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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那樣就會開心快樂,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活得壓抑,悲戚。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又不想進去了。是的,有的時候,人是非常怯懦的。尤其是這樣的時候,恨不得縮在自己的殼里,永遠都不要出來。 我又打了一輛車,回家。主任的話,自然也不管了。我想,總不能讓自己瘋掉,我真的沒有那么的堅強。 小區(qū)里很安靜,可能是因為天冷了,人家都不耐寒。又或者,不是周末,大家都忙的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到四層,掏出鑰匙,抬眼,就看到,他站在門前,抽煙。 我轉(zhuǎn)身就跑,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想生氣,想發(fā)脾氣。他反應(yīng)也很快,只是幾步,就追上我,我捶他,打他,卻被他攔腰扛起,走到門前。 開門的時候,也是在爭斗著的。他又要挾制我,又要從我包里拿鑰匙。后來,趁他不防備,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他的門開了一半就止住了。他愣在那里,呼吸加重,臉色似乎更紅了,眉也是緊緊的皺著。 我以為,他會發(fā)脾氣。 可是,沉默很久,他只是問了一句,“夠了嗎?” 我不想再跟他鬧了,我知道要適可而止,盡管我的心情依舊不是很好。 進到家里之后,我也不想管他。直接就去了臥室躺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情莫名低落,就是想流淚,心里就是不痛快。 沒過多久,就聽到他在客廳里打電話,開始的時候,我并沒有聽見他在跟誰說話,后來他提高了嗓音,“媽,我跟她可能也好,不可能也好,您能不能別插手。……還有,我不會跟杜鵑在一起,您別費那么大心思了,我不可能對一個比我女兒只大幾歲的人產(chǎn)生感情。”然后就是他摔手機的聲音。 我特別想出去,把他趕出這里,可是又害怕他,索性不搭理他,他感到?jīng)]趣,自然也就走了。 我挺累的,換了睡衣,準備睡一覺。去洗手間的時候,路過他身旁,被他深深的看著,似乎要把我吃了,弄得我渾身都是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闖進來的時候,其實我剛拿出一片新的衛(wèi)生棉,然后很不經(jīng)意的藏在背后。他自然是在火頭上的。我可以看的出來。他那樣的臭脾氣,就像是過年放的鞭炮,一點就燃。其實似乎也不是,他平日里對別人都是一副胸有成竹深不可測的樣子,不輕易暴露自己的感情,或許只有我,最接近他的燃點。 “顧云溪,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想殺了我。昨天在孩子面前,你能裝作我們之間什么愉快都沒發(fā)生過,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我現(xiàn)在還真就告訴你。你不是煩我嗎,來,這水果刀給你,你愿意刺哪兒,就刺哪兒,刺完之后,你就別他媽的委屈的跟什么似的,還有,你別以為,你這些年單著,我就得承你的情,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你這輩子就栽我林斐邑手里了,你想招惹誰,我就弄死誰,你不信,咱們走著瞧。” 我已經(jīng)說不出話,只是眼淚在流,刀在他的手里,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后來我的身子抖的厲害,實在撐不住,就捂著肚子,蹲在地板上。? ☆、耍橫 ?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會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時刻,明明我們之間,就隔著幾步的距離,可是我們又似乎生活在一堵厚墻的兩邊,摸不著彼此,也看不透彼此。 他就這么急急的把話撂給我,倒是顯得他有些沉不住氣了。他說,我這輩子都栽在他的手里了。可是這一輩子那么長,他現(xiàn)在都沒有說清楚,我們之間,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更不要提以后了。 這幾年過去,我想他還是沒有學會,怎樣跟女人說話,或者說哄女人開心。如果他不能給出承諾和呵護,那么我也有選擇自己生活的自由和權(quán)利。 可是他那么固執(zhí)和倔強的人,又怎么肯善罷甘休。 他掐著我的下巴,逼我看他,眼睛里都是陰贄,“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在他的面前,我做什么,都是多余的,淚眼婆娑,“林斐邑,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來問你吧?” 我想,這個時候的我們,或許才是最真實的。昨天的和諧,不過是一時的假象而已。此刻,我們逼問著彼此,最好是逼到那個死角里,彼此都窒息了,然后置對方于死地,一切也就解脫了。 “好,那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算算我們之間這一筆帳。”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算。可我知道他狡猾又謀慮深遠,我被他賣了,還得為他數(shù)錢呢,所以這帳還沒有算,我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必輸無疑的。 “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么牽連了,更沒有什么要算的。”我哭著看著他。 “顧云溪,你說話可真輕巧。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要算的。那你知不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跟你沒關(guān)系?”這幾個字,是他紅了眼,一個一個的,咬牙切齒的說的。 “林斐邑,我們之所以走到這一步,我不否認自己也有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在我們結(jié)婚的那些年里,你對我做過多少殘忍的事情?你都沒有愛過我,現(xiàn)在你倒是反過來指責我?”既然他那么想算,那我也只能好好的跟他掰扯掰扯了。今天,我要是敗在他的手上,那以后這股幽怨之氣,也會壓在我的心底,讓我窒息而死的。 他冷笑,“你可真行,顧云溪,非得趴在耳朵上,跟你說‘我愛你’,才可以,是嗎?” “你當初娶我,不就是因為我跟你心底的那個人很像嗎?不然,你為什么會憑白無故的看上我?”這是我的瘡疤,感覺自己像個小丑一般被人耍過,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揭開。當然這絕不是我的底牌。 “你到底有沒有心啊?我林斐邑不是傻子,也從來都不會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尤其是結(jié)婚這件事情。所以,從跟你領(lǐng)證的那天起,我就沒有生過別的念頭。你懂嗎?” “我不信。” “我只說這一次,你愛信不信。” 此時,他還捏著我的下巴,生生的疼。他的眼睛里,恨不得要噴出火來。我想要掰開他的手腕,可是哪里抵得過他。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腦子一熱,就又甩了他一巴掌。或許是因為,我打的太突然,他都沒來得及躲閃。其實我想了想,我們之間再怎么生氣,他都沒有跟我動過粗,倒是我,動不動就甩他巴掌,似乎沒有什么道理。他的臉上一片紅。顯然很生氣,怒而不發(fā)的那種生氣。也沒看我,只是耷拉著頭。 后來,他就走了。我想,他真的是生氣了吧。 他走后不久,他媽就過來了。其實這幾年,我們也很少見面。有什么事情,都是在電話里溝通的,有時候,章阿姨能做主的事情,就不麻煩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