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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知她此次來的目的,也不再換地方,便直接吩咐瑞珠讓她進(jìn)了偏廳,便在那里見她。 王氏這還是第一次進(jìn)到月牙兒與林槐之的住處,之前月牙兒都是在花廳見她,或者是在菜園子里碰到,她打量著四周的陳設(shè),并不像某些官宦之家,喜歡把一些古玩玉器盡都擺放出來,屋內(nèi)簡潔明亮,只是不知他們二人居住的內(nèi)室是否也這般簡潔。 王氏胡思亂想之際,只聽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知是那些丫鬟擁簇著月牙兒來了,忙謙卑的低下頭去,現(xiàn)出恭敬的姿態(tài)。 月牙兒走進(jìn)偏廳,也沒有和她拘束,隨身坐在了迎窗的大炕上,抬眼打量著不過一日未見的王氏。 她今日穿的十分樸素,頭上也只斜斜的插了一根簪子,再無其他佩飾,知她定是前來謝罪又或者是謝恩的,只是她心中只牽掛著林槐之,無心與她周旋,只淡淡道:“不必多禮,這般早定是還沒用早飯罷,那便一起吧。” 王氏聞言急忙擺手道:“不不,妾身...奴婢不敢,王妃自用便是,奴婢服侍王妃用膳。” 這么快就改口了?月牙兒看了她一眼,卻不想與她周旋,便直接道:“不必了,你有事便直接說罷。” 王氏似是有些尷尬,她看了看周圍站著的丫鬟,欲言又止。 月牙兒見狀,便吩咐身邊的丫鬟都退了下去,屋內(nèi)只剩了王氏與月牙兒二人,月牙兒便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說了吧?” 王氏一雙眼睛瞬間紅了起來,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月牙兒一驚,心中已是有些明了,沒有讓她起身,只聽她略帶哽咽道:“奴婢自知沒臉再來見王妃的,不過是條賤命,縱然死不足惜,王爺王妃心善,不僅沒有將罪于奴婢,還....奴婢實是不知該如何表達(dá)奴婢的感激,又心存罪惡,都是奴婢的錯,奴婢......” 月牙兒聽不得她跪在那里哀戚戚的,話也表達(dá)不清楚,但月牙兒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的,左不過是心中歉疚難安,又心懷萬分的感激,此事也怪不得她,本來她與林槐之在之前就商量再給她找個好人家的,只是提前了些罷了,而且還免了他們找人牽線了。 看林槐之的打算,也沒有任何將罪寧紹的意思,她心中也是看好寧紹的,知他必是情非得已,所以兩人也只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并不會做出那等齷齪之事,即便出了這事兒,寧紹的管家身份也是不會變的,只不過王氏從側(cè)王妃變成管家夫人罷了,自然是不能為難的。 月牙兒嘆了口氣,道:“你不必如此,快起來坐下罷。王爺不喜歡你,本不是你的錯,王爺他本就是長情之人,且性子執(zhí)拗,并不是你不好。原本我與王爺也早早的商量過,你年紀(jì)輕輕,自然不能一輩子都關(guān)在這王府之中,耽誤了你大好的年華,若是有那合適的年輕公子,我與王爺自然是愿做這個媒人給你們牽線的。” 王氏大驚,她睜大著眼睛望著月牙兒,哀求道:“王妃,奴婢知道奴婢人微身賤,又做出這等......只是奴婢發(fā)誓,奴婢與寧管家是清白的,奴婢愿意為王爺和王妃一生為奴為婢,做牛做馬,求王妃不要把奴婢送與他人,奴婢做什么都可以,求王妃......” 月牙兒奇怪的看著她,林槐之不是答應(yīng)了他們二人的婚事了么?這王氏并不知情? “你不要如此,想來寧管家還沒有告訴你此事?王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們二人的婚事了,今日一早便進(jìn)宮向皇上陳明,想來不會有什么意外,你且不必如此激動,既然你與寧管家情投意合,我與王爺自然不會棒打鴛鴦,你放心就是。” 王氏經(jīng)歷大起大落,一時難以置信的望著月牙兒,以為自己身處夢中,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蒼白的臉上逐漸染上了一絲紅色,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月牙兒的神情,囁喏道:“王爺與王妃的恩情,奴婢實是難以報答了,只愿來世給王爺與王妃做牛做馬,好報答王爺與王妃的恩情,只是,王爺不會因為奴婢,而被皇上將罪罷?” 月牙兒也正在擔(dān)憂此事,聞言也只得安慰她:“應(yīng)該不會的,此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就算不同意,也不能說就把王爺如何,這實在是小題大做了,只是你家里人若是來問,你要記得改如何說。” “奴婢明白。”王氏急忙應(yīng)道,心中又開始擔(dān)憂,若是皇上不答應(yīng)的話,她還如何在王府里過下去?若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便如之前打算好的,王爺與王妃心地純良,她便哀求他們,讓她去鄉(xiāng)下的莊子里,此生便在那里了卻了,與寧紹...有緣無分罷。 “你先回去罷,待王爺回來,有何消息我自會派人告知你一聲。”月牙兒朝她擺了擺手,不要在應(yīng)付于她。 王氏只得起身告辭,臨走前又不免一陣感激涕零,如此才搖搖墜墜的離去了。 瑞珠等人復(fù)又進(jìn)了屋內(nèi),問道:“王妃餓了沒有?奴婢去吩咐廚房里把早膳擺上來。” 月牙兒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隨便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去,想起前幾日吩咐掬惠的事情,便找機會把瑞珠支出去,問向掬惠:“瑞珠的事情,你可置辦的如何了?” 掬惠略帶拘束道:“奴婢是第一次辦這樣的事情,生怕出了什么差錯,又怕王妃哪里會不滿意,便小心翼翼的......” 月牙兒笑了笑,安撫她道:“你不必緊張,瑞珠與你也算交好,你只問府中的一些老人,往常婢女嫁人的規(guī)矩,在那之上多加些體面便是了,介時你列一張單子給我,我再斟酌著刪減添加,這有何苦惱的?” 掬惠伸了伸舌頭,笑道:“奴婢知道了,對了,還有一事,側(cè)王妃......她院子里有個叫蓮珠的丫鬟,原是側(cè)王妃身邊的一等大丫鬟,當(dāng)初是從王府直接帶來的,一直跟在側(cè)王妃身邊,那院子里的小丫鬟幾乎都被她欺負(fù)了個遍,她如今聽說了側(cè)王妃的事情,怕連累自己,昨日竟悄悄的來尋奴婢,還拿了些上好的首飾要送與奴婢。奴婢見那首飾不像是我們這般身份用的,便有些疑心這首飾的來處。” 掬惠說到側(cè)王妃這個稱呼時頓了頓,見月牙兒點頭了,才繼續(xù)叫了下去,畢竟王氏目前的身份還是側(cè)王妃。 “哦?”月牙兒并未見過那個叫蓮珠的丫鬟,這般一聽,對著丫鬟也沒了什么好印象,遂問道,“那你可問了她首飾的來歷?她找你來又是為了哪般?” 掬惠繼續(xù)道:“奴婢自然是問了,她卻說一部分是側(cè)王妃賞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