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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斑€是你們小年輕好,記得當年我跟你這么大時,因為哄孩子,一夜不睡覺的時候也有,第二天早晨起來,皮膚還是水靈的,現在是真的不行了?!?/br> 小陸是去年剛畢業的大學生,才二十一歲,這么看起來,渾身都是朝氣。“姐,你現在也還年輕著呢。打扮起來,比我們可漂亮多了?!?/br> 我不知怎么想起豌豆昨晚跟我說的那些話,驟然間覺得有些人還真是不要臉。比自己小一輪的女孩子也敢娶。就這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了小陸這樣一句話,“年輕就是資本?!?/br> “那倒未必,您三十五歲不到,已經有倆酷的拉風的兒子,真是讓我甚是羨慕啊?!?/br> “什么拉風,倒是不少惹我生氣,尤其是老大,混得不行?!?/br> 說到木子,那天下午,我又接到了許老師的電話,“木子mama,您務必盡快來學校一趟,木子今天跟同學打了一架,倒是沒傷著,我批評他幾句,他也不服氣,跟我頂嘴,現在還慪氣呢……您盡快過來吧?!?/br> 我正好上午就上完課了,去跟主任請了假,開車去了木子的學校。 一路上,我的心,都是忐忑不安的,不知道他為什么就跟別的孩子打起架了。又生氣又著急,最重要的是,我要怎樣才能讓他聽我的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后不再這樣了。 在門口,給許老師打了一個電話,許老師跟我說,在教學樓三層的一個小會議室等著呢。我停好車,急急忙忙上去。 敲過門之后,進去,許老師笑著站起來,“木子mama,可來了,就等您了?!?/br> 那一時刻,我的腦子是懵的,我才注意到,坐在一旁沙發上的那個人。 寸頭,齊整的軍裝,上衣的風紀扣敞開著。棱角分明的臉,眼神里,透出的都是森然的冷意。 他還是那樣。 我有一瞬間的遲疑,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我要盡快離開這里。 許老師很年輕,笑起來嘴角有小的酒窩,“木子mama,你先坐,我去班里把木子找來。你們好跟他談一談?!?/br> 我想,我不能走,走了,就是怕了。怕就是認輸了。 想到這里,我竟然從骨子里生出許多的勇氣來,盡管我的心,都是哆嗦著的。 我挑了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然后是沉默,可怕的沉默。我想,他定是把我當作了最厭惡的人,就像我也如此看他。 可是,那又能怎樣,現在,我沒有什么受制于他的,更不必看他的臉色?,F在,我們是木子的爸媽,出了校門之后,我們就是陌生人。 木子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有那么一刻,竟有無盡的酸楚涌上心頭,他才多大啊,本該是什么都不懂,開心過活的年紀,可是破碎的家庭,讓他竟然成了最難馴服的孩子。心里,除了愧疚,就是心疼。 他站在那里,挺直了身子,沒有看我,更沒有看那個人,眼神沉郁,直視前方。彼時,我想,這種別楞的性子,十足像極了那人。 許老師還年輕,年輕人不像處事圓潤的中年人,多少,在話語里,會有些激情和豪氣。 “西縉,今天你爸媽都過來了,你能不能跟老師解釋一下,這一次的期中考試,五門課程,你有四門交了白卷,這四門里,有三門,你名字都沒寫。這到底是為什么?” 聽到這里,我心里的火氣竟特蹭蹭的往上涌,就別說比我脾氣大很多的人。 “林西縉,你知道嗎,你現在是咱們班里的刺頭,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不能安安穩穩的讀你的書呢。我知道你聰明著呢,交不交白卷,那完全看林爺你的心情,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個題都不做,自己名字都不會寫了,心情好的時候,也能考個百多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在學校里生活,就得按學校的規矩來,要是都像你這樣,咱們不得亂了套啊?!?/br> 這段嘲諷中帶著勸誡的話語,噼里啪啦從性子溫婉的許老師口中說出來,可見平時也是被木子折磨慣了。 “這節課,我還要去上課,你在這里好好跟爸媽說說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等下了課我回來,你就要給我一個解釋,不然就讓你爸媽把你帶回家思過?!?/br> “許老師,我今天能把林西縉先帶回去嗎?”那個人起身,跟許老師說話,一本正經,弄得跟他平時很關心兒子似的,“我想把他帶回家,好好的談一談?!?/br> 許老師遲疑了一下,點頭,“也好?!?/br> “木子,去收拾書包,校門口等你。”他撂下這句話,朝許老師微微頷首,提早出了會議室。 我跟許老師后出來的,我自然是說了一些感謝的話,自己兒子什么性子,我清楚得很。 臨別時,許老師又低聲跟我說,“木子mama,說實話,我挺同情木子的,盡管有時被他氣得頭昏腦脹的。他跟我說過,他住在奶奶家,爺爺奶奶常出差,每天照顧他的其實就是家里的保姆……按我的意思,無論你跟木子爸爸感情怎樣,至少對孩子,你們一定要商議好,多付出一些。畢竟,你們當初選擇生下他,現在你們就有義務愛他,陪伴他。不至于讓他的心,太過缺少溫暖,不然孩子的心也會是干涸的,痛苦的。” 木子從樓上下來,校服穿在他身上,晃晃蕩蕩的。不知不覺間,他就長這么大了,站在那里,比我還稍高一些。臉上藏滿了倔強的青澀,眉毛濃如墨。我摸了一下他額頭上的指痕,“寶貝,還疼嗎?” 他皺著眉躲開,“媽,我都多大了,您能別老是摸我臉嗎?”一臉的不耐煩。之前,他也反感我碰他,可是沒有說過。我的心里是有些失落。 “木子,你先上車,我跟你媽有話說。” 木子上了車。 我想,他要跟兒子好好談談,也好,反正我現在是管不了。 “木子現在脾氣大的很,動不動就頂撞我,上次回來,拿雞毛撣子揍了一頓,不頂用,愈發的難管了。” 我沒有看他,我想,我們站在那里,也是生澀尷尬的樣子。這所學校地處幽僻,門口街道寬廣,來往車輛甚少。綠皮的公交車,偶爾會路過,車上的人也是稀稀拉拉的。學校的院墻里有古樸森然的古樹,樹葉是四季常青的,繁茂的枝葉伸出墻外,幽靜而有沉郁。 “你憑什么打他?”現在,我想,再也不會因為他一句話,就難過的想哭。心里筑了厚厚的城墻,再也不會被輕易攻陷。盡管聽到他對孩子動粗的話,心里很生氣。 “我不是故意要打的,實在是他現在太不像話,你也聽到許老師說的了,敢情他現在就是故意找老子的茬。才會弄出這么多幺蛾子來?!?/br> “你現在想管孩子了,你早做什么去了。”我是不打算給他留面子的。 “我們雖然離婚了,但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