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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家,賣女兒,只為聘禮給兒子娶媳婦,多的很,很少有爹娘真正能為女兒打算,就想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后生子,也是人家的。 “所以,徐大哥拖著遲遲不肯成親,其中肯定有問題。” 莫大丫和以前一樣,對于挖掘別人隱私,很有興趣,不成親,原來的娘子給他戴綠帽子,他又總是不回家逃避,二人沒有孩兒,都充分說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莫小荷喝了一口冷茶,用手擦擦汗,她身子太嬌氣,都是被夫君慣壞了,這點小活兒,也能讓她氣喘吁吁,還不如大病初愈的堂姐有力氣。 “他不行。” 莫大丫眨眨眼,刻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 “噗……” 莫小荷一口水噴出,這句話她沒辦法接,本是想讓兩個人相互了解下,建立點感情基礎,誰料竟然讓堂姐胡思亂想,她還不能幫徐鐵頭解釋,只得沉默不語。 莫大丫以為自家堂妹在顧崢那里聽見過內幕,所以才默認,她嘆口氣,“徐大哥真不容易,以后誰給他養老?這可是斷了香火啊。” 難怪發現被戴了綠帽子,仍舊不敢聲張,選擇和離而不是休妻,原來是有短處和把柄在人家手里,最后給了一筆銀子,就算是封口費,這樣,一切才合情合理。 平心而論,是男人都無法忍受被綠,殺了jian夫的心思都有,誰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何況,徐鐵頭走生死鏢,刀口沾過血,不是吃素的。 一番話說下來,有理有據,完全符合邏輯,就連莫小荷,也被說服了,心里琢磨,莫非徐鐵頭真是走生死鏢的時候傷了命根子? 隔壁堂屋中,顧崢和徐鐵頭正在喝酒閑聊,二人說著當下局勢。大吳火急火燎地修筑防御工事,短短幾個月之間,大越來走貨的商人少二分之一,都說明一個問題,兩國關系有些緊張。 常年走鏢,對于局勢觀察敏銳,也有自己的小道消息來源,若將來開戰,邊城必定陷入戰火之中,徐鐵頭只想找一處相對寧靜的地方生活。 徐鐵頭假裝思考,實則屏氣凝神,偷聽隔壁莫大丫姐妹的對話,他聽到莫大丫懷疑自己不行,臉色鐵青,再沒有比這個更讓他恥辱,比當年被戴綠帽子還讓他難堪。 顧崢抽了抽嘴角,他決定以后把莫大丫交給徐鐵頭,不能讓自家娘子和她在一起太久,真是被帶壞了,越發不成體統,男子到底行不行,這能隨便討論嗎? 一頓飯,氣氛尷尬,莫大丫偶爾用同情的目光看徐鐵頭,而徐鐵頭沉默不言,目光莫諱如深,原本只是想著莫大丫是個過日子的人,或許可以接觸一下,現在,他勢必要把人弄到手,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窗外,雨一直在下,冷風順著窗戶之間的縫隙,鉆進內室,徐家沒有湯婆子,徐鐵頭出門找鄰居借了兩個炭盆,他是習武之人,不怕冷,只是雨天,腿關節會隱隱作痛,讓他睡不安慰。 洗漱后,莫小荷躺在床上,等顧崢吹滅了油燈,上了床榻,她立即像八爪魚一樣纏上去,炭盆都沒有自家夫君的體溫管用。 “背過身去。” 雨夜,顧崢的聲音聽著有些冷,莫小荷不明所以,仍舊聽話地面朝墻壁,只聽啪啪啪三聲,屁股上的痛感,讓她立刻惱羞成怒,沒做錯什么,夫君竟然體罰! “長得丑的未必就靠譜,寡婦劫。” 見自家娘子要炸毛,顧崢出言提醒,莫小荷身子一頓,如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夫君,你都聽見了?我不過是和堂姐打個比方。” 自己理虧,莫小荷討好地呲牙,轉過身,摟著顧崢的脖子,用臉蹭了蹭下巴泛青的胡茬,感覺到臉頰癢癢的,他知道,夫君不是真生氣,剛才那三下,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是夫妻之間的親昵動作,調情。 “夫君,關于美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眼光,或許別人覺得你長相不怎么樣,但是我從不這樣認為。” 這些話,以前莫小荷說過無數次,她雖然覺得兔子精妖孽,卻不喜歡那種自以為長相美,就高人一等的,古往今來,靠臉吃飯的多數為小白臉,大吳所謂的美男標準,在她眼里只有兩個字形容,娘炮。 “這個我們先不提,等解決了李二和他娘,趕緊把莫大丫嫁出去。” 顧崢搖搖頭,捏了捏娘子的小臉蛋,這件事怪不到她頭上,一切都是莫大丫開的頭,私下里議論別人無所謂,問題徐鐵頭同樣是好耳力,正好聽見了。 “啊,這么遠都能聽見?” 莫小荷摸了摸鼻子,真是太尷尬了,還好,那些話都不是她說的,至于徐鐵頭怎么想,會不會小心眼地記恨,都是和莫大丫之間的恩怨,與她無關。 顧崢親了親莫小荷的臉蛋,有幾日沒行房,天天晚上溫香軟玉在懷,憋得難受,不過算算,娘子小日子可能才剛走,他可以繼續忍忍。 “夫君,你不會覺得我煩吧?” 從穿越過來之后,麻煩不斷,解決完自己的,她又多管閑事,顧崢一直包容她,從來沒有半句怨言。 “不會。” 顧崢以前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過日子,他整日在山里,一個人,只有下山的時候,才能聽見有人說話,久而久之,快失去情緒,失去語言的能力。 日子一成不變,日出日落,吃飯睡覺,和她成親以后,即使有管不完的閑事,可卻讓他有事做,心里有人惦念,生活本身就是柴米油鹽,一地雞毛,只要心安便好。 夫妻二人相互理解,彼此體諒,日子過的只有更好,顧崢是和徐鐵頭說了自己成親之后的點滴,才讓徐鐵頭有了念想。從根本來說,事是他自己找的。 “我堂姐以前就愛八卦,我沒嫁你之前,村里的消息,都是她告訴我。” 莫小荷用手肘支起身子,油燈滅了,顧崢的面部輪廓在一片黑暗里,她伸著另外一只手,摸著他的胸肌,手感太好,有摸不夠的感覺。 “是嗎?” 這些,莫小荷從來沒提起,顧崢也沒有問,他知道,村里人認為他是個不祥之人,莫家村的小娃,看到他以后,馬上會哭出來。 “那是他們目光短淺。” 莫小荷很是不屑,當初得知她這個莫家村一枝花即將和山里的野人定親,還有好多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