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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里,攪均,給小明彰挑了兩筷子。剩下的拌上油潑辣子和米醋,就著大蒜呼嚕呼嚕的開吃。 北方農(nóng)村吃面有時就是這么豪爽,這會是年景不好,大伙都吃菜糊糊,就是有人吃面也是關(guān)上門偷著吃,不敢出去。 要是趕上年景好的時候,一到午飯點,村里的男女老少,經(jīng)常一手大碗或是小盆,一手大蔥或是大蒜,蹲在村中的大槐樹下,邊聊天邊唏哩呼嚕的吃面,那場景才叫個壯觀。 吃過飯后,天有些蒙蒙黑了,許向華把村子外面有猛獸的事給田春梅和小明彰講了一遍,囑咐他們不要單獨去僻靜的地方,天黑了更是不準(zhǔn)出去。 小倆口現(xiàn)在帶著兒子們住的前屋客廳旁的臥室,因著許向華舍得柴禾,每天這個臥室炕都燒的熱呼呼的,所以穿個小夾襖在這屋里也不覺得冷。 這便是分家的另一個好處了,在老宅許劉氏啥也想省,你就是打再多的柴,她也不準(zhǔn)多燒,家里除了她那屋暖和,其他屋子都跟冰窖似的,晚上睡覺有時都凍鼻子跟耳朵。 倆兒子睡著后,田春梅躺在許向華懷里跟他商量:“向華,這進(jìn)了臘月,鎮(zhèn)上的大集管的不嚴(yán),明正好初六逢集,咱們?nèi)ゼ峡纯从袥]有小雞崽啥的,抓上幾只,養(yǎng)在家里,讓明彰看著,省的他每天往外跑。” 許向華點了下下巴,摸著田春梅滑溜溜的胳膊說道:“嗯,其實男孩子,應(yīng)該給他買只狗,玩?zhèn)€毛茸茸的小雞崽跟個女娃似的像啥話。” 田春梅捏了下許向華胸口上硬邦邦的肌rou,笑道:“你凈會胡說,誰規(guī)定男娃,女娃得玩啥了,不過狗肯定是沒有了,你不聽七叔開會回來時說養(yǎng)貓和狗是資產(chǎn)階級的生活方式,我們貧下中農(nóng)要抵制么。” “哼”許向華冷笑一聲,說道:“一幫閑的沒球事干的無聊人,不過咱家這么大院子得養(yǎng)上兩只大鵝,最起碼能護(hù)個院,報個信啥的。” 田春梅覺得許向華身上挺熱乎,往他那邊擠了擠說道:“行,聽你的,你是一家之主嘛。” 許向華壞笑著說:“都聽我的?” 田春梅因為是枕著許向華胳膊平躺著,看不見許向華的表情,隨口應(yīng)道:“嗯,都聽你的。”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許向華說著便側(cè)的湊倒田春梅耳邊小聲說了倆句。 田春梅頓時滿臉紅暈,小手推著已經(jīng)壓到她身上的許向華:“許向華,你個大流氓!” 許向華壞笑:“小娘子,你才知道啊,晚了。”…… 第37章 第二天一早, 許向華迷糊間感覺到旁邊睡的倆兒子醒了,便趕緊睜開了眼, 扭頭便瞧見兩雙黑葡萄似的大眼晴,眨巴著長長的眼睫毛瞅著他和田春梅, 乖乖的躺在被窩里。 許向華看著倆兒子, 心里頓時滿足的不得了,笑瞇瞇的“噓”的一聲, 止住倆小子幾乎脫口而出的喊聲,趕緊起身拿起炕稍壓在被子下熱乎乎的小棉衣小棉褲, 遞給小明彰壓低聲說:“乖兒子,小點聲, 咱們讓mama多睡會。” 然后光著膀子, 拿起小明文的衣服,伺候著二少爺更衣,放水。倆小子都穿好衣服后,許向華輕手輕腳的,弄了盆溫水, 給倆小子洗好臉, 每人臉上都抹了點蛤蜊油, 兩小屁孩小臉油汪汪的一片, 好玩極了。 父子仨都收拾妥當(dāng)后, 許向華便打發(fā)明彰先去院里玩, 轉(zhuǎn)身瞧見還睡的臉色粉嘟嘟, 小嘴微張的田春梅, 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下。 