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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一起睡吧。” 木子也睡了,我說:“你走吧,明天我送他們去上學。” 他在沙發上坐著不動,“有水嗎,給我倒點水。” 我只好去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過來,想等他喝完,抓緊走。上午上了三節課,下午又這么折騰,我也是很累了。 “木子,你打算怎么辦?” 他這么一說,我的頭都有點疼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也不服管。我一點法子都沒有。”他指定也沒什么想法,木子雖怕他,也不怎么聽他的。畢竟他也不能每天在家看著。他爸媽原來那么疼木子,現在也被氣得不想再管了。 “那就由著他這么下去?”很顯然,他已經有些著急和生氣。 “你要是不忙的話,晚上多回來陪陪他,你爸媽也很忙,哪里有時間管他呢?他還是個孩子,我們都不陪他,他心里也沒有什么溫暖了。” “可是,我不可能每晚都回來。” 我們都沉默。 現在豌豆跟著我,木子要是也過來住的話,就有些擠了。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好歹買個上下層的床,就可以把事情解決了。也不說我一個人照看兩個孩子有多累。我就是不能忍受他什么都撒手,兩個孩子一概不再管。 “要不這樣,你把工作辭了,專職照顧兒子,我養你們。”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的。“林斐邑,你覺得,我有可能再去做你們林家的保姆嗎?你怎么不把工作辭了,你說話時,能不能先尊重一下我?” “我不是想著你工作也很辛苦嗎?還要看別人的臉色。你要是能專心照顧兒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我不稀罕。” 他嘴角扯了扯,“顧云溪,你不稀罕我稀罕誰啊?你別告訴我這三年,一直單著,是為我守身呢?” “呸,不要臉。”我把手邊的抱枕扔到他的臉上,“快點滾蛋,不然我就報警。” 他走了,唇角掛著一絲壞笑。我關上門,靜靜的靠著墻,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 ☆、偕老 ? 很奇怪的,那晚,我沒有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或者是因為真的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沉入睡眠。 清晨,被鬧鐘吵醒。賴了五分鐘的床。那五分鐘里,我回憶了昨天的事情。他似乎,又那么經意,或是不經意的,闖入到我的生活里。而再見他,我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恨他。我們之間,也不能說沒有生疏感,可或許那也算不上生疏感,因為我們從來如此。他不會說好聽的話哄我,我也不會奉承他,很自然的。 孩子可能也很開心,盡管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時辰,有什么事情,比有一個溫暖的家更重要的呢,其它的煩惱,興許都不是煩惱了。 五點半,我要去給兩個孩子做飯,回頭先送豌豆,再送木子。我又想起他說的話,“要不這樣,你把工作辭了,專職照顧兒子,我養你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一個字都不落的就記下了。我想,他仍需要考驗和歷練。因為,在他的心里,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當然也包括哄女人開心。 剛走到客廳,就聽到有人敲門。我邊去開門,邊想:“大早晨的會是誰啊?” 他站在門口,還是昨天那身衣服,手里拎著早餐,應該是包子,還有粥。 我是有些吃驚的,什么時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進來之后,我說:“你怎么過來了?” “木子在你這邊,我不是很放心。正好一會我送木子去學校,你就不用繞那么遠了。” “你這兩天很閑嗎?” “嗯,放幾天假。” 既然他買了飯,那就省了我的許多事情。把飯擺好之后,去叫兩個家伙起床。這是最難做的事情,又是最討人嫌的事情。他也跟進來,我干脆把事情交給他,“叫你兒子起床吧。”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木子和豌豆,一前一后,揉著惺忪的眼睛進去。 我去臥室換衣服,睡衣剛脫掉,他就進來了,順勢還帶上了門鎖。我挺生氣的,他不要以為,我讓他到家里來,就是想好和他在一起。 我又把睡衣披在身上,“出去。” 他到我近前,從背后摟住我,“你小妖精,你生氣的樣子,還是這么勾人。你讓我出去,我去哪兒?你舍得我出去?”他壞笑的樣子,特別想讓人撓花他的臉。 我試圖掰開他摟在我腰間的手,“兒子都在外面呢,你做什么啊?” “你想讓我做什么?”他的嗓音喑啞,低沉的讓人發狂。 “你昨晚是不是沒回家?”我不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不然準讓他帶到溝里去,只能這樣岔開了話題。 “顧云溪,我昨晚在樓下待了一夜,你在乎嗎?”他說的很慢,似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的。話語里,潛藏的都是一些壓抑和憤怒。 “你別這樣,我不想欠你什么?”我還是有些害怕,我都還沒有想好,我不想這么快就繳械投降,我已經被他不珍惜過一次,這次我一定不能那么快就放低了姿態,然后就答應他。 他的手有些不安分起來。“小溪,這三年,我他媽過的比和尚還苦,你知道嗎?” 我的眼淚立時就流下來了,他還是那樣,痛苦的事情,就是自己沒有發泄的地方。他只關心那些事情。卻從來不知道問問我,是不是也過得不開心,不幸福。 “你別鬧了,放開我好不好,兒子都那么大了,讓他們看見了,像是什么樣子?” 他松開我,走了出去。 早餐之后,送孩子上學。因為已經是初冬,天還蒙蒙的亮。人家的玻璃上凝結著一層霜。原打算我送豌豆,他送木子。他又改了主意。說是他今天沒什么事情,索性送完孩子,把我也送到學校。我本不答應,想著回來的時候,又是麻煩。他說,正好在路上跟木子談談,我也只能湊合答應。 到了豌豆學校,我和林斐邑都下了車。林斐邑打開車門,把豌豆抱下來。我則拿起車上他的書包給他背上。往常,他害怕會遲到,下了車,顧不上給我說再見,就往學校里走。今天,把他送到學校門口,他卻似乎有些不情愿,噘著嘴,低著頭,“爸爸,你今天下午還和mama一起接我放學嗎?” 林斐邑永遠都是最遲頓的那一個,兒子的心思根本沒猜出來,半天才說:“下午再說。” 我瞪了他一眼,他似乎醒悟了些,蹲下,摩挲了豌豆的頭,“爸爸盡量,好嗎?” 豌豆才算是進了學校的大門。 回到車上,木子似乎意識到我跟林斐邑會跟他談。所以,他靠在后座上,閉著眼,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睡著。 林斐邑根本沒有耐心。 “木子,你現在跟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