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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刻,我都受不了,想流淚。只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阮阮哭的傷心,還是因為這樣的林斐邑,而感到莫名的悲傷。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外人,連我的兩個兒子,都是。 后來,阮阮,還是被林斐邑哄好的。院子里有專門為她做的秋千,林斐邑抱著阮阮出去蕩秋千,回來的時候,阮阮臉上的淚水都干涸了,笑的依舊粲然。 那樣的場景,本是很美的。可是于我而言,卻是像悲傷的挽歌,所有的利劍,最好是帶著毒的,稀里嘩啦,都刺進心里,連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地而亡了。我想,我終究還是高估我自己了。我沒有那樣一顆無比堅韌的心靈,去承受這些,所以,以后就得有些自知之明。 而后,時光對我來說,就有些慢了。我只想,抓緊把這飯吃了,應付過去,然后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午餐很是豐盛。陸裕飯店的主廚,過來做的。老爺子高興,自然也要喝點酒助興。林斐邑和陸裕都相陪。 我總歸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林斐邑似乎也是,只是悶著頭,一杯杯的喝酒。陸裕家的小月牙還太小,鬧呀鬧的,秦蕤心疼孩子,不舍得讓保姆哄,凡事親力親為,一頓完整的飯都吃不了。我正好也沒有心思,坐在那里。好歹裝裝樣子,吃了一些,盡管味同爵蠟。然后去嬰兒車那里,跟秦蕤說:“我來看一會,你先去吃點飯吧,然后再過來。”小月牙倒不鬧。可能也是帶大過木子和豌豆,反而被我哄得直樂。 午餐之后,大家坐在客廳里,聊天,喝茶。 林斐邑可能喝得有點多,臉紅的跟什么似得。皺著眉頭,樓上休息去了。章阿姨做好的醒酒湯。跟我說:“小溪,你給斐邑送過去,看著他喝了。”我端著上去,心里想著,他喝了酒,我一句話說不好,他可能就會找我的茬,所以我只要放在那里,應付完事即可。不要跟他做任何的交談。 他沒有像我想的那樣,躺在床上睡覺,而是站在窗前,凝望著窗外,抽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站在那里,挺直的脊背,仿佛是冰天雪地里一棵松樹。我把碗放在桌上,說:“這是醒酒湯,章阿姨剛熬好的,你趁熱喝了。”而后,我準備轉身離開。 “小溪,過來陪我待會。”可能是因為喝酒很多,又抽煙,他的嗓音有些沙啞。我本來已經下定決心了,可是心卻像是不聽使喚似得,轉過身,朝他,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他指尖夾著的煙蒂,就要燙著他的手指,可他渾然不覺似得,仍舊緊緊的皺著眉頭。我說:“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我去樓下給你拿點藥吧,不然你頭會很疼的。” 他不作聲。我想他雖然喝了酒,可看他剛剛那句話,不至于喝醉。豌豆奶奶囑咐我的話,不如我就跟他說了算了,省的拖著,以后還得再找機會。“你那天跟我說的話,是當真的嗎?” “什么話?” “就是你說,你要離開部隊的話。”我的手指緊緊的絞著衣袖,問他。 “不是當真的。我不可能離開部隊。當時,腦子一熱,哄你的。” 如若不是心底殘留的那一點自尊,我可能就哭出來了。那他跟他爸媽說那樣的話,又是什么意思,難道也是腦子一熱嗎?可是我不想再問他了,我想,我現在跟他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是自取其辱。 ? ☆、多慮 ? “我就說嘛,你爸媽都是多慮了。”我感覺自己笑的有些尷尬。 他沒有說什么,就只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臨下樓之前,我再一次叮囑他,“你別忘了把醒酒的湯喝了,章阿姨好不容易給你熬好的,不然就浪費了。” “你過一會再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背對著他,眼睛里濕的厲害,“不用了,你喝酒了,最好不要開車。我坐地鐵回去就好,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小溪,改天有時間,把你的車開走吧。那邊的房子,我已經讓人過到你的名下了。你好歹也跟了我那么久,當時我們離婚離得倉促,我又忙,這事一直拖著。雖然我一直沒有跟你說,可我是一直這樣想來著。” 有多久了,我們沒有這么好好的說會話,可是一開口,他就說了這些話,讓我那顆絕望的心,連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以前,他纏著我不放的時候,我也煩。現在,他說了這么絕情的話時,我的心似乎是更難受。這不就是我一直期盼的生活嗎?把他從我的世界里剔除,然后開始新的生活。他常年在部隊,若是我們不想見面,以后一輩子都不會見到。我也就清凈了,多好的事情。 我感覺自己的心抖成一個,指甲恨不得陷到自己的rou里。我不敢回身,看他,我只怕自己一回身,就會沖上去,質問他,問他前幾天對我說的話,到底算是個什么意思,難不成都是為了哄我。可那樣,他未免也太欺負人。只是,我沒有勇氣回身。在他的面前,我永遠都是那么的卑弱。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我說過不要你的東西,就不會要的。如若你想要拿這些東西賠償我將近十年的青春歲月,我只想要跟你說,你賠不起,我也不稀罕。” 我不想再跟他說下去,急匆匆的就下樓了。跟爺爺告別之后,我帶著豌豆離開。豌豆奶奶讓家里的司機送我們回去,豌豆背著他的機器人書包,手里拿著坦克車,攬著我的脖子,賴在我的懷里,“mama,以后你送我去幼兒園吧。我不想再跟mama分開了。”我點頭,卻也知道,離婚協議書上,寫得是豌豆歸林斐邑,現在他們家讓我把豌豆帶過來,在他們的心里,不過是一種恩賜而已。 一路上,我都在失神。 豌豆在跟我說他們幼兒園的事情,我似是在聽著,實則在琢磨林斐邑的那一番話。我想,我們之間是真的完了,再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走到一起,只要他放手。心里面空落落的,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只是,這樣又何嘗不好呢,人生就是這樣,你以為這是你生命中最灰暗的一天,可是過去了,也不過是一天而已,沒有什么,因為,要相信,你總會遇到更美麗的風景。 我讓司機直接把我們送到了我爸媽那里。 爸媽很久沒有見到豌豆了。豌豆嘴甜,“姥姥”“姥爺”叫的的我爸媽心花怒放的。尤其是我爸爸背著豌豆,從這個房間,逛到那個房間。我幫mama在廚房里做飯。我跟我媽說了林斐邑說要把房和車都給我的事情。 “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嗎?他這樣做,還算是有點良心。不過,他怎么突然想著要把那些東西給你了呢?”mama邊擇著手里的芹菜,邊問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良心發現了吧。不過,他說他一直是這樣想的,原來因為跟我置氣,才那樣的。” “怎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