小女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繼續(xù)睡的香甜,看來昨晚真是折騰累了,一想到昨晚,許向華心里一片火熱,又有些心猿意馬了,咬牙忍了一下,趕緊抱著小明文去了中院的灶房,燒火做早飯。 雖然分家后,田春梅一直勸許向華自家也一天也吃兩頓飯,省著點,可許向華堅決不答應(yīng),本來物產(chǎn)就不豐富,還一天只兩頓飯,日子一長,媳婦,兒子的身子那能抗的住,所以自打分家,搬到南頭巷這個院子起,許向華的小家便是一天三頓,還得有干有稀。 田春梅雖然性子有些軟,但有一點好,那便是滿心信賴許向華,他說的話,一般都不會反駁,這也是五六十年代甚至七八十年代大部分農(nóng)村婦女的秉性,男人當(dāng)家。再加上許向華后來又弄回來的東西,便不再勸他,按照許向華的要求來。 許向華懷里綁著小兒子,麻溜的熬了一鍋大米粥,熱了三個田春梅蒸的宣宣的大饃饃,炒了一個醋溜土豆絲,一個白菜燉午餐rou,沒辦法呀,家里只有這些菜,只能瞎胡做些。 田春梅睡醒后,發(fā)現(xiàn)天都大亮了,屋里靜悄悄的,兒子們也不在炕上,想著肯定是許向華帶出去了。 一想到許向華,田春梅便覺得渾身有些發(fā)熱,白皙粉嫩的小臉?biāo)查g變的都快趕上紅綢布了,心中又羞又惱又有點小幸福:“這個色胚!下次再也不能答應(yīng)他那么多花樣了。” 正在這時,許向華端了個放著炒菜,大饃饃和筷子,勺子的木頭方盤進(jìn)來了。一進(jìn)門便瞧見田春梅醒了,把東西放下后。一邊把小明文解下放到炕上一邊調(diào)笑著說道:“喲,懶媳婦兒醒啦,趕緊起來洗涮一下,吃飯了。” 田春梅坐起身,邊穿衣服邊揉了兩下還有些發(fā)酸的腰,羞惱的瞪了一眼許向華,嬌嗔道:“許向華,你還有臉說呢,我這樣都是誰害的啊。” 許向華被那小白眼跟小聲調(diào)勾的有點把持不住,死皮的湊過去,撈起媳婦便是一記長吻。 田春梅剛開始還用手直拍打許向華,掙扎著,怕大兒子進(jìn)來瞧見,可后來隨著某人的小動作,身子便軟成了一灘水,由著許向華揉圓搓扁了。 要不是半途中,傻兮兮的小明文爬到了小倆口子中間,估計這倆不靠譜的爹媽,大早起的,便又得擦槍走火了。 許向華脖上挨了一記咬,只好老老實實的去灶房端粥,一家四口坐在炕上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早飯。 飯后,小明彰摸著圓鼓鼓的肚皮,說道:“媽,我爸做的飯比你做的好吃多了,我都有點撐著了。” 正收拾碗筷的田春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聽到兒子夸后,笑成一朵花的許向華,假裝氣惱的說道:“那是,也不瞅瞅你爸這菜里放了多少油,能不好吃嗎?哼,敗家子!” 許向華笑呵呵的看著田春梅拿著碗筷出去,一把摟過大兒子,笑道:“傻兒子哎,瞎說啥大實話。以后記得,不管是啥,都得說你媽做的好,比爸做的好一百倍。” “為啥啊?”小明彰不明白的皺著小眉頭問道,這不是讓人撒謊嗎? “這女人都愛聽好話,你得嘴甜些,哄著來,只耍哄高興了,你想干啥都成。傻兒子,好好跟你爸學(xué)學(xué),將來對你有大用呢。”許向華笑嘻嘻的看著啥也不懂的小明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