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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艙中的沈素與嚴(yán)聿夫婦聽得船頭動靜便要急急奔出來,丫鬟又怕聽溪跟著出來便要去抱住,聽溪又好奇鬧著要出去瞧瞧……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 岸上的人見湖中有人落水,一時紛紛看過來。 電光火石間,岸上有兩道黑中揚(yáng)紅的身影掠水而來,在月色之下輕盈迅疾如展翼鯤鵬。 **地兩人被雙雙自水中提溜起來帶到了沈家的船上,沈蔚好笑地抬手抹去面上的水,回頭致謝,卻見拎了自己的人是張吟。 另一邊,索月蘿似笑非笑地將林意遲扔到沈珣之懷中,便徑自旋身提氣,掠水又回了岸上,隱入喧鬧的人群之中,再瞧不見蹤影。 深覺荒謬又丟臉的沈蔚尷尬地抬手捂臉,莫名其妙的笑了。 沈珣之擁著林意遲發(fā)怔片刻,忽地轉(zhuǎn)頭向那個傻笑的妹子問了一句:“楊慎行會泅水嗎?” 啊?這是什么鬼問題? 沈蔚疑惑地回視他:“仿佛是……不會的吧?” 得了這個答案,沈珣之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將視線轉(zhuǎn)向張吟,滿眼誠摯:“張大人對舍妹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大恩不言謝……煩請有空上我家提個親。” 不會泅水的妹夫有、何用?! 張吟目瞪口呆。 “大哥,她快哭了……”對他天外飛來的這一筆任性,沈蔚懶得計較,只是抬手指了指他懷中的林家姑娘。 沈珣之匆匆?guī)е忠膺t往艙內(nèi)去了。 “多謝小哥哥,改日我請你喝酒。我兄長給驚著了就胡亂說話,不必放在心上的,”沈蔚解開束發(fā)的帶子,順手抖了抖發(fā)間的水氣,又轉(zhuǎn)頭瞧了瞧岸上,隨口笑問,“索大人這是趕著去賞燈嗎?” 張吟先是一愣,繼而低聲輕道:“自望歲十年七月初七的游園燈會之后,索大人便再不賞燈了。” 因?yàn)橥麣q十年七月初八子夜……那個人,被毒殺在家宅之內(nèi)。 沈蔚與張吟對望一眼,心中皆有無限感慨。有些事不能說,但人心自有公論。 只是六年來,所有的年節(jié)游園,在滿城喧囂中都隨處可見索大人巡防的身影。 穿著與那人當(dāng)年一樣的官袍,像是兩人活成了一人。 所謂情比金堅,大抵也不過如是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把自己關(guān)進(jìn)小黑屋以后,默默重寫了三遍……寫這章的時候終究有點(diǎn)情緒失控,最后采用了相對溫和克制的版本。 對于一些故人,我終究想交代一下他們的解決,哪怕只是幾句話。請大家諒解我的任□□。 ☆、第44章 京中的消息總是傳得很快。 翌日, 昨夜沈蔚與林家姑娘一同掉進(jìn)湖里的事便被傳了個繪聲繪影,連沈珣之向張吟胡說八道的那句“有空上我家提個親”的鬼話也被以訛傳訛、越傳越真。 由于楊慎行一大早便被圣主召進(jìn)了內(nèi)城,直至酉時才出來, 當(dāng)日并未進(jìn)鴻臚寺。沈蔚這一整日始終心中惴惴,想著他今日一直在內(nèi)城, 應(yīng)當(dāng)是尚未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言, 不過為防萬一, 她還是該向他解釋解釋。 