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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一地步,明顯不對勁,!想到之前,花月盈提及的嬪妃兩字,每位大臣神色都若有所思。 從地上站起,四阿哥胤禛的臉色,冰冷的幾乎能凝結成冰,拂袖離去。 其他阿哥的臉色,也都不好看,起身后,一位位快速離開。 太子胤礽負手望天,索綽羅.傾雪,紅顏禍水啊!讓皇阿瑪和諸位阿哥,都對你動了心!甚至,彼此之間起了隔閡!想到這點,他搖頭輕嘆,自己何嘗不是也陷了進去。 但是…太子胤礽捏緊拳頭,只要皇阿瑪在一日,他便不會和皇阿瑪爭! ※※※※ 回到房間,傾雪被扔到明黃色龍床上,康熙掐著傾雪的脖頸,語氣寒冷,“你剛才想尋死?” 面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清圣祖仁皇帝,傾雪根本沒有打算能混過去,再加上嬪妃之事,讓她心情不佳,于是出言頂撞,“是,我是打算尋死。” 康熙神色沉了下來,眸中帶著怒火,“如果不想你的家人,為你陪葬的話,傾兒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些。” “皇上是大清的皇上,怎能因一己之私,牽連他人?這樣豈不是,有違皇上圣明!”傾雪也怒了,動不動就拿她的家人威脅,她不想再忍受了。 康熙手中用力,目光冰寒,“傾兒,你是仗著朕喜愛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朕嗎?” “皇上可以把寵愛,給其他人。”傾雪直視著康熙,忍著脖子上的刺痛,不落下風道。 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你的寵愛我不稀罕要,你愛給誰給誰! “放肆!”康熙揮手將傾雪摔到床上,語氣冰寒道,“朕太縱容你了。” “李德全!” “奴才在”李德全閃身進來,神經繃緊,大氣也不敢出,剛才兩位主子的對話,他全聽到耳里了。 “將和碩格格關押進地牢,什么時候反省好了,什么時候放出來。”康熙負手而立,面色平靜無波,看不出絲毫怒色。 李德全對傾雪猛使眼色,格格哎!萬歲爺都松口了,您服個軟,咱什么事都沒有了。 回了李德全一個歉意的眼神,傾雪知道他是好意,可她有她的傲氣,不就是進地牢嗎?進就進! 中的清穿女主,哪個沒進去過,她正好也可以進去看看。 傾雪打算倔強到底了,李德全使眼色,使得眼都抽筋了,可還是沒有絲毫用處。 康熙負手而立,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還不將格格押進地牢。” “奴才遵命。”李德全慌忙應道,萬歲爺這個時候,是動真火了。 忍著膝蓋處傳來的痛處,傾雪對李德全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勞請李總管前面帶路。” 感受著身上冰冷的視線,李德全渾身一寒,目光祈求,格格求您別笑了,您對萬歲爺都沒這么笑過,您這是要了奴才的命啊! 傾雪跟在李德全身后,一路來到曹府的地牢,地牢很大,除了光線暗了點,里面還算干凈。 李德全命看守的衙役,挑選了最干凈的一間,恭恭敬敬的請傾雪進去。 “李總管,我觸怒了皇上,被關進地牢,不必再對我如此恭敬。”傾雪彎身揉了揉膝蓋,漫不經心道。 “格格說笑了,皇上從未撤掉格格的身份,格格現在依舊是,身份尊貴的和碩格格。”李德全躬身答道,根本沒有因為傾雪落魄,而有一絲不恭敬。 站直身體,傾雪輕笑,“你就不怕,我永遠也出不來?” “格格只要想出來,隨時都能出來。”李德全一甩拂塵,認真道。 66、換一種方法 ... 聽完李德全的話, 傾雪不置可否,轉身進入牢房。 牢房之中,光線比外面更昏暗,空氣隱帶潮濕之氣, 地面還算干凈,傾雪環視了下,走到簡陋的木板床前坐下。 “格格,可還有什么吩咐的?”地牢中濕氣重, 到了夜晚越發陰涼,李德全特意讓一名小太監, 準備了一床被褥。 “沒了。”傾雪輕輕搖了搖頭。 李德全一甩拂塵,行了一禮,帶人退了下去。 地牢的侍衛,都在外面把守, 李德全一離開,整個諾大的地牢空寂無聲,隨便說一句話, 都能引起回音傳蕩。 傾雪躺在床上放松身體, 睜著眼睛, 認真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逃跑的路是行不通的,那接下來怎么辦?跑不掉, 逃不脫,難道就乖乖留在宮里,去當皇貴妃? 傾雪皺眉, 苦思良策,可思考半天,一個法子都沒有,她輕嘆一聲,算了,事情走到哪算哪吧! 申時,又名為哺時(北京時間15時至17時) 地牢負責送飯的仆役過來了,用鑰匙打開牢門,態度冷淡的把托盤遞進去,“吃吧。” 傾雪低頭看去,托盤中擺放著,兩個饅頭,一碗清水,簡陋的不堪入目。 抿了抿唇,傾雪還是拿起饅頭,咬了一口。饅頭無味,寡淡之極,她就著清水,才勉強咽下。一口一口,味同嚼蠟,傾雪知道如果她不想餓肚子,就必須要把饅頭吃了。 “兩個饅頭,你一個女子吃不完,可以分一個嗎?” 隔壁牢房忽然傳出一道聲音,傾雪驚了一下,仔細辨認后,語氣不確定,“秦隱?” “你認識我?”秦隱衣衫狼狽,腳步踉蹌,從暗中走出。 “認得,我是索青。”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傾雪眼色復雜。秦隱、藍心若的下落,她不是沒打聽過,可變相被囚禁的她,消息完全封鎖,焦急擔心的情緒,只能壓在心里。 “你不是格格嗎?怎么也進來了?”秦隱低沉的聲音,在空蕩的牢房中回蕩。 “犯了錯被關進來,不說這個,和你在一起的藍心若呢?”傾雪語氣略顯焦急,藍心若一體雙魂的事情,至今還沒解決,她不免擔心。 “她也在這,只是情況不是很好。”秦隱搖了搖頭,向旁邊挪動幾步,露出藍心若昏迷不醒的身影。 牢房內光線昏暗,隔著柵欄,傾雪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藍心若的情況,確實不是很好。 回想起,秦隱見面時的第一句話,傾雪沉默了下,道,“你們幾日沒進食了?” “兩天兩夜。”秦隱聲音低沉中帶著嘶啞,其實情形比他說的,還要糟糕,前兩天他們是吃東西了,但食物是兩碗清水,連墊肚子都不能。 心中愧疚溢滿,傾雪將饅頭和清水,從柵欄縫隙中遞過。 謹慎的接過來,秦隱把饅頭掰開一半,一點點吃著,這些時日,他全是靠武功扛著,不然身體早就堅持不住了。他吃完,走到藍心若身邊,耐心的喂了點。 “你們是從那天開始,被關進來的?”傾雪輕皺眉。 “不錯。”秦隱點頭道。 …… 第二天,仆役依舊送來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