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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說了些寒暄的話便離開了。 “姑姑,那邪兒也先告退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莫婉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邪兒,有些事情多給思兒一點時間,急不來的。“ “姑姑,邪兒知道了。” 夜晚的軍營異常的安靜,只有巡邏的官兵在走來走去,經過一天的辛苦很多士兵已經進入夢鄉。 正在油燈下看著什么的魏安也支撐不住了,眼皮不聽使喚的耷拉下來,很快軍旅之人特有的鼾聲響起。 “嗖。”一聲,一支利箭射進來,不偏不倚落在魏安的正前方。 不愧是常年征戰殺伐之人,反映極其迅速,“什么人,竟敢夜闖我赤焰軍營!” 回答魏安的只有茫茫夜色,魏安也不再糾結,剛剛那種情況下如果對方真的是痛下殺手自己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事實證明對方并不是為了自己的命。 魏安的目光落在案桌上的利箭上,果不其然箭頭上扎著一張紙條。 魏安取下紙條認真看起來:許久不見,為了讓魏將軍不要忘了與本少堂主的約定特此提醒。 呵呵,原來是那小子,看來他是在時時刻刻關注著我們軍營的一舉一動。 魏安隨手將紙條放進旁邊的蠟燭上燒為灰燼,深夜這個小插曲像沒發生過一樣,魏安也放下公事隨著夜晚沉睡。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司徒陽的復仇之路 “大家不覺得今日的氣氛有些異常嗎?”已經踏上去赤焰國的行程,慕思看著這護送的人馬心里有些疑惑。 “這是什么不對的嗎?”莫柔看著一路上的景色,倒沒有關注這些不相干的人。 “這些人不應該都是些訓練有素的士兵嗎,怎么我看著他們倒像是臨時組合的?”慕思早早就注意到了,可以說是剛出軍營就注意到了。 臨走時魏安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最后的意思就是我有要事不能急送你們了,所以我派了得力助手互送你們。按道理來說讓魏安可以如此信任的人一定是那種說不出來的靠譜,總之不是現在這幅模樣。 “思兒,你也注意到了?”司徒旭的這話很明顯是認同了慕思的話。 “不急,看著他們這一路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要是對方真的有問題早就出手了,咱們現在邊走邊看。”莫邪閉著眼睛開口。 慕思在心里想著這又是托預知能力的福了。 “師傅你真的太神了,什么都知道!” “是嗎,小思你真的覺得很好,可是為什么我自己卻十分討厭呢?”莫邪說話得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半句幾乎是聽不到的。 “師傅,您說什么沒聽清。” “沒什么,隨便感慨一番。” 就這樣大家一路都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另一邊路尚書按照主子的話煽風點火讓司徒陽去了冥月國。 路尚書也沒多動嘴皮子,很是輕松就說動了司徒陽,看著司徒陽信誓旦旦離去的背影路尚書諷刺道:“真實朽木不可雕也,等你沒有利用價值了可什么都不是了。” 當天司徒陽便潛入冥月國的皇宮,司徒陽來到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心中不覺得有些傷感,伴隨著傷感更多的是恨意,他很這里的所有人!這里可以說是熟悉對我陌生地方了。 “誰!” 司徒陽沒有可以隱藏自己所以當他靠近的時候蕭炎很快便察覺出來了。 “好久不見,我的好父皇。”司徒陽笑著說道,本該是很溫情的一句話從司徒陽的口中說出來便變成了瘆人。 “展兒?”蕭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于這個兒子蕭炎其實是愛的,雖然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骨rou啊,當初也是因為一些客觀原因才不得不放棄這個兒子,蕭炎對司徒陽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住口,我不是蕭戰,我是司徒陽,凜風堂的少堂主!”司徒陽現在最痛恨的便是自己以前的這個名字,這是自己永遠的痛,要是有可能他都要把這段記憶從自己腦海中抹去。一說起這個名字他就會想起自己那被視為污點的生活,蕭炎的這一聲展兒在司徒陽聽來就是虛情假意,現在知道來關心這個兒子,早干嘛去了。 “展兒,你聽父皇解釋。只要你回來,你還是冥月國的皇子,要是可以......” “要是可以怎么樣,讓我做太子?笑話,我現在是凜風堂的少堂主,還會稀罕你一個區區小國的太子?”要是換做以前的司徒陽也許也許還會答應,可現在他的目光不是冥月國,而是這整個星月大陸。 “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今日本少堂主是來告知你一聲,你這冥月國本少堂主是要定了,來之前還想著要是你愿意拱手相讓也不錯,可是現在本少堂主改變主意了,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明日你就等著被退位吧。” “你!你這個逆子!” “你就罵吧,反正就剩這個自由了,過了明天想罵都罵不了了。哦,對了,作為善意提醒,少費些經歷,還不想著找你那寶貝兒子想想辦法,或者讓他趕緊逃命。” “你,你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以前得你可不是這般!” “這還不是你逼得!好了,時候不早了,本少堂主沒時間和你瞎扯了,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呢,告辭。”說完便走了,沒有一絲留戀的意味兒。 看著司徒陽離開的背影,蕭炎像一下子老了十歲一樣,滿臉盡是愁容。 “這可怎么辦呢?當真如他所說去找睿兒?” 第二百二十二章 司徒陽占領冥月國 “睿兒,今日你快些離開冥月國!”越貴妃一進來沒頭沒腦的說了這句。 蕭睿自然很疑惑:“母妃這是何意?” “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了,趕緊走,冥月國已經不安全了!” “母妃您是知道些什么嗎?” “睿兒別問了,現在你只管走,去風吟國找慕思他們。” “母妃您不說明白我是不會走的。這里是冥月國會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出了事還有父皇撐著呢!再說要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關頭,睿兒怎么可能跑下車父皇母妃獨自一人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