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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或許對方壓根沒有死,反而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將了他們一軍。 可是將他們送到古代去,又有什么意義呢?眼不見為凈?也不是不可能。以酒吞的實力,用特殊的手段把他送走,比之殺死他要容易太多。他們一行人中武力最強的是酒吞,強大到她所處的時代里,幾乎沒有敵手。而她,雖然各種各樣的陰陽術都會一點,但畢竟接觸這領域的時間短,算不上強。如果說酒吞的武力是10000,那她就是100。對方如果想要解決掉他們,未必非得殺死他們,把他們送走同樣是一個選擇。就好像,爆炸之類的大麻煩,會被手段特殊的主人公們送到外太空去一樣。送到其他時代去,影響不到當時的人了,和死掉又有什么區別。 只是……紅葉看著自己手里抱著的裝著骨頭的盒子,對方把他們連帶著骨頭一起送走,難道他們就不要這個骨頭了嗎? 不管對方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將他們送到這個陌生的時代,甚至可能,是另一個世界,但他們現在重要的事情很明確,想辦法回到自己的點。 不過在那之前,找到般若非常有必要。 帶著酒吞逛了一圈最近的一個貧窮又可憐的村莊后,紅葉大致了解了情況,隨后便在自己庭院里找了一件和服換上。這和服的布料在這樣貧窮的地方顯得過于優質了,但紅葉沒有差的東西。走到外面去,紅葉肯定會被當成不知道為什么流落在外的大家小姐,但若是有人想要對紅葉坑蒙拐騙,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玫瑰有刺,觸碰的時候。可得分外小心。 “酒吞?”紅葉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你呢?就準備這個樣子出去嗎?” 酒吞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不羈的大家公子,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衣服的胸襟處大大敞開,端得風流不羈,他隨意地揮了揮扇:“你可別小瞧本大爺,本大爺也是經常在人類中混的。畢竟人類里,有時候也有不少有趣的東西。”他頓了頓,問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本大爺,你叫什么名字。” “紅葉,”紅葉看著酒吞不羈灑脫的樣子,長袖掩著嘴唇:“神代紅葉。你不會忘記這個名字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芒果的地雷~ 說到送到外太空,第一個想到的是小時候看的哆啦A夢,把無限增多的饅頭送到了外太空去。 第57章 般若 紅葉循著般若的位置來到一座茅草屋,她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悄悄來到窗邊往里看。窗半開著,順著縫隙可以看到里頭。 紅葉看到了一個有著通紅丑陋的臉頰的妖怪,通過感應,紅葉能夠知道,那是般若。她其實記得小時候的般若長得很丑,但和她重逢的般若已經是好看的樣子了,對于他過去的樣子,紅葉印象很少。以至于這會兒看到這樣的般若,還有些認不出。但她記得,般若和她第一次碰見時,尚且年幼。 這個時間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說酒吞的失憶是因為來到過去,以至于遺忘了時間段的他本應記得的事情,那般若,他怎么會是這個模樣。她一直以為,般若的年紀與她差不多大。否則她小時候碰見的般若,就不該是年幼的模樣。如果般若和她一樣,因為不是這個時代的妖,因此保持原來的記憶和身體,那就更不該是這副樣子了。 但不等紅葉糾結太多,屋里的般若就做出了讓紅葉極為震驚的舉動。他伸出手,將指甲摳在自己的臉頰邊,硬生生將自己的臉皮給扒了下來。血淋淋的畫面給紅葉造成了極大的沖擊,她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捂住嘴。 屋里的般若似乎還嫌不夠,撕了一層皮后,又繼續折騰自己。 一層層的皮,不停地往下撕,全然不顧疼痛。 這畫面實在太過詭異和可怕,紅葉在驚悚了一瞬后,反應過來時立馬制止道:“停下,般若!” 屋里的般若聽到紅葉的聲音后朝著窗看了過來,看到了門縫間露出的小半張臉頰,愣了會兒,聲音陰沉:“你是誰?” 紅葉沒有回答,她離開窗邊,推門進了屋里:“你是我未來的式神,我來找你回家。般若。” “式神?”般若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郁氣:“那是什么東西?”他站起身來:“你又為什么制止我?”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紅葉毫不猶豫地答道:“你在傷害自己,所以我制止你。”她走到般若面前,看著般若臉上的血跡,既擔憂又不滿,臉沉了下去:“你為什么要這么傷害自己?” “我傷害自己,和你有關嗎?”般若反問道。 “你是我的式神。”紅葉重復道,她開始上手幫般若處理臉上的傷。她不知道如何與般若闡述他們之間的關系。對于這個時代她完全不了解的般若,她不知道要怎么接觸。她當初收般若為式神,是般若全然出于自愿,因為童年時的緣分。但她所認識的般若,和這個滿身煞氣、痛苦絕望的般若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總是笑瞇瞇地叫她的名字,什么都愿意幫她做,似乎從未有什么煩惱。 “我丑嗎?”般若突然問道。 紅葉看了他一眼,沒回答。 “我很丑?”般若又問道。 “閉嘴。”紅葉低吼了他一句:“給我安靜。” 般若不說話了。 酒吞在旁邊看著紅葉對這個丑八怪關懷備至,心里有些煩躁:“紅葉,你找這個又弱又丑的家伙做什么?不會真的和你剛才說的那樣,這也是你的式神吧?” 又弱又丑?般若扭頭看向酒吞。在看到酒吞的第一眼,他就感覺到了自己內心升騰起的一股排斥。但這排斥,卻又并不包含多少負面情緒。 和他對其他人的怨恨相比,小打小鬧一般,不值一提。 按理這妖怪這么看不起他,他應該覺得非常憤怒,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有種習以為常一般的感覺。這怎么可能呢?他看向在幫他處理臉上的傷口的少女。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他也覺得親切。下意識的喜悅和秘密突然被最不想被發現的人發現的恐慌幾乎是在少女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瞬間猛然涌了上來。但這一切毫無緣由,以至于般若警惕又厭憎。 他不需要任何正面的、積極向上的情感。他討厭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以美丑來為其他人做判定。而他恰好是那個丑的。他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