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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找不到她人的感覺,更為準(zhǔn)確的說,他想時時刻刻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許梁州問了宋城。 宋城無能為力的表示他也不知道。 這下子他真是冷笑都笑不出來了。 明知道她不可能消失一輩子,但心里還是不踏實。 宋城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這樣的許梁州,嚴(yán)厲的他,刻薄絕情的他。 他問:“怎么了?” 許梁州沒說話,撈起衣服就去了一家金店,這家店里有個出了名的手藝人,他把宋城的手機(jī)搶過來,登錄自己的郵箱,找出一張圖,遞給手藝人看,問:“能打出來嗎?” 那人點頭,“就沒有我做不出的鏈子。” 宋城瞄了一眼,臉都白了,是一副腳鏈,鏈子后面跟著長長的尾巴,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作用,“你別沖動啊!” “她會恨死你的。” “冷靜冷靜,別忘了醫(yī)生是怎么跟你說的。” 許梁州緊繃著臉,沒搭理他,轉(zhuǎn)而問手藝人,“我給你加錢,現(xiàn)在立刻馬上能不能做好?” 有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當(dāng)天下午許梁州就拿到銀鏈,他穩(wěn)妥的放在掌心,神態(tài)虔誠。 宋城打了一個寒噤,慎人的很。 “說句難聽的,你現(xiàn)在就算是想做什么,也得先把人給騙到手啊。”他勸道。 許梁州瞇著眼,像是在深思,“她上輩子就是我的人,這輩子還想躲!?她以為能躲到哪里去。” “你去哪?”宋城叫住他。 許梁州緊緊捏著手里邊的鏈子,哼了一聲,“我去找她,找到了她,日死她!” 第三十章 挑明 許梁州的手機(jī)被他自己給砸壞了, 他先是去商城里買了個新手機(jī),然后才開始冷靜下來謀劃之后的事情。 他沉著冷靜下來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布局結(jié)網(wǎng)的躲在陰暗之地的人, 神色冷漠。 事實上, 許梁州不知道單單去了哪里。 他的怒火一半來自她悄無聲息的沒了行蹤,另一半就是她還是那樣防備著他, 欺騙他,讓他放下心防。 許梁州站在巷子口抽煙, 沉默不語, 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讓人顫栗森冷的氣息, 他大口大口的抽著煙,白色的煙霧迷了他眼前的視線。 他抽煙時的姿態(tài)都好看極了,滅了煙, 抬起眸,利落的視線看向宋城,一言不發(fā)就直直的盯著他看,宋城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 “你看著我做什么?” 許梁州高挑眉頭, 勾唇笑笑,宋城卻寧愿他不笑,這陰不陰陽不陽的樣子真是可怕。 “需要你幫忙了。” 宋城往后退了幾步, 防備的盯著他 ,“去你的,我他媽能幫什么啊?我又沒在她身上裝定位。” 許梁州斂了斂眸,漆黑的眸中如旋渦般吸人, 他低低的笑出聲,沙啞沉悶,嗓音猶如地獄里爬出的惡鬼一般,帶著執(zhí)念帶著興奮,“你倒是提醒我了。” 宋城這人精,一聽他說這話就知道壞了。 巴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讓人多嘴! “別,你別亂來,我胡說八道呢。” “幫不幫?”他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問,卻是沒再繼續(xù)說剛剛的那個問題。 宋城拉下嘴角,頭疼的厲害,“我怎么幫?” 許梁州沉著臉,眉間隱隱顯露出些許不耐還有煩躁,“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總有別人知道。” 宋城裝傻充愣,“誰?” 許梁州狹長的眸中帶著嘲諷的笑意,反問:“你會不知道是誰?” 宋城苦笑,耷拉著腦袋,“成,但你千萬不能做蠢事。” 他其實都不太想幫許梁州,剛才許梁州那副發(fā)瘋的樣子把他都震懾住了, “我知道的。”他的聲音里聽不出來情緒。 宋城隨后就領(lǐng)著許梁州去了西子家。 站在別墅樓外的臺階下面等著她,西子剛好今天不用去當(dāng)助手,空閑的很,穿著熱褲吊帶就從跑到了家門口。 “干嘛在外面杵著?有事啊?” 宋城抿唇,笑容穩(wěn)妥,“暑假在家不是無聊嗎?打算喊你出去玩。” 西子也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點頭,“好,那我先進(jìn)去換一套衣服。” 宋城表現(xiàn)的很自然,像是隨口一提,“誒,我剛剛?cè)ズ皢螁蔚臅r候,她怎么不在家?本來你也可以和她做個伴。” 西子不做他疑,順口道:“她啊?回老家了,昨天才回去的。”她一頓,“以前你出去玩可從來沒有喊過單單,今天是怎么了?” 宋城尷尬的別開眼,“心血來潮。” 許梁州沒繃住,硬邦邦的語調(diào),緊緊攥著手掌,“她老家在哪里?” 西子向來不是和他很對付,嗆了他一句,“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地址。”他冷不丁道。 西子讓他給嚇到了,黑臉給誰看呢? 還是宋城機(jī)靈,上前拉開針鋒相對的兩人,“你把地址寫下來吧,剛好他有東西給單單。” 西子狐疑,但還是半推半就的把地址給寫了下來。 筆尖離紙張還沒多遠(yuǎn),小紙片就被許梁州抽走了,他人也立馬就看不見了。 西子抱怨了一句,“趕著投胎去啊。” 許梁州從西子這里拿到地址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鐘了,早就沒了去鄉(xiāng)下的汽車,搶了宋城的車子就上路了,他也好幾個月沒碰過車子了,之前車禍撞傷了人,他爸明令禁止高考之前不讓他開。 導(dǎo)航還算是好用,沒走茬路,他開的車速又快,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小鄉(xiāng)村,房屋的建造有很明顯的江南風(fēng)格,每家的屋頂都是有青瓦蓋成的,很有特色。 許梁州將車子停在村莊入口的大廣場上,下了車,對著紙上的地址也犯了難,有點難找。 村莊的住戶由一條小河分開,中間有一段不長不短的橋梁,悶熱的夏天,村民們都坐在橋墩上乘涼、閑聊。 許梁州顯然與這里格格不入,走近人群就聞到汗味體味。 他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大片人的目光,村子里的人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認(rèn)識的,他這個陌生人一進(jìn)來村民們就知道了。 不過打量著他的眼神倒沒有惡意。 許梁州忍著不適,露出一個讓人松懈的笑來,他問了坐在最邊上的人,“大爺,您知道汪越明家在哪里嗎?” 他來之前就查清楚了單單的外公的名字。 “你找他做澀么啊?”大爺cao著一口不怎么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 “我是他外孫女的同學(xué),來找他孫女聊聊天。” 大爺連連點頭,“原來你是找那個娃娃的啊。”他往橋的另一邊指了指,“那娃娃正在祠堂小場子前和小孩子們跳繩。” 許梁州禮貌的道了謝,就大步的朝那邊走。 他捏了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