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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流淚,臉蛋紅紅的豌豆,說:“爸爸是男人,男人不能欺負女人……我要保護mama呢。”我心里酸酸的,又問道:“豌豆,假如有一天,爸爸mama不能在一起了,你愿意跟著爸爸生活,還是跟著mama生活呢?”豌豆眼珠轉了轉,“還是跟著mama吧,爸爸天天都在部隊,沒有時間照顧豌豆。豌豆吃不上飯,都變瘦了。變瘦了之后,希瑾都不喜歡豌豆了……” 林斐邑上樓來時,豌豆已經睡著了。我看著他那擰著眉頭的樣子,知道他肯定喝了不少酒。 “媽讓你下去吃飯。”他從褲兜里掏出煙盒,又要抽煙。 “林斐邑,你能不能不抽啊?” 他或許想要發火,看到我懷里熟睡的豌豆,終是把手里的煙捏碎,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不餓……”自從有了她,我的胃口一直都不是太好,吃多少,都會吐多少。我也感覺得到,自己瘦了許多,憔悴了許多。 可是在他的眼里,我就是矯情。“顧云溪,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我曉得,再跟他爭執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忍著點算了。反正,我不是江小漁,也永遠不要奢望他又絲毫的憐惜喝心疼。把豌豆放到床上,蓋上被子。乖乖跟他下去。 午飯后,婆婆把林斐邑和我都叫到了書房。進門之前,林斐邑拉住我,湊近我的耳邊,輕聲道:“一些胡說八道的話,你最好不要說。”我抬眼看他,滿是猶疑,他以為我不懂,解釋道:“比如說‘離婚’……”說著先我一步進去了。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在飯桌上,豌豆說的那些話,可是屬實?”婆婆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問我們道。 “媽,豌豆的話你也信,我們鬧著玩呢……” “你閉嘴!”林斐邑尙未說完,就被婆婆兇了回去。 傻子都知道,這時候就應該乖乖聽訓,一切解釋都是多余。唯有林斐邑,傻的可以,就硬生生的往槍口上撞。 “我看你們是越活越回去了,在孩子面前那般鬧,像個什么樣子……小溪,你來說說,又是因為什么?”婆婆大概也曉得我不像他兒子,最是個不會編瞎話的。 我也只是可憐生生的看了林斐邑一眼,婆婆厲聲道:“你別看他,他是怎么樣欺負你的,你就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不許落下半點。” “昨晚,他說他已經把調回北京的申請交上去了……我就是有些生氣,這些事情,他之前跟我從未提起過……雖然我好高興他下了這個決定,可是我就是覺得他心里沒有我,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然后就吵了起來,后來,就是木子看到的那樣了……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么惹他生氣……”我都要被自己感動哭了。竟然趁著這景,把自己的心底話,說了出來,似真似假,亦真亦假。 婆婆看我們之間也沒什么大事,只不過是小打小鬧,又聽著我的話,在情在理,故也說了林斐邑幾句,算是過了這件事情。 倒是林斐邑,在走廊的拐角處,揪住我,玩味的笑,“幾日不見,你演戲的功底見長啊,還是你本色出演,真的那么在意我?” “演技再精湛,也不及你啊。”我不過是想起,在南京軍區醫院,他和江小漁在一起的那一幕。他大概也猜得到,我在說什么,眸子緊鎖,看著我,我只裝作看不見,下樓去了。 午飯之后,大家就都散了。爺爺八十多歲的人了,不能夠太過勞神,說了會話,回房休息了。公公去忙公務。姑姑和姑父都要去美國出差談生意。陸裕著急會朋友。 林斐邑在二樓講電話,我回臥室拿豌豆的小毛衣,路過書房,門縫里傳出他的聲音,“你乖乖聽話,我一會就過去,帶你去吃披薩……” 我在臥室里坐著,腦海里不斷浮現林斐邑講電話時的樣子,我想,他跟江小漁也真夠惡心的,沒有為什么,就是覺得惡心。窗前的沙發上,呆坐了好久,林斐邑進來拿外套,想必是要去會那個乖乖聽話的女人了。 我不曉得自己抽了什么瘋,扯著他的衣角,“斐邑,你去哪兒?我有些不舒服,你陪我一會好不好?”說著拿他的大手覆在我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我以為,他感受到我們女兒的心跳之后,會對我生一些惻隱之心,只是,我仍舊是不自量力了。 他拂掉我的手,正色道:“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跟媽說,讓她給陳醫生打電話,陳醫生半個時辰就能到。”說著眉都不皺一下,穿上外套離開了。 ? ☆、失望 ? 我是顫抖著雙手給江伯洋發短信的。 我想,林斐邑既對我無情,也別怪我無義。 我跟婆婆說,我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回去一趟。婆婆倒是沒有刁難我。她也曉得,我家里有一位只知道惹事的顧云北。 我是坐公車回的紫竹院。走在陌生的人群里,看著窗外的世界,讓思緒沉淀下來。我想,既然是求不得,那我寧愿選擇孤老一生,也不要再在這泥淖里掙扎度日。我又安慰自己,怕什么呢?不是快要脫離苦海了嗎? 家里只有爸一人,戴著黑框眼鏡,在翻那厚厚的。看到我回來,摘了眼鏡,問:“小溪,你怎么這光景回來了?”我拿起茶幾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的白開水,喝下去,“想你們了,就回來了唄。”爸原以為我肯定是在林家受了多大的委屈,聽了我的話,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絮絮叨叨跟我說著,“云起去海南旅游去了,我跟你媽,這個元旦倒是過的冷冷落落的。云北也跟著老板去廈門考察了……哎,說起云北,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來。小溪啊,云北的老板,叫秦什么來著,說是你的朋友,人家可是幫了咱們一大忙啊,顧云北這小子,不做些正經事,我跟你媽好話說盡了,都不帶聽的。我都不指望能把他從那邪道上拉回來。誰承想,自從跟了這秦老板,換了一人似的。時常還回來塞給你媽點錢什么的。我的意思是什么呢,咱們得好好謝謝人家秦老板……” “爸,我有些累了,想睡一會,您跟媽說晚上吃飯不用叫我。” 未曾想,會睡的那么舒坦。再醒來時,恍恍惚惚,窗外已是漆黑的天色。我呆呆的望著隱藏在暗影里的窗口的那棵銀杏樹。小時,我跟云北,常爬上樹,攀著那樹杈,跳到房間里,不為什么,就是覺得驚險又刺激。當然,被爸媽發現之后,定是一頓皮rou之苦。云北是男孩,又兼著油嘴滑舌的,最后,爸爸的鞭子定是落到我的身上。可是,mama會攔著,威脅爸爸,“顧子正,我給你生女兒是讓你當花一樣養著的,你動不動就掄鞭子,算是怎么一回事,不然,你連我一起打好了。”挨打的事情從來都是這樣擱淺的。 多想回到那樣無憂無慮的年代。沒有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