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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那個小人?!這狀況太不正常。 理智告訴她現(xiàn)在要立即表忠心才是萬全之策:“六城王多想了,我只是……” “還說是我多想,小耽分明就是有意與我拉開距離……” “不是的、不是的……” 算了,別裝了。再裝矜持俺的美男都要跑了! “謙哥哥為何如此誤會我,謙哥哥明明知道……”耽莘扭頭不再看他。 又一個大大的省略號!雖說古代現(xiàn)代隔了十萬八千里,可這欲說還休的影響力是古今通吃,通常女子這么一省略再來個嬌羞的動作,這男子準(zhǔn)被轉(zhuǎn)的神魂顛倒。 “小耽,既然你我心意相通,那改日我就去王府提親可好?” 瞧瞧!俺怎么說來著?管他是誰,俺都一招搞定。這滿滿的都是套路啊! “提親?!”耽莘眼中閃著激動的淚花,“謙哥哥此話當(dāng)真?” 止不住心中的雀躍,謙逸之握住耽莘的手溫言道:“當(dāng)然是真的。” 她仰臉看著眼前的男人,薄薄的嘴唇,優(yōu)雅的眉眼,好看的五官搭配在一起簡直是絕配! 俺賺了!這還多虧了這具漂亮的皮囊,當(dāng)然啦還有俺高超的演技。 與謙逸之依依惜別良久,耽莘才不舍回府。 這腿還沒邁進(jìn)去,一陣開心的交談聲就傳了出來。 “蕭兒啊,都有好些時日沒有來府上了,是耽莘那丫頭又惹你生氣了?” “這……倒……沒有” 第9章 她與他 省略號?又來陷害俺?!什么叫俺惹他生氣?話說回來,高蕭他算哪一棵蔥? “爹、爹!”耽莘跑進(jìn)去拽住秦廣王的胳膊順帶斜睨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高蕭。 “哎吆,女兒來啦!”一臉的寵溺。 “爹,是不是有人在說女兒的壞話?”剜了一眼高蕭。 想在背后說俺的壞話?不好意思,沒有給你準(zhǔn)備那個門兒。 秦廣王一愣明白過來,笑:“女兒,沒有人說你壞話啊!” “真的沒有?!” 眼神像一把把小刀直直朝高蕭射過去,感受到她的威脅高蕭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無辜地笑:“耽莘姑娘這是在說在下嗎?” 沒有看他,沖秦廣王繼續(xù)撒嬌:“爹,其實(shí)女兒有件事想和爹商量。” 秦廣王看了高蕭一眼,笑得慈祥:“正好爹也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兀自打著心中的如意算盤沒有注意到其余兩人的異樣:“爹,女兒想……” 雖說俺是現(xiàn)代人的思想,可嫁人這種事,讓一個黃花大閨女自己說,確實(shí)有些不好意思。 “爹的乖女兒,你想做什么?” “女兒想嫁人了!”閉著眼睛一口氣說完,終于松了口氣,半睜著眼偷看秦廣王。 沒有想象中的震驚與不舍,秦廣王一派了然于胸的自在模樣:“爹知道。” “爹怎的知道?!”她瞪大了雙眼。 難不成俺現(xiàn)在的爹會讀心術(shù)?還是像電視劇中一樣用法術(shù)偷偷鉆進(jìn)俺的腦袋中逛了一圈? 秦廣王與高蕭相對一笑:“女兒看中的人是不是儀表堂堂,器宇不凡?” 古代的父母思想都如此趕潮流,不斥責(zé)自家女兒與別人私定終生反倒挺八卦的? “啊哈,是挺好看的。”耽莘揉著衣角低聲道。 秦廣王用茶蓋撥了撥茶水:“這個人是不是爹也認(rèn)識?” 神啦!這俺爹都猜出來啦!看他的表情應(yīng)該不是很反對。 “那個……爹啊,你都猜到了?” “猜到了。”秦廣王欣慰地將手放到耽莘手上。 咬著唇低笑出聲:“爹啊,那婚期定在什么時候?” 秦廣王微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蕭兒快看看我這女兒都著急過門兒啦!” 俺要嫁人和這小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不耐煩扯了扯秦廣王的袖子,朝高蕭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爹,他怎么來了?” “王爺也是為了我們好,提前讓我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我們?培養(yǎng)感情?高蕭是腦袋被驢踢了吧?俺和他有什么好培養(yǎng)的? 白了他一眼:“高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好像沒什么感情可培養(yǎng)的?” 不緊不慢站起來朝俺爹做禮,這是要…… “王爺,高蕭想和耽莘小姐單獨(dú)談一下。” 談一下?俺看他沒安好心,說不定會又變成綠菜葉子臉嚇唬俺。 “好、好、好,那蕭兒你和耽兒好好談一下,本王就不在這里給你們添亂了。” 爹一走,他指不定做出什么讓人難堪的事情,與高蕭獨(dú)處的畫面浮現(xiàn)出來……不行,那次竹林意外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事實(shí)。 “爹,你不要走……” 拂開耽莘的手,半是勸慰半是嚴(yán)厲:“哎,耽兒,蕭兒有話同你說,你們好好談一下,爹就先出去不打擾你們了。”說到后半句時,眼神中是耽莘看不懂的意味深藏。 小允還愣在一旁,秦廣王順帶將她喊走:“小允,你隨我去收拾一下庫房。” “啊?!是,王爺。” 兩人的腳步聲消失在長廊那頭,屋內(nèi)安靜地讓人窒息,就連呼吸聲也格外明顯。 不說話?俺可沒那些閑工夫陪他在這兒比耐力,待會兒還要去告訴爹準(zhǔn)備嫁妝的事情。 “耽莘小姐,沒想到你對在下……確實(shí)存了那種心思。在下……頗為意外。” 心思?想把他趕快請出去的心思他看出來了? 禮貌性笑笑:“高公子既然都知道了,那就請吧。” 淡淡的神情中多出幾許詫異,他徑直走了過來:“你說的是這樣嗎?” 摟俺的腰?!關(guān)鍵是他不光摟俺的腰還摸俺的頭發(fā),咸豬手?!渾身的毛孔都在冒汗,氣地顫抖。感情他說的“談一下”就是趁老子不在對小的耍流氓! 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不對勁兒,高蕭蹙眉:“怎么?你說的不是這些還是……”薄唇勾了勾,“還是說不止是這些?” 這姓高的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正在發(fā)情的野貓,他的眼睛明亮,讓人搞不清楚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順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他身上潑,他反手將茶杯握住,緊了緊放在腰間的手:“沒想到現(xiàn)在就開始盡妻子的本分了,懂得給夫君奉茶?不錯。” 蒼天吶!這人是真有神經(jīng)病吧?!誰要當(dāng)他的妻子?!俺和謙哥哥才是一對兒。 “你在說什么?!” “說什么?剛才你不是還在跟王爺說你我的婚事嗎?” “你我的婚事??!”用盡渾身力氣將高蕭推開,“你究竟在胡說些什么?!” 高蕭語氣冷了幾分:“你所說的婚事不是和我?” “哼!怎么可能是跟你呢?”直翻白眼兒。 冷風(fēng)過,看不清蹤跡人已來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