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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道,“皇上不用膳?” “朕還沒進過。” “來人,再拿一雙筷子。” “朕和傾兒共用一雙。” 80、再起矛盾 ... 兩位主子口角爭執, 最為難的還是周遭服侍的奴才,大清國終究還是康熙最大,奴才們一個個垂手侍立,默不作聲。 傾雪抿了抿唇, 壓下不悅,“皇上,不去處理政務嗎?” 如此明晃晃的逐客令,讓夏竹、冬萱額頭大汗, 內心默念著諸天神佛,祈求娘娘性子能乖順一些, 不要觸怒龍顏。 或許是今天抱得佳人歸,康熙心情甚好,對傾雪的小性子縱容無比,手上使力, 將傾雪帶入懷中,抱坐于腿上,“朕今天的政務已經處理完了, 今天一天都陪著傾兒。” 一邊說著, 康熙執起唯一一雙筷子, 夾了一筷子青菜,送到傾雪唇邊。 傾雪此刻的情緒, 已經不能用尷尬來形容了,她掃視了一眼殿內的人,只見太監、宮女一個個低著頭, 一副什么都不敢看的樣子。 吃?還是不吃?傾雪收回眼神,無比糾結,想了想,看著康熙深邃的目光,終輕啟櫻唇,將青菜納入口中,細細咀嚼一番后,吞咽下去。 接下來用膳,傾雪被康熙抱坐在腿上,一筷子一筷子喂食,至于康熙倒是沒吃多少。 用完膳,宮女端上漱口的清茶,康熙不松手,傾雪索性靠在康熙懷里,像是百般聊賴道,“皇上,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什么時候成婚?” “朕看你想問的是,兆佳氏湘沫,富察氏思煙那兩個丫頭。”康熙搖頭道。 “皇上,宮里究竟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傾雪坐直身體,目帶探究。 康熙低笑出聲,收緊傾雪腰間的手臂,“傾兒不是說過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這句話,讓傾雪暗自心驚,如此說來,皇宮中的一切,康熙都在掌握之中。 傾雪調轉目光,直視著康熙深邃的眼睛,坦誠道,“皇上,傾雪不想入宮,一是因為心中不喜,二是因為宮中險惡,不想參與進勾心斗角之爭。” 如今的情況,由不得傾雪不坦白,后宮之中因為康熙的冊封,傾雪品級為最高。按照皇室規矩,自然管轄六宮之事,比如每日清晨,后宮嬪妃都要來養心殿行禮問安等等,甚是繁瑣。 另外,傾雪剛一冊封,便位列皇貴妃之位,后宮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的眼珠子泛紅,等著下絆子,傾雪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唯有康熙。 “雪丫頭,只要你乖乖的,朕會一直寵著你。”康熙撫著傾雪的長發,眼睛如海一般深沉,難以莫測。 皇上的寵愛,在皇宮中意味著一切,沒有寵愛的,即使是皇子、公主,活得也和奴才差不多。 “帝王喜怒無常,承諾最不可信!”傾雪一字一句,說的極慢,波光瀲滟的眼睛平靜無波。 砰!養心殿的奴才全部跪下,一個個身體抖如篩糠。 殿內寂靜無聲,落針可聞,傾雪神色依舊淡淡,毫無波瀾,像是一點都不擔心,康熙會因此而震怒。 聽完傾雪大逆不道的話語,康熙先是一愣,緊接著大笑出聲,“雪丫頭,也只有你敢這樣質疑朕。” “還請皇上白紙黑字寫下,傾雪所求真的不多,只求安安穩穩一生。”等康熙笑聲停歇,傾雪輕聲道。 其實她想在中間加上不求寵愛,可想想又放棄了,康熙對她的情,在兩人獨處時已經不加掩飾。這般說,只會觸怒康熙,白紙黑字立下,也算為自己留一條后路,不至于帝王情淡之時,慘死皇宮。 “你不相信朕?”康熙神色晦暗不明。 知道康熙心中,此刻已經有所不悅,傾雪勾唇一笑,笑容清冷中帶著絲絲縷縷魅惑,眼波流轉之間甚是動人,這是美人計,“皇上,傾雪的要求不過分。” 康熙眼角跳了跳,當一個清冷的仙子,轉變成惑人的妖女,即使是一位帝王也忍不住,康熙俯身對著傾雪嬌艷的紅唇,狠狠壓下,大舌不容抗拒的撬開傾雪唇齒,霸道的鉆入其中,恣意掠奪。 這一吻太過突如其來,傾雪微弱掙扎了一下,卻沒有絲毫用處,呼吸被激狂的掠奪,大腦傳來一陣陣眩暈。 見傾雪眼泛水霧,承受不住了,康熙目光暗沉,撤離傾雪微腫的紅唇,離開之時,兩唇之間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刷!傾雪面色微紅,視線轉移性的在殿內掠過,微微一愣,宮女、太監不知何時,全部退了下去,只余她和康熙兩人。 將傾雪的表現收進眼底,康熙胸膛震動,愉悅的笑聲從喉間發出。 傾雪抿了抿唇,清冷的面容浮上惱羞成怒,奮力掙脫康熙的懷抱,當然這是康熙默許的,不然以傾雪的力氣,在掙扎許久也掙脫不開。 走到書案前,傾雪撩起右邊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用毛筆蘸了蘸墨,揮筆書豪。傾雪的字如她的人,孤傲中透著清冷不屈,最后一筆落下,康熙贊了一聲好。 傾雪毛筆放下回轉頭,只見身側,康熙雙手背負,看著宣紙上如臘梅一般的字,深邃的眸子帶著贊賞。 這是歷史上赫赫有名,圣祖仁皇帝的稱贊,傾雪心中暗自自得。 “傾兒,沒想到你不僅對詩詞在行,還寫得一手好字,你身上究竟還有哪些,是朕不知道的?”康熙負手一笑,威嚴畢露。 “皇上想了解傾雪,以后有的是時間,現在勞煩皇上動動御筆,簽下大名。”傾雪笑容清淺。 康熙朗聲一笑,“傾兒說得對,你已經是朕的,以后時間還有很多。” 殿外一直候著的李德全,再次聽到皇上的笑聲,甚是驚訝,隨后轉變為釋然,有皇貴妃在,皇上無論有什么舉動,都不足為奇。 傾雪有些疑惑,發現康熙對她的稱呼有兩種,一種是雪丫頭,這個稱呼貌似是,康熙對她心存愛憐的時候,才會這么稱呼;另一種則是傾兒,一般情況,康熙都會這么叫。 “李德全。”康熙向殿外喚道。 “奴才在。”李德全躬著身子進來行禮。 “去乾清宮暖閣,把玉璽拿來。” 什么?李德全身子僵住,一雙眼睛因驚駭睜得大大的,下意識的往傾雪所在的位置望去。 傾雪也沒想到康熙會這么說,一時間露出驚愕之色。 “發什么愣,還不快去!”康熙負手沉喝。 “可,可是…”李德全喃喃道,想說些話,可又不知如何開口。 “朕還沒有老糊涂。”李德全是跟在康熙身邊的老人了,康熙安能不知,李德全腦子里想寫什么,抬起龍足一腳踹出,不悅道。 被一腳踹翻在地,李德全從晃神中清醒過來,連滾帶爬道,“奴才這就去。” 康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