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既然是寧紹的婚事,自然不好交給寧紹親自去辦,于是這單子便落在了瑞珠和有德的身上。 “辦完寧紹和王氏的婚事,接下來就是瑞珠的婚事了,我們這段時間啊,可真是喜事連連,接二連三的都是好事。”月牙兒倚在迎窗的炕上,屋內(nèi)燒起了壁爐,她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襖,隨手捏起幾個梅子,朝一旁做針線的掬惠道。 掬惠聞言也笑道:“誰說不是呢,王妃又有了身子,現(xiàn)在又被寧王侯和世子到處搜羅好東西來給王妃開胃,每日的飯量也增加了許多,我們王爺啊,每天都是笑盈盈的,嘴角的弧度止都止不住。” 月牙兒也覺得自己最近胖了些,她有些發(fā)愁道:“能吃雖然好,但總不能一直這么胖下去吧,這該多丑啊。” 掬惠嘻嘻的笑道:“王妃這樣的還怕丑,可叫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么活?況且,就算王妃真的變丑了,那也是王爺手里心里的一塊兒寶呢,每日里疼都來不及,又怎會嫌棄?” “就會臭貧!”月牙兒笑著嗔罵了她一句。 掬惠自然不會害怕,她忽地想起一事:“提起側(cè)......王氏,王妃可還記得她身邊的那個蓮珠?原本以為她真的被李嬤嬤換了人牙子賣了,誰知道王氏還顧念著舊情,把她許配了一個小廝呢。” “哦?”月牙兒也感到驚訝,“莫非這王氏的胸襟真的這般寬廣?若真是如此,那蓮珠就該感恩戴德,從此好生過日子才是。” 掬惠嘆道:“誰說不是呢,也許是那王氏得了王妃的善意,便也不去難為那丫頭,也算是給她日后的日子積福吧。” 月牙兒沒有再就著此事說下去,她看了看掬惠手中縫制的襪子,心知掬惠是做給她穿的,遂也來了興致:“你去把前幾日母親讓人帶來的棉布拿來,我給肚子里的孩兒做幾件衣服,雖說時間還早,但早早準備了也是好的。母親在信中說了,那些綾羅綢緞固然好,可是小孩子的皮膚最是細嫩,所以還穿不得。可以先穿舊衣,或者是棉布做的,這樣不會傷害到小孩子,小孩子穿著也會覺得舒服。” 掬惠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去拿了。 瑞珠來稟告事宜,月牙兒接過她列好的單子,一邊細細看著,一邊聽瑞珠詳細解說:“按照王妃的吩咐,給寧管家準備的比以往的慣例上又添加了一些,到時候王妃和王爺可再給他們小夫妻備些紅包,又體面又給了他們里子。” 月牙兒滿意的點點頭,心想瑞珠辦事就是利索又仔細,掬惠現(xiàn)在雖然也已經(jīng)上手的差不多了,可是畢竟比不得瑞珠這種做了許多年的“老人”。 “很好,就按照你說的辦就是,另外讓人選個最近的黃道吉日,早點把王氏嫁過去了,也好堵了某些人的嘴。”月牙兒把單子交給瑞珠,吩咐道。 瑞珠應了,回頭見掬惠拿了棉布來,便笑著問道:“王妃可是要給小世子做小衣裳?” 月牙兒接過棉布,仔細的挑著顏色適當、布料柔軟的棉布,一面答道:“我想著整日里待著也是待著,不如給他親自做幾件衣裳,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男是女,便只能多做一些,以后也省得忙亂了。” 瑞珠點頭笑道:“待奴婢把手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也給小世子盡一份孝心。” 月牙兒聞言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就不必了,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到時候有的給你忙的。” 瑞珠不明所以,又見月牙兒低下頭認真的挑選棉布,掬惠湊在一旁也跟著挑揀,只好咽下了心中的疑惑,退了下去。 林槐之此時沒有黏在自家媳婦身邊,卻是被寧遂拉出去喝悶酒了,雖說兩人不是第一次出來喝酒,一起喝酒的還有旁的人,林槐之便生起了去意。 寧遂坐在林槐之一旁,向自己的幾位好哥們介紹林槐之:“這便是我那位哥哥了,你們是第一次見,快來給我哥哥敬酒。” 那幾位被寧遂稱為好哥們的立時站起身來,乖乖向林槐之敬酒。林槐之皺著眉頭看著這幾個雖然沒有自家弟弟長得好看,卻一樣面白唇紅、面若冠玉的幾位少年,毫無興致的扭過頭去。 那幾位少年倒也不生氣,兀自把酒喝了,又聽寧遂道:“我哥哥的脾氣就是這樣,你們不要介意,他其實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那幾人紛紛表示不在意,寧遂又朝林槐之介紹:“哥哥,你可不要被我那老子的思想給灌輸了,這幾位可不是我平時的狐朋狗友,他們皆是這一屆最優(yōu)秀的才子,分別是狀元、榜眼、探花,還有一位今日沒來,正是這一屆的武狀元,你要是見到他,說不定會和他聊到一起去。” 林槐之對他說的這些沒用絲毫的興趣,他此時心里只掛念自己的妻兒,遂不耐煩道:“既然有人陪你喝酒了,我就先回家去了。” 寧遂急忙伸出胳膊攔住他,耍賴道:“哥哥不許走,我知你心中掛念嫂嫂,待會兒我同你一起去就是了,先喝幾杯再說嘛。你若是怕回家被嫂嫂嫌棄,那就以茶代酒,我們很快就回去,不會耽擱太久的。” 那三位中的一位朝林槐之抱拳道:“在下劉元蘇,見過勻王爺。早就聽聞勻王爺?shù)拇竺耍饕嗝棵吭谖业榷吿崞鹚母绺纾钗业葘嵲诤闷娌灰寻 !?/br> 林槐之不解,寧遂笑道:“不要理他,這里頭屬他最是滑頭。” 那劉元蘇又道:“勻王爺來到京城已經(jīng)有了數(shù)月,卻總是閑賦在家,難道想要一直這般無聲無息下去?就算勻王爺沒有宏圖大志,總得為未來的小世子打算一二,皇上雖然沒有給予王爺青眼,但想來也不是......” “元蘇。”寧遂制止道,“我喚你們來只為喝酒,可不是讓你來做說客的。” 劉元蘇不解的看著寧遂,道:“可是勻王爺雖然沒有官職在身,地位卻是不容小覷的,即便勻王爺沒有仕途之心,若是能與我們一同做些生意,還怕缺錢花嗎?那王閣老自然不在話下。” 寧遂不贊同道:“王閣老的確不配你我放在眼中,要知道我們的目標是宰相......” 劉元蘇打斷寧遂的話:“正因為對方是顯赫朝野的宰相,所以你要是娶了王閣老的千金,或者高將軍家的女兒,那不是更加容易?何以至于如此?現(xiàn)在連你哥哥也不愿意牽扯進來,你要等到何時?” 寧遂抿唇不語,雙眸冷冽,一旁身穿青衫的少年急忙上前勸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