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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吧,我與他是兄弟,他總不至于害我。” 月牙兒倒不是怕寧遂會害林槐之,寧遂雖然看起來不靠譜,其實他這樣的人都是有一個底線的,有些人他是絕對不會容忍別人哪怕是自己去傷害的。也許是他不想依賴寧王侯的威名,自己做出一番事情來?依他那樣的性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既然他有困難,你又是他哥哥,能幫他是最好的了,只是你又不懂得生意,賠了可怎么辦?” 林槐之釋然一笑,道:“媳婦兒若是同意了,我就去與他商量,究竟做什么,怎么做,自然是寧紹的事情了,我緣何去做那些事情,每日里陪你都陪不過來呢。” 月牙兒聞言忍不住笑道:“別人都道你是個笨的,其實你才是那個最精的人,誰都讓你算計進(jìn)去了,你就坐等著收錢了,可憐了寧紹又要多一份辛苦的差事了。” 不過寧紹得了林槐之夫婦這么大的恩情,想必也是極其樂意的。 林槐之但笑不語,只緊緊抱著媳婦兒踏實的睡去了。 第98章 .年前準(zhǔn)備 有了寧紹和王氏的婚事在前,瑞珠的婚事就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了,這也算是瑞珠出嫁,掬惠第一次接手辦的最大的差事了。 瑞珠與王氏又有不同,王氏不過是對月牙兒心存愧疚和感激,而瑞珠在月牙兒身邊服侍了數(shù)月,兩人已然不僅僅只是主仆的感情了。王氏的出嫁,讓月牙兒唏噓的同時,由衷的祝福她即將要過的生活。 對于瑞珠,月牙兒除了祝福還有不舍以及擔(dān)憂等各種情緒,還有種嫁女兒的感覺,生怕夫家會對她不好,又舍不得她的離去,然而對她即將出嫁又感到高興。 瑞珠要嫁的男方是做小生意的,瑞珠過去就是老板娘,不可能再回到府中繼續(xù)服侍月牙兒了,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見一面。 瑞珠跪在月牙兒面前泣不成聲,月牙兒見她如此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她親自上前扶起瑞珠,笑著罵道:“這么吉利的日子你卻哭的這么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主子平時多磕磣你呢,你那口子若是聽說了,還道你是不愿意嫁給他呢,這可不好了。” 瑞珠哭著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擦了擦淚水,不放心的囑咐道:“奴婢原本想著,怎么也要等到小世子出世,幫王妃看兩年孩子的,誰知王妃這么快就要趕奴婢走,奴婢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那個福分,見一見小世子。王妃素日里可要注意著些,就算待在屋里悶得慌,也不要到處亂跑,現(xiàn)在一日冷過一日,過幾日說不定還要下大雪呢,王妃就算不為自己,也為肚子里的小世子著想一些,實在憋得慌,可以讓小丫鬟給您解解悶,不要自作主張......” “好了好了,”月牙兒無奈的打斷她,道:“你現(xiàn)在越來越啰嗦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么像個老媽子似的,我都曉得,你只管放心就是。況且你嫁的又不遠(yuǎn),不過只隔著兩條街,這府里的人也都認(rèn)得你,你什么時候想回來了,回來便是,難不成哪個還敢攔著你?就怕是你自己過上了舒坦日子,再也不愿回來了。” 瑞珠聞言急忙道:“奴婢才不會,奴婢日后一定會尋機(jī)會來看王妃的,就算奴婢日后不在王妃面前了,也會日日為王妃和王爺,還有小世子祈福的。” 月牙兒不禁動容,她摸了摸瑞珠的鬢角,欣慰道:“不必了,你過好自己的日子,便已足夠了,快去吧,晚了誤了吉時,不吉利。” 來到京城之后,除了林槐之,她的身邊也就這些人對她忠心耿耿,真心服侍,雖然之前有個云珠惹她不快,但那些都已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大多還是給予她溫暖更多的人。 瑞珠聽了月牙兒這話,也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又有喜婆小心翼翼的來催,她只好跟著喜婆戀戀不舍的走了。到了前院,又聽身旁那喜婆道:“王妃可是一刻都離不得瑞珠姑娘的,拉著瑞珠姑娘的手就是不舍得放,一雙漂亮的眼睛都紅了,唉,這可是王妃忍痛割愛啊,瑞珠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丫鬟,你們家得了這樣的媳婦兒,可是撿到寶了啊。” “是是是,您就放心吧,瑞珠姑娘嫁進(jìn)來,斷斷不會委屈到她的。”一個婦人的聲音,想來應(yīng)該是男方那邊的人,只是不知道是誰。 此時也容不得瑞珠多想,一眾人便擁著她上了花轎,內(nèi)心難免忐忑中帶著期盼,不舍中又帶著向往。 瑞珠嫁人了,此時掬惠也不在一旁,畢竟有些事情要她去親自把持了,月牙兒看了看身邊的云珠和趣兒,心想這兩個小姑娘倒沒有那么多的心思,每日里只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倒也討人喜歡。 瑞珠的事情辦好,府里便開始忙起了過年的事情,看寧王侯的架勢,兩家或許會在一起過年,畢竟是他們重逢的第一年,也是月牙兒和林槐之來京城的第一個年,年后依禮還要去宮里拜見貴人,彼時月牙兒也是要同去的。 月牙兒如今懷著身子,也不便到處走動,有前來送禮問安的,也只是婉言回絕,實在無法推拒的,便在內(nèi)室里接見,也只是略坐一坐。平時做的最多的便是與掬惠一同看賬單,亦或者給肚子里的孩兒做衣裳,小衣裳一件件的多了起來,月牙兒心想也不知道穿不穿的過來,前幾日母親還遣人送了她親自做的小衣裳,母親的手藝月牙兒最是信任的,不論是繡工還是布料上,都是極用心的。 此次過年,月牙兒突然想起她與林槐之的上一個年,那時還是剛從山里出來,寄居在別人家里過的年,轉(zhuǎn)眼又是一年了,當(dāng)初若不是那家好人家,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樣呢。 晚上的時候,月牙兒便和林槐之提起了這事:“......說起來實在是慚愧,居然這么久了才想起來,雖然那時父親送了些錢給那家好人家,只是救命之恩,是多少錢都無法報答的,不如我們改天派個人去他家里看看,我還記得那位大娘曾說他們村子不好,想要換個好地方,奈何沒有銀錢,不如我們幫幫他們罷,也算是報答他們的恩情。” 林槐之有些疲憊,但仍強(qiáng)打起精神回答月牙兒:“嗯,按你說的便是,明日我就跟寧紹提一提,不過這馬上就要年關(guān)了,不如等過了年吧。” “我也是這樣想的。”月牙兒倒是第一次見他這般,便擔(dān)憂道,“你今日出去做什么了?怎么回來這么累?” 林槐之把月牙兒摟進(jìn)懷里,閉著眼睛,聲音略帶沙啞:“沒什么,是寧遂生意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