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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是。”酒吞道。 “好看的也不少,”紅葉把手機(jī)扣到一邊的桌上,“比如你、般若、還有茨木。” “我好看?”酒吞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紅葉看向他,疑惑于他的反應(yīng):“怎么了?” “沒……沒什么。”酒吞輕咳了一聲,撇開頭。 “我的話,”般若笑中帶著悲傷,一副小可憐的樣子:“其實很丑。只不過……”他這悲傷,更多的是裝的,難過痛苦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紅葉想起自己初次見到般若時他的模樣,丑得確實很有新意,至今她也不明白,般若為什么變了副模樣。她也沒有詢問過般若關(guān)于這個問題。但哪怕是現(xiàn)在,她也沒有詢問的打算。有些事情非常私人,比如過去丑現(xiàn)在美,如果是紅葉,絕對是羞于提起這樣的過去的。 “沒事,過去的都過去了。”紅葉安撫道:“而且你心靈美啊。眼睛好的人都看得見。” “心靈美?”般若想了想,笑了起來,這笑里帶著些許狡黠的惡意,但這惡意并非針對紅葉,而是針對和紅葉無關(guān)的其他人:“紅葉你說的有道理。” 這個世界上,唯有紅葉,不管是在他丑的時候,還是在他變好看后,對他的態(tài)度始終如一。他想,哪怕到了人生的終結(jié),他也一定會記得紅葉當(dāng)初對他說的“你那顆懂得為自己而感到羞愧的心很美”。 “我整理一下,我們出門吧。” 《《《 紅葉走下樓梯,這會兒家里的其他人都不在,她對管家說了聲有事出門便離開了家。 紅葉打出租來到目的地后,在山上探查了好久,什么都沒探查到。這并不意外。雖然有人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蹤跡,但妖怪也不傻,被發(fā)現(xiàn)了也知道要騰個地兒。 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做了無用功的紅葉有些沮喪,“唉,還是回去吧……” 這會兒已經(jīng)是傍晚,紅葉穿著短裙,被冷風(fēng)吹得打了個哆嗦。遠(yuǎn)遠(yuǎn)的,她聽到了腳步聲,伴隨著沙沙的,風(fēng)吹動樹葉的聲音。 她頓住腳步。 “是那只白狐。”酒吞道。 “白言?”紅葉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飾演安倍晴明的那只狐妖。劇組里最受她注意的,毫無疑問就是他了。 “對。”酒吞點了點頭。 “他來這里做什么?”紅葉皺了皺眉,想了想,找了棵樹躲了起來,末了還在自己身上蓋了張符箓。 人影漸漸走近了。紅葉趴在樹干上,看著白言的身影進(jìn)入她的視野。 他來這里做什么呢? 第55章 紅骨 白言不停地往山里走,然后停在了一個小土包前。那個小土包只是略微凸出,平時路人走過也壓根不會有人注意,紅葉剛才也沒注意到那兒。 他停下了,隨后盤著腿在小土包前坐了下來,隨后便坐在那兒摸出了手機(jī),自顧自玩了起來。 對方玩手機(jī)的行為非常普通,現(xiàn)在這個時代,幾乎少有年輕人手機(jī)能離手的。但跑到這種地方來玩手機(jī),絕對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對方在下頭玩了多久的手機(jī),紅葉蹲在樹干上就看他玩了多久,看得紅葉都想把手機(jī)拿出來玩了。 觀察白言實在太過無趣。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時間不斷地過去,而白言卻只是坐在那兒沉迷手機(jī),如同在自己家一般得自然。這自然,映襯著逐漸黑了的天色,以及周圍密集地投射在地上隨著風(fēng)擺動的樹影,顯得格外得反常。 一直到凌晨一點的時候,白言才終于有了動作,他站了起來。紅葉死死盯著他。 白眼轉(zhuǎn)過身,隨后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她帶著自己的式神跟著白言,直到……跟著他下了山,坐上了車離開。 紅葉躲在陰影里,看著遠(yuǎn)去的車尾氣,陷入了沉思。 盡管白言一系列的行動讓她好似做了無用功。這人跑到深山老林里來玩手機(jī),玩到凌晨一點才走,這行為顯然非常有病,且毫無意義。但沒人會真正做無意義的事情。白言在她的了解中,也不是個神經(jīng)病,而是個有正常的邏輯思維的妖怪。 越是古怪的行為,背后所隱藏的秘密越值得重視。 紅葉順著原路返回,來到了白言之前停留的小土包前。這小土包從外表上看來實在不值得注意,但白言奇怪的舉動使得它不同尋常。 紅葉問小白道:“有鏟子嗎?” 小白想了想:“我去庭院里找找看,可能有。” 過了一會兒,小白找到了鏟子,給到了紅葉手中。紅葉拿著鏟子開始在小土包周圍挖,但一鏟子下去,土包沒挖開,反倒是鏟子斷了。 就算土質(zhì)堅硬,也不應(yīng)該就那么一鏟子就把鏟子給崩斷。這顯然加深了紅葉對這個土包不正常的印象。 “這下面一定埋著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紅葉肯定道:“讓我想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個。” “我……”旁邊的酒吞剛開口,就被紅葉打斷了:“別說!讓我自己想。”她想要成為厲害的陰陽師,酒吞的級數(shù)太高,她不想依賴他,這對她的成長并沒有什么好處。 紅葉按照著自己學(xué)習(xí)的陰陽術(shù)中和眼前的這種情況搭得上邊的嘗試了好幾種,終于試出了可行的法子。在解除了這上面的特殊結(jié)界后,紅葉用小白找出來的第二把鏟子挖開了小土包。 小土包下面埋著一個布包。 紅葉在月光下打開布包一看,里頭是好幾塊鮮紅色的骨頭,不知道是妖怪的,還是人類的。但很明顯,這些骨頭并不完整,還有更多的部分,不知道在哪里。 人的骨頭不可能是紅色的,妖怪的骨頭也不應(yīng)當(dāng)是這個顏色。鮮紅的骨頭在月光下,上頭仿佛流轉(zhuǎn)著水光,像是鮮血涌動,散發(fā)著nongnong的不詳和怨念的氣息。這骨頭就如同滿含怨念的血水凝聚而成的一般。 “好臭。”小白往后退了一步:“紅葉大人,快丟掉。” “哪里臭了?”紅葉緊緊抱住懷里的布包,她皺著眉:“這個東西或許和那個挖人心臟的妖怪有關(guān)。” “不管怎么樣,我們先離開……”紅葉頓住了。這骨頭和挖人心臟的妖怪有關(guān),但絕對不是那個妖怪,否則她不會這么容易挖出它。她甚至能感覺到這骨頭的怨念里,透露著隱藏至深的悲哀,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