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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分歧。這個世道,男子三妻四妾,就算所遇非人,停妻再娶不是問題,女子卻沒有重頭再來的機會,像莫大丫這種能發(fā)展第二春的,純屬是走了狗屎運。“夫君,你是想罵徐大哥是狗屎嗎?” 莫小荷一臉黑線,如果說堂姐走了狗屎運,那么狗屎,剛好是自家夫君放在路邊,主動制造機會讓莫大丫踩上去的。顧崢:“……” 他佩服自家娘子插科打諢的本事,但兒女親事涉及下半輩子,必須謹慎對待。 莫小荷背過身,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如果做爹娘的都和他那般想法,自己落水后,早被爹娘送走,哪還可能嫁給他?當初嫁給夫君,是她自己堅持,爹娘見她心意已決,糾結(jié)很久才決定不再反對。 二壯還沒生出來,顧美美就以壓倒的姿態(tài)戰(zhàn)勝二壯,莫小荷為自己兒子不值,而且還有點吃味,別看顧崢一張冷臉,將來寵女兒簡直無底線,那她怎么辦?她感覺自己不再是唯一。 莫小荷摸摸肚子,閉上眼睛不說話,第一次有了讓肚子爭氣些,只生兒子的想法。 “娘子……” 顧崢敏感地察覺到,娘子生氣了,可他想不通理由,老郎中說過,有身孕的小娘子,脾氣說來就來,反復無常,他沉吟片刻,耐心解釋,“娘子,我就是想有一個長的像你的閨女,在她身上可以看到你小時候的樣子。”這不是花言巧語,而是顧崢的真實想法,娘子小時候,小小的一個人,胖乎乎的小臉兒,像個嬌軟的rou包子,顧崢想象不到是什么樣子。 “哼……” 莫小荷哼了哼,心情意外地好了些。 夫妻倆耳鬢廝磨一番,正準備睡覺,突然聽到隔壁房間有響動,床被搖得咯吱咯吱作響。 “不要了,夫君,不要了,你就是衣冠禽獸啊!” 李秀想要閃躲,無奈床就那么大的地方,她被折騰夠嗆,也說不好是舒服還是痛苦,聲音帶著媚意,越發(fā)刺激了林秀才。 有娘子的好處就是能光明正大的吃rou,嘴邊肥rou入口,不吃的才是傻子,他瞇著眼睛,低聲警告,“隔壁就是你表妹的房間,如果你不想被聽見的話……” 接著,李秀的聲音果然小了很多。 莫小荷一臉黑線,默默地想,林秀才說這些似乎有點晚,因為她碰巧全聽見了。 兩間房中間隔著厚厚的木板,夜深人靜,隔音效果差,何況是隔壁動靜那么大,她躺在床上,都感到身下的床在顫動,不過有一點她很意外,表姐李秀嫁給秀才不是沒好處,肚子里增添了不少墨水,開口就是成語,衣冠禽獸,嘖嘖,這形容還是挺貼切的嘛。 “娘子,睡吧。” 顧崢用手捂住莫小荷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客棧不隔音,今夜是不能給你了,不然你叫一夜,別人無法入眠。” 莫小荷無語,她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原來自家夫君竟是這么小心眼的,顧崢委婉的表示他很強,整夜金槍不倒。 不知道睡了多久,莫小荷被一陣摔打的聲音吵醒,瓷器摔在墻壁上,地板上碎裂的聲響,尖銳到刺耳,她坐起身,很想罵人,三更半夜的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顧崢下床,給自家娘子倒了一杯溫水,用手撫了撫她的頭發(fā)安慰,“約莫還有一個時辰,天就亮了,不如在馬車上補眠?” 似乎是兩口子吵架,外人不好參與,出門在外,能忍就忍著點。 “好。” 客棧里接二連三傳來抗議聲,值夜的伙計只得蹬蹬地上樓調(diào)解,有人在樓梯上跑來跑去,制造響動,除去個別睡得極沉的,其余人都被吵醒。 “夫君,我好像有點餓。” 莫小荷迷蒙的眼神慢慢恢復焦距,睡不著,索性套好衣衫,顧崢端上一盤茶點,她就著溫水,吃小點心,樓上女子的哭聲連綿不絕,不是撕心裂肺,而是嚶嚶哭泣,似是有無限的委屈。 房間點燃了火燭,接著響起敲門聲,李秀進門,開口就是抱怨,“哭就痛痛快快的哭好了,這聲音,如泣如訴,和鬧鬼一樣,聽起來滲人。”莫小荷抬眼,很認真地打量表姐,片刻后,豎起大拇指,真有學問,如泣如訴,都會用形容詞了,可見林秀才功力非比一般,潛移默化地影響不小。 哭聲像鬧鬼,她是認同的,總之半夜聽見女人哭,讓她感覺很不美妙。 有住客不管那個,在房間破口大罵,這下,原本睡得沉的人全部醒了,客棧鬧哄哄一片。福運來不愧是大店,掌柜得到消息,在后院衣衫不整地跑過來,挨個登門道歉,承諾住宿的銀子減半。 能來在福運來住宿的,誰也不差幾兩銀子,掌柜承諾,每位客人送上自產(chǎn)的香露,全當是賠罪,這下,客人才不說什么了,包括怨念極深的李秀,都一副滿意的神色。 福運來最聞名的不是客棧,而是香露,每年的香露產(chǎn)量有限,女子尤其喜愛,沐浴之時滴在浴桶幾滴,那香味至少能留十幾日,引得達官貴人爭相購買,如不靠關系,普通百姓花再多的錢也買不到,可見,福運來這次是下了血本。 天亮離開客棧,掌柜親手送上香露,莫小荷打開瓶子,馬車內(nèi)頓時飄著濃重的香氣,熏得她直迷糊,香露和精油類似,她沒有興趣,隨手送給表姐李秀。 那個哭哭啼啼讓整個客棧大亂的罪魁禍首,莫小荷見過,正是那朵和圓胖子在河邊偷情的白蓮花,她臉頰浮腫,上面有一處清晰地巴掌印,眼睛紅紅的,走路搖晃,看起來嬌弱不堪。 白蓮花哭哭啼啼地爬上了馬車,還不等坐下,就被人從馬車內(nèi)扔出來,她站立不穩(wěn),尖叫一聲撲倒在地,手擦著地面,手掌被石頭割出血來。 又是一陣嚶嚶地哭泣聲,莫小荷額角青筋跳了跳,她一點同情的感覺都沒有,只想發(fā)火。 “嗚嗚,夫君……” 白蓮花踉蹌著爬起來,周圍立即冒出好幾個正義人士,路過的老大娘好心地把她攙扶起來。 “太狠心了,怎么能對嬌滴滴的小娘子這般呢?” “就是就是,我看看,臉上還有紅印子,八成是被她夫君打的!” 人們愛看熱鬧,有熱鬧就扎堆,莫小荷一行人的馬車被人群攔下來,無論向前還是向后,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馬車內(nèi)傳來一陣咳嗽聲,接著,一個面色蒼白,眼下青黑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