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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角冒汗,身體開始發(fā)熱。 飯畢,顧崢和二老說了下當(dāng)前的局勢,一旦兩國開戰(zhàn),鎮(zhèn)上勢必要先遭殃,他要帶著莫小荷去京都,希望二老能跟著一起走。 “唉……” 張伯發(fā)出沉重地嘆息聲,上次開戰(zhàn),還是二十多年以前,城門處,橫尸遍野,血流成河,最凄慘的是百姓。 作為大越人,張伯很有榮耀感,在他們心中,皇后娘娘莫顏是救苦救難的菩薩轉(zhuǎn)世,若要開戰(zhàn),定然是大吳國君不甘俯首稱臣,為一己私利,率先挑起兩國矛盾。 “要變天了,哪里是凈土啊,我和你張大娘就不走了,我們留在鎮(zhèn)上看家?!?/br> 張伯沒去過大吳都城,他私心是想找個離大越近一些的地方,再者他們年紀(jì)不小,有個病有個災(zāi),求醫(yī)問藥,再加上水土不服,很是要命,拖累眾人行程。 張大娘認(rèn)同地點點頭,“別擔(dān)心,大春還能照應(yīng)下。” 李河的打鐵鋪子易主,對方接手以后,暫時沒找到合適的看管庫房的人選,正好見馮大春沉默寡言,識時務(wù),不多事,就讓他暫時留下來。 二老態(tài)度堅決,顧崢沒再勸說,若真開戰(zhàn),邊城必亂,他想著在臨走之前,盡量安排妥當(dāng)。 還不到酉時,天已經(jīng)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邊城的小鎮(zhèn),沉浸在雨里,放眼望去,點著油燈的人家,寥寥無幾。 屋里潮濕,水汽重,顧崢燃了兩個炭盆,熏被褥,直到摸上去干燥,才在灶間端水,扶著自家娘子到凈房洗漱。 莫小荷多少淋了點雨,不洗澡,總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顧崢替她拿了換衣的衣物,又扶著她坐在浴桶中。 浴桶中的白色霧氣彌漫,把莫小荷的臉頰暈染成迷人的粉紅色,她的眼神水潤,羞澀地看著顧崢,讓他喉嚨緊了緊,發(fā)現(xiàn)身體有了反應(yīng),他后退一步。 盡管覺得自己的自制力驚人,在莫小荷面前,他沒半點把握,萬一控制不住,變成了禽獸,弄傷她該怎么辦? 想到此,顧崢垂眸,極力壓抑著眼中的火焰,不敢再看眼前的春光,他按照老郎中給出的建議,掐算日子,發(fā)覺還很漫長。 莫小荷絲毫沒有察覺,她只露出胸前的一小部分,整個身體都坐在了浴桶中,雖成親許久,和顧崢有多次的肌膚之親,面對他,她還是很羞澀。 想當(dāng)年,男未婚女未嫁,莫小荷吃顧崢的豆腐,得心應(yīng)手,誰料動真格的,在床上,她潰不成軍,顧崢一個擁抱,就讓她軟了身子,幾番挑逗下來,莫小荷神志不清,只能任憑擺布。 每次云雨過后,對于自己失去主動權(quán),她都很是懊惱,暗恨自己沒出息。 同樣是春宮圖,顧崢只需看一眼便無師自通,而她總想展現(xiàn)自己,偏偏總弄巧成拙。 莫小荷用手撩撥著浴桶里的水,瞇著眼打量顧崢,他的面龐堅毅而又棱角分明,他低著頭,臉部輪廓被埋在暗影中,顯得更加深邃。 “哎呀!” 想到馬車上的調(diào)戲,莫小荷老臉又紅了,她突然記起,堂姐莫大丫可是做了貢獻(xiàn)的,給她一本莫家祖?zhèn)鞯拇簩m圖,上面有關(guān)于孕期行房的小竅門。 她眨眨眼,站起身,假裝腳下一滑,不由得驚呼出聲。 顧崢雖然垂眸,卻一直關(guān)注這邊的動靜,在莫小荷喊出聲音,不到一個呼吸的剎那,他飛身來到浴桶之前,把她抱了個滿懷。 浴桶晃了晃,里面的水溢出來,浸濕了顧崢的衣衫,夫妻二人緊緊貼合在一起,沒有一點縫隙,讓他身體僵硬,一時間竟沒了動作。 “別鬧。” 張了張嘴,顧崢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做出傷害自家娘子的舉動。 “夫君……” 顧崢嗓音帶著性感的沙啞,莫小荷嬌柔地回了一句,她頑皮地在他耳邊吹氣,誘惑道,“莫家有一本祖?zhèn)鞯男宰?,其實,懷孕初期也有辦法,你想不想?” 顧崢說不出話,他感覺身體內(nèi)有一股火,正在燃燒,越演越烈,有控制不住的趨勢,他的額角和鼻尖冒了汗珠,好半晌,才低沉地道,“娘子,你在玩火!” 第261章 痛并快樂著 浴桶里的水溫度慢慢降低,眼看就要冷了,面對夫君顧崢火辣辣地目光,莫小荷腦海里閃現(xiàn)幾個字,“玩火者,必自焚。” 在她摸不清楚自家夫君意思的下一秒,顧崢把她從浴桶中抱起來,水花四濺,地面被浸濕了一片。 “娘子,你看,都濕了?!?/br> 顧崢找出大塊的干布巾,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眼眸幽深,他垂眸,說了一句滿含深意的話。 莫小荷身子一軟,向后退了兩步,可顧崢不給她這個機(jī)會,緊緊地把她擁在懷中,好半晌,才吐出一個字,“想?!?/br> 春宮圖年代久遠(yuǎn),紙張泛黃,顧崢捧在手心,只掃了一眼,就領(lǐng)會其中真諦,最后累得莫小荷氣喘吁吁,差點哭出來,果然,有個那方面太強(qiáng)的夫君,痛并快樂著。 一夜無話,第二日,雨終于停了,天卻絲毫沒轉(zhuǎn)暖的趨勢。 莫小荷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單薄的肚兜,她坐起身,冷得直起雞皮疙瘩,只得又縮回被子里,賴著不起來。 手邊碰到了紙張,她隨手一勾,放大的春宮圖就在眼前,莫小荷用手撫了撫唇,翻出枕頭下小銅鏡,神色糾結(jié)。 一夜過去,嘴唇仍舊是水潤的,顏色略深,原本薄薄的唇瓣,豐滿了些許,帶著一抹艷麗的光澤。 自作孽,不可活!莫小荷一向是口頭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讓她來真的,保準(zhǔn)掉鏈子,昨夜弄得不上不下,看著夫君顧崢發(fā)泄不出去,額角冒汗,眼中有著紅血絲,她于心不忍,只得加把勁,緊緊地?fù)碜∷?,直到感覺他的身體顫抖不止。 用被子蒙住頭,莫小荷覺得自己孟浪,又羞又臊,小聲地嘀咕,“完了,這下沒辦法見人了!” 家里不是只有夫妻二人,張伯和張大娘二老是過來人,等下堂姐莫大丫上門探看,她琢磨怎么才能裝病,躲著不見人。 門口傳來一陣響動,接著是門簾被掀起的聲音,莫小荷自覺沒臉見人,迅速閉上眼睛裝睡,但是顫抖的睫毛,出賣了她。 顧崢心中也不是那么平靜,他有點懊惱自己的自制力,卻又體會到另一種刺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