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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給的辦法可以用?”紅葉問道。 “如果不能用,你盡管找我麻煩。”白言聳了聳肩:“我不是你的對手。” 紅葉想了想,點頭應了下來:“就這么說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感謝芒果的地雷(ω) 第76章 復活之術 復活的方法說簡單不簡單,說難不難。需要的材料有很多,比較重要的三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被復活的人的貼身之物,如果有尸骨就更好,復活成功率更高,再有就是,其親人的血液。 紅葉想要復活的是晴明,第一個條件乍一看非常兇殘,但復活之法里只說是鮮活的生命,沒有要求是什么物種。紅葉準備去菜市場多買一些活物試試。但成功率怎么樣就難說了。第二種,紅葉沒有晴明的貼身之物,回到這個時代后,來自那個時代的東西便從紅葉身邊消失了。紅葉只能用那具撿來的骨架嘗試。盡管紅葉至今也不能確認那是不是晴明的尸骨。第三種,有楓在,倒是沒什么好擔心的。 有困難,多半還是碰運氣。 解決了白言提出的作為障眼法的妖怪后,紅葉便開始著手準備復活晴明的事宜。 如果失敗了……紅葉也不知道失敗會怎么樣,如果術法沒有反噬,那就繼續尋找別的方法,如果反噬了…… 不管怎么樣,一定要試過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 “作為交換的事情……”紅葉看著白言,他身上的疤痕她還沒有著手去除。 “你完成得很不錯,”白言維持著假裝出來的交易:“那么,需要我幫你收集復活的材料嗎?你不急吧?反正我是不急。” 乍一聽是他說紅葉的事情他不著急,但其實是在說他自己的事情不急。紅葉思索片刻后,問道:“那副骨架到底是誰的?” “我說過了吧,是我的老祖宗的。” “名字呢?”紅葉問道。若不是“安倍晴明”,那么復活就注定失敗了。在施展復活的禁術前,有必要確認能確認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白言聳了聳肩:“老祖宗的尸骨是很久以前傳下來的。我只知道那個老祖宗特別牛逼,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他姓什么?”紅葉追問道。事實上,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白言的姓氏,不過哪怕知道,也不一定能確定,一個人后代姓氏隨著一代代的嫁娶,十有八九是無法維持一開始祖宗的姓氏的。 “不知道。”白言聳了聳肩。 “……”紅葉深深地看了白言一眼:“你看起來不像不知道。” “我確實不知道,”白言道:“但我可以確定,他和你關系匪淺。” “你都不知道他是誰,怎么就知道我和他關系匪淺?” “他的怨氣沒有傷害你一分一毫,就是最大的證據。”白言解釋道:“信不信隨你。” 又問了幾句,見白言一直不松口,紅葉就不再問了。 《《《 復活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紅葉站在陣法的旁邊,般若和酒吞候在一邊,座敷和楓被小白帶到外頭玩去了。我妻由乃敏銳地察覺到了紅葉這邊的進度,也強勢地參與了進來。此時就站在般若旁邊。 般若和由乃以前一直互相看不順眼,這會兒倒是難得得不敵視對方,兩雙眼睛都直勾勾地看著陣法。 紅葉一邊將靈力注入陣法,一邊念念有詞。 陣法慢慢發起了光。這光芒越來越盛,最后光淹沒了整個屋子,誰都看不清什么了。紅葉閉著眼睛,在靈力不斷被抽出后越發的疲憊中,呼吸急促。 她咬著牙,感覺自身的靈力不斷地離自己而去,帶來一種有別于疲憊的痛苦。 復活禁術完成的那一剎那,紅葉只覺得自己的靈魂猛然脫離了身體,失去了意識。 被耍了。這是紅葉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念頭。 《《《 睜開眼睛的時候,紅葉并沒有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她坐了起來,看向周圍,看到一臉警惕地望著她的酒吞,葫蘆飛在天空,葫蘆口對準她,有些茫然。她轉了轉視線,就看到同樣面色不善地看著她的般若,以及,懷里抱著一個女人身體,一臉仇視地看著她的我妻由乃。 她定睛一看,發現由乃抱著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是她的身體! “發生了什么?”紅葉有些無措:“復活失敗了嗎?”她的視線在酒吞、般若和我妻由乃中來回打轉:“我這是怎么了?脫離身體了?”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有些不對。自己竟然赤身裸|體地坐在地上,胸前微微鼓起,但那明顯是胸肌而不是胸部。視線再往下,看到那坨讓人不忍直視的東西的時候,紅葉眼前一黑,幾乎要暈過去。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肌:“我……在做夢嗎?” 酒吞看著紅葉,半晌后收起了武器,朝紅葉走了過來:“看樣子紅葉,你的復活確實成功了,只是你復活的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紅葉不解道。 “恐怕那具尸骨不是晴明的尸骨,而是上一世你自己的尸骨。”酒吞看著眼前屬于男人的富含雄性荷爾蒙的rou體,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上一世……我的上一世不應該還是紅葉嗎?”紅葉更加茫然了。 “你大概轉世了不只一次。”酒吞也有些意外。他本以為晴明能做到讓紅葉轉世一次,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曾想,他竟然讓紅葉在靈魂不入地獄的情況下,完成了不只一次的轉世。興許以后紅葉還能繼續像個正常人一樣轉世下去。不愧是平安京時代最厲害的陰陽師。他以為自己已經把晴明的能力足夠高估了,現在卻發現,還是低估了他。 只是不知道這種不經地府的轉世方式是否有什么漏洞。 “仔細想想,你應該能想起這具身體的記憶。”酒吞說道。 “剛才腦海里確實飄過一些畫面。”紅葉疲倦地搖了搖頭,緊接著打了個哈欠:“我好困……”她一邊說著困,一邊打起了瞌睡。沒兩分鐘,就這么坐著睡了過去。 酒吞看著因為剛復活精神不濟的紅葉,嘆了口氣,看向一旁被我妻由乃抱著的紅葉的身體,心情頗為沉重。 脫離了自己身體的紅葉,原先的身體現如今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