嚼越感覺其中含義深重。 莉莉絲等西方人卻是不懂,他們只感覺傾雪所彈,極為動人,淡淡的憂傷讓人著迷。 “聽說娘娘會我們西方語言?”佐爾曼站出,目光灼灼。 “佐爾曼閣下何意?”胤礽俊美的面孔,笑容和煦。 “希爾·圣·里格公爵曾說過,東方大清國有一女,所奏鋼琴之曲,聽之,驚為天人!此人應該就是娘娘吧?”佐爾曼話語不緊不慢,一派貴族紳士風度。 “佐爾曼王子。”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