到了正戌時, 收拾停當(dāng)?shù)纳蛭嫡肜@去院墻那頭, 小聽溪卻匆匆跑進(jìn)來抱住她的腿。 “小姨……你不能不要小姨父啊!” 沈蔚一聽這話,就知這小家伙肯定沒干好事, 于是徐徐蹲下, 捧了她的小臉蛋沒好氣地揉到變形:“晚飯時就不見你, 跑哪兒偷雞摸狗去了?” 小聽溪大約也明白自己捅了簍子, 便不敢掙扎, 由得她蹂/躪著自己的臉蛋,抬手指了指隔壁楊慎行那間院子的方向:“我跟他講,昨夜舅舅叫別人來家里提親, 他快氣死啦!” 真是家賊難防啊。 沈蔚頭疼的瞪著這個小外甥女, 簡直恨不得當(dāng)場捏扁了她:“你同他講這個做什么?” “我……”小聽溪躊躇了一下, 終究還是招了, “本想拿這消息換頓吃的……” 沈蔚輕輕彈了她腦門一下:“然后呢?” “他聽完這個消息就不說話,做的東西也不好吃了,”小聽溪捂了額頭, 委屈嘟嘟的鼓了小臉,“可我還是吃完了。” “不好吃你還吃?”沈蔚又好氣又好笑地站起身來,拎著她的小胳膊將她抱起來,往沈素院中送回去。 小聽溪在她懷中咯咯直笑:“可是好看呀!” “近日你別去招他,他很忙的。” 還有半月就要出使東寧,沈蔚明白楊慎行一定有許多事要準(zhǔn)備,便再三叮囑聽溪近期都不許再去麻煩他。 不過,昨夜的事被聽溪這小賊一攪和,原本心懷僥幸的沈蔚開始頭疼了。 躊躇好半晌,預(yù)想過許多種解釋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翻墻過去。 楊慎行的后院入夜后通常不留人伺候,此刻院中靜悄悄,惟書房有燈火隱隱搖曳。 當(dāng)心虛的沈蔚做賊似的在書房門口探了腦袋時,楊慎行正自書架上抽出一本冊子。 沈蔚打量著他身形一僵,想來他是瞧見自己了,卻半晌不見他轉(zhuǎn)頭,心中大喊糟糕。 “你……在忙啊?”她語氣謹(jǐn)慎地道了一句開場白。 回應(yīng)她的是一室靜默。 “要不……我等你氣消了再來?”口中這樣說著,她卻并沒有當(dāng)真要走,試探往門口一站,偷覷著他的臉色。 楊慎行倏地回身挑眉,一臉的故作冷淡。 沈蔚又往里挪了兩步:“那,我真走了?” 許是她那嘴上說著要走,卻一直小心翼翼在往自己面前靠近的姿態(tài)無意間取悅了他,此時她離他尚有幾步之遙,他的笑容卻再也藏不住了。 昨日楊慎行回定國公府彩衣娛親,今日一大早又被召進(jìn)內(nèi)城,兩人滿打滿算也才兩日未見,此刻卻都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如隔三秋”的恍惚來。 沈蔚一見他的笑,心中長舒一口大氣,蹬蹬跑過去撲到人懷里,環(huán)著他的腰笑得滿臉甜:“別裝了。” “沒裝,我在生氣。”楊慎行很沒出息地將緊緊回抱了她,笑得發(fā)惱。 “你以為方才不說話就會嚇到我?哼,有些話便是你閉上嘴不說,也會從眼睛里跑出來的。”沈蔚得意地?fù)P起下巴,覷著他笑得無比篤定。 “哦?敢問閣下從我眼里瞧見一句什么話?” “你在求我別走。” 被噎住的楊大人沒奈何地照她下巴上輕咬了一口,算是承認(rèn)了。 “我知道最近你會很忙,不吵你的,就是過來同你說一下昨夜的事。我也不明白外頭那些話是怎么傳起來的,你別聽嚴(yán)聽溪那個小混蛋胡說八道,兄長就是順嘴那么一說。”沈蔚紅著臉往他肩頭躲了躲,趕忙說明來意。 楊慎行淡淡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牽了她的手將她帶到書桌前,隨口道:“其實(shí)我并非聽那小家伙說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