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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幾百顆,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此刻就和大白菜一般,隨意散落。 小金魚,雕刻得栩栩如生,還有玉佩,釵環(huán),鐲子,項圈,上面的絲絳都纏在一起了,莫小荷感嘆,什么叫是金錢如糞土,這就是啊!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第280章 重女輕男 地上散落幾個箱子,里面是莫小荷收集的古玩字畫,其中字畫占大多數(shù),她對這些沒有什么鑒賞能力,不過顧崢卻略懂,說略懂過于謙虛,他多少算個行家。 畫作外面有一層木頭匣子保護(hù),莫小荷隨便拆開幾個卷軸,見上面干燥的,沾染著墨香,并沒有保存不當(dāng)留下的霉點,她頻頻點頭,“夫君,這幾幅古畫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這些都是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錢,若有一天傾家蕩產(chǎn),全靠古畫救命,咱們得妥善保管。” “不會有那一天。” 顧崢垂眸,作為男子,雖不能頂天立地,養(yǎng)家糊口是根本,他年輕力壯,做什么都行,總不會讓娘子和兒女們吃苦,退一步說,萬一真的沒有銀子,他還能干老本行,走一趟生死鏢,至少夠全家十年的口糧。 “娘子,這些古畫你喜歡,將來我專門打造一間畫室,把它們掛起來。” 顧崢拍了拍莫小荷的手,沒銀子,寧可賣血賣rou,也絕不對典當(dāng)了娘子心愛之物。 “夫君……” 莫小荷囧了囧,頗為不好意思,她又不是文人,沒那么高尚的情cao,這些畫能有個好價錢,換很多銀子,為什么不賣?古畫最難保存,因此留下的真跡隨著年頭增長,越來越值錢。 高門嫁女,講究底蘊,那些真金白銀,暴發(fā)戶也是不缺的,然而有年頭的瓷器古畫,多半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若不是落魄,根本不會拿出去買賣,市面上,一畫難求。 如果在女兒陪嫁中,添上幾件寶貝,那是非常長臉面的,莫小荷握住不放,是為以后閨女打算,必然要陪送的高端大氣上檔次,讓閨女在娘家人面前有面子,腰桿硬。 但是話說回來,她更傾向瓷器擺件,古畫在她眼中不算什么,而她說安身立命的本錢,是指自己如果缺銀子,就和從前一般,制作出幾幅贗品。 顯然,夫君太過單純,不曉得她是想造假販假,以為她為日后憂慮,這真是一個美好的誤會! “這些,咱們也用不上,以后都給美美留著。” 顧崢抓起幾顆碩大的東珠,捧在手心,想著將來可以請有名氣的匠人打造一對朱釵,只可惜自家娘子嫌棄頭上戴首飾累贅,東珠旁邊那個八寶瓔珞項圈,閨女戴著肯定好看。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出現(xiàn)個總角年歲的女娃娃,白白胖胖,和墻壁上的年畫娃娃一般,臉上依稀可見莫小荷的影子,邁著小短腿,追在他身后,喊著爹爹。 “那二壯呢?” 莫小荷訝然,她都說自己有預(yù)感,第一胎可能是個小子,為啥夫君總是提閨女?做爹娘的不好太過偏心,二壯將來要念書,要娶媳婦,不能一點家產(chǎn)不給留啊! 現(xiàn)代娶媳婦都要求有房有車,有聘禮,莫小荷作為未來婆婆,總不好刻薄了兒媳,房子至少是鄉(xiāng)下幾間大屋子,車是驢車,若二壯是個聰明肯上進(jìn)的,將來前途無量,就換成鎮(zhèn)上三間大瓦房,出行配備馬車的級別,聘禮也不會少。 未出生的顧二壯:爹娘,咱家都那么有錢了,珠寶用棺材板裝,就給我這么點好意思嗎? 未出生的顧美美:爹,我就想問一下,我若是長相不隨娘親,隨了您,不符合您的期望值,那個嫁妝還按照原來的設(shè)想配備嗎?如果看人下菜碟,那我先考慮下出不出來,畢竟長得像您已經(jīng)夠悲劇了。 莫小荷走神,內(nèi)心似乎有個聲音,她想抓住,無奈找不到剛剛的感覺。她對顧崢道,“夫君,做人爹娘的,可不能厚此薄彼,咱家不會重男輕女,可也不能掉過來,重女輕男啊!” 顧崢下意識地點點頭,可還是覺得小子要嚴(yán)加管教,不是他排斥文人,而是文人最喜歡風(fēng)花雪月,宿眠花柳,并且自詡風(fēng)流,引以為榮,他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長歪,在金錢上控制是直接有效的手段。 二人為顧二壯的教育問題,煞有其事地爭執(zhí)了幾句,莫小荷雖然討厭酸腐的書生,卻不得不為那些人說幾句公道話,畢竟她爹爹和大哥都是讀書人。 想到大哥所寫的話本子,莫小荷垂頭,總是覺得自己的言論沒有說服力,怎么破? 提到孩子,顧崢不再沉默,方方面面,林林總總,總結(jié)了好幾條,莫小荷聽到最后,嘴巴已經(jīng)無法合攏,她又發(fā)現(xiàn)夫君的另外一面。 摸著平坦還沒有一點凸起的小腹,莫小荷內(nèi)心在瘋狂吐槽,現(xiàn)在說這些,就算是胎教了,讓二壯知道自己是顧家的一棵草,而美美卻是掌上明珠,是不是不太好? 眼看要下山,她有些焦慮,摟著顧崢的脖子不放,一雙小手在他胸肌,腹肌和人魚線上瘋狂點火,夫妻倆有節(jié)制地鬧了會兒,莫小荷太過疲累,很快便睡著了。 顧崢緊鎖雙眉,鬧到現(xiàn)在,上不來,下不去,他大病初愈,不敢沖冷水澡,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棚頂,做深呼吸,思緒亂亂的。 第二日,天剛亮,莫小荷睜開眼睛,一夜好眠,神清氣爽,她轉(zhuǎn)過頭,看到夫君顧崢沒起床,一臉菜色,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看起來疲憊不堪。 “夫君,你又病了?” 莫小荷嚇一跳,翻身坐起,雙手探著顧崢的額頭,上面沒有發(fā)熱的痕跡,她松一口氣,疑惑道,“你看起來臉色不好。” 顧崢:“……” 昨夜挑起他的興致,又把他扔在一邊不管,自己呼呼大睡的人是誰啊?心中郁結(jié),他面色上卻沒有什么表情,正要起身,卻看到娘子俯身的瞬間,露出胸口的白嫩,本壓下去的火,又蹭蹭地竄起。 莫小荷后知后覺,想到夫君說的那種怪病,只得認(rèn)命的幫他紓解,最后的結(jié)果是,顧崢神采奕奕,她蔫頭耷腦,嘴唇也腫了,腳步虛軟,全靠夫君背著她下山。 山下超乎尋常的寂靜,村里人家家關(guān)門閉戶,到鎮(zhèn)上一路,只遇見幾個拎著袋子的村民,他們走路小心翼翼,不時回頭看,其中一個老大爺更是警覺,回頭見顧崢莫小荷夫妻倆,面色緩和了些。 莫小荷一看是莫家村的人,主動與之攀談,老大爺愁眉不展,“唉,殺千刀遭天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