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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秘之美,讓人想把面紗摘下,一覽容顏。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傾雪頗感頭疼,算了,就這樣吧。 御駕現(xiàn)在停留的地點,為江寧織造的曹家,對于曹家,傾雪也有所耳聞。 康熙年間,曹家頗得康熙倚重,聲勢達到頂峰,之后,雍正即位,曹家才逐漸衰敗下去。 傾雪四處逛了逛,發(fā)現(xiàn)曹家很大,其布置精美、華貴、雍容,若不清楚內(nèi)情的人進來,恐怕會以為到了皇宮。 有了這樣的認知,傾雪對曹家在雍正年間衰敗下去,一點也不奇怪了,如此堪比皇家的布置,沒了康熙庇佑,就是個明晃晃的靶子。 正在想著事情,在走廊拐角處,傾雪一個不留神,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對不起。”傾雪身體搖晃了下,知道錯在自己,回過神,首先開口道歉。 “小姐,你沒事吧?”被傾雪撞到的女子,身后的侍女,慌忙上前,查看自家小姐有沒有事。 “我沒事。”綠衣女子揮了揮手,不在意道,她看向傾雪,“你是何人?我怎么沒在府里見過你?” 說著,綠衣女子忽然雙手一拍,淺笑嫣然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傾雪滿臉訝異和困惑,自從來到曹家,貌似她沒出來過,眼前這位曹家小姐,怎么認得她的? “看你用面紗遮掩面容,身段窈窕,你應該就是江寧第一名伶花月盈!”綠衣女子用肯定的語氣道。 聽完曹家小姐說的話,傾雪感到好笑,她細細打量,發(fā)現(xiàn)這位曹家小姐容貌也不俗,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可在她的語氣中,卻無比推崇那個,江寧第一名伶花月盈,一點也沒有身份之見,這讓傾雪對她的感官很不錯。 剛想搖頭說自己不是,就見曹家小姐一把拉住她,風風火火的向前跑去,“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快走。” 傾雪目光驚愕,身體被扯的踉蹌了下,為了防止自己不摔倒,傾雪不得不邁動腳步,跟著那位曹家小姐跑。她心中無語之極,好不容易出來玩玩的,沒想到被他人錯認,拉著跑。 面上帶著不滿,傾雪實際上卻對這個率性的曹家小姐,好感增加不少,這個性子真的很難得。 一路跑呀跑,曹家很大,不知道跑了多遠,綠衣女子總算停了下來。傾雪身體不好,這么遠跑下來,有點難受,她捂住胸口,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大口喘息,平復絮亂的心跳。 好一會兒,傾雪才緩過來站直,她迎上的是,綠衣女子滿懷歉意的目光,“那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身體不好。” 傾雪拿出手絹,擦擦額頭的汗水,聲音清冷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看了看周圍,傾雪發(fā)現(xiàn)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納穆哈等一眾侍衛(wèi)沒有跟上來,準確的說是跟丟了,她的心情莫名變得愉快起來。 “這兒是哪?”傾雪興致頗好的問道,她不愿意去哪都有人跟著,那會讓她感到受束縛。 綠衣女子奇怪的看了傾雪一眼,“這里是你要來的地方啊。” 傾雪嘴角抽了抽,解釋自己的身份道,“我不是花…” 話剛說到一半,一名婉約的女子焦急過來,“月盈,你總算來了,下下一場到你,快去準備準備。” 63、神秘物體 ... 傾雪很無語, 又是一位認錯人的! 這回,婉約的女子,連給傾雪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拉著人就走。傾雪觸不及防之下, 被抓個正著,她用力掙了掙,發(fā)現(xiàn)婉約女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力氣著實不小, 完全掙不開。 傾雪苦笑,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呀!難不成, 今天真不應該出來? 一路拉進,一個裝潢華麗的房間,察覺到握著自己的手腕的手,力氣減小, 傾雪使力掙開,聲音清冷道,“你認錯人了, 我不是花盈月!” 陌生清冷的聲音, 讓婉約女子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傾雪,“你是?” “我是滿族的格格, 聽說今天江寧織造的曹府很熱鬧,特意換了漢裝,隱匿身份, 過來瞧瞧。”傾雪淡然道,遇到過這么多事,她早已學會了處變不驚。 對于傾雪的話,婉約女子倒是沒有太多懷疑,曹府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誰想進就能進的!再加上經(jīng)過這么一說,婉約女子覺察到傾雪氣質(zhì)確實不凡,身份想必是位格格無疑。 這般想著,婉約女子呆愣住了,花盈月不在,接下來誰上場? “木氏給格格請安。”一位端莊的余韻猶存三十多歲女子,上前向傾雪行禮。 “起吧。”傾雪淡淡道,她本就是滿族格格,根本用不著裝什么。 這真是位滿族格格,木氏可以肯定,干她們這一行的,什么人沒見過。眼前這位神秘格格雖然一身漢裝,但說話的語氣和氣質(zhì),都是那種滿州姑奶奶氣質(zhì)。 “格格,您看現(xiàn)在怎么辦?”木氏態(tài)度謙恭,清朝滿族人身份凌駕于漢族人之上。 一個滿族一個漢族,同是四品官員,漢族官員要向滿族官員行禮。 “該怎么辦怎么辦。”傾雪淡然道,跑了一路也有些渴了,她坐下倒了杯茶水,觀看茶色茶湯,所用茶葉只能算是中等。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傾雪端起茶盞,放在鼻前嗅了下,驗過沒添加什么東西后,才一飲而盡。 傾雪一副放任不管的態(tài)度,讓木氏有些琢磨不透,她喚過婉約女子,讓她去外面找花月盈。 婉約女子甚至還沒邁出房門,外面?zhèn)鱽硪坏荔@慌的聲音,“不好了班主,花月盈病了,來不了。” 木氏的臉色瞬間變了,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出房門,嚴厲道,“小六子,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灰色布衣的小六子哭喪著臉道,“班主,月盈姐病了,來不了了。” “完了。”木氏一下子臉色變得慘白,雙眼無神道。 聽到這個如天塌一般的消息,屋內(nèi)五六名年輕貌美的女子,一下子崩潰了,她們相互抱頭痛哭出聲。 如噪音般的哭聲,讓傾雪不耐煩皺起眉,清冷喝道,“別哭了。” 冰冷的沉喝,讓眾人的哭聲,霎時全部止住,目光唰唰落到傾雪身上。 木氏如夢初醒,看見傾雪,像是遇到救命稻草一樣,跪了下來,“求格格救命!” 班主這么做,其他人紛紛效仿,一名名女子梨花帶雨的跪下,哭喊,“格格,救救我們。” 傾雪氣笑了,用力把茶盞放在桌面上,聲音冰冷,“你們來到曹府,想必對現(xiàn)在住在府中的人清楚,認為我救得了你們?” 眾人懵了,回想起現(xiàn)在住在曹府的,頓時一個個滿目絕望,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木氏咬牙,“只要格格肯幫忙,木氏愿贈送您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