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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費(fèi)了功夫陪著,如今方是懂得。 豌豆是個(gè)傻孩子,呆呆盯著她,“阿姨,你是不是mama的meimei啊?你為什么跟mama這么相像啊?” “豌豆,你這樣很沒禮貌啊。”我捂住豌豆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這是顧云溪,相熟已久的朋友。這是江小漁,我女朋友。”秦晉如是介紹。 我靜靜的打量著,不怪豌豆如此說,我們竟是如此的相像,孿生姐妹般。想起十九歲那年,在楓林路的教堂前,第一次遇到斐邑,被他拽住,緊緊的擁在懷里,輕輕的喚著這個(gè)名字。 或許這都是命中注定,上輩子的罪,這輩子償還。不然怎會(huì)如此的糾纏不清。 拐角處就是一家西餐廳。 而我最終沒有拒絕秦晉和她的邀請(qǐng)。 餐廳里,靜謐的氣氛,暈黃的燈影,墻壁上掛著的,多是莫奈的畫作。空氣里流淌著的是那首鋼琴曲,The sound of silence.寂寥的琴音,和著心底深處那些輾轉(zhuǎn)不安的痛楚,世界都昏暗起來。 她顯然來自顯赫家世的女孩,一顰一笑,都透著清冷的氣質(zhì)。 豌豆吃的不亦樂乎,意式冰淇淋,藍(lán)莓巧克力味,他的最愛。 究竟是我先提到的,“斐邑曾跟我說起過江小姐,說你們是好友,初高中都是在四中讀的,又在一個(gè)班里,只是后來因著他去了部隊(duì),你去了國外,才漸漸生份了起來。” 她未露出一絲破綻,嫣紅的唇,只是微微的笑著,倒讓我心里沒了底,輸了些氣勢(shì)。 秦晉寵溺的輕捋她垂下的發(fā)絲,她雙頰泛著緋紅。 那晚,我和豌豆到家時(shí),已是近九點(diǎn)鐘。我不想回家,因?yàn)橛行┦虑椋幌氲剑牡壮錆M了苦澀和絕望。無處可去,于是,開車帶著豌豆在二環(huán)路上轉(zhuǎn)了幾圈。夜?jié)u漸的深了,多了幾分涼意。豌豆在后座酣酣睡著,下車時(shí),只好由我抱著。 客廳里,他在看電視,軍事頻道。想必酒已經(jīng)醒了。背脊挺得筆直,雙眉深鎖,一絲不茍。 早晨時(shí),他掐著我的脖子,額頭上的青筋爆出,“顧云溪,你他媽給老子老實(shí)點(diǎn)……” 我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還在疼著。他是隱忍的人,一向情緒不外露,結(jié)婚七年,他不常在家,每年回來兩次,每次最多待上一個(gè)周,我們雖生疏,但是也算得上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可現(xiàn)在,我想,我們可能再也無法舉案齊眉下去了。 我不想自討沒趣,抱著兒子上樓。 “我明天回南京。”冷的無一絲溫度的聲音從背后想起。 其實(shí),他本可以待在京城的,十六歲進(jìn)軍校,在部隊(duì)待了十幾年,又是根正苗紅的。只是,偏要留在那特種部隊(duì),哪次執(zhí)行任務(wù),不是冒著生命危險(xiǎn)呢?如此的不顧家人的掛念,待在那里,誰知道心底里藏著些什么事情呢。 再說,他回去又關(guān)我何事呢。他也實(shí)在沒必要向我報(bào)備。在過去的這許多年許多天里,他何曾想起過我們母子分毫,他或許只是覺得把自己流放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可以完成對(duì)自己深愛著的女人的贖罪。 還好,我們?cè)缫蚜?xí)慣了這樣的日子。 我為他收拾行裝。 他站在窗前,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手里夾著一根煙。我曉得,他在部隊(duì)肯定也沒少抽。但是我又有什么立場,去勸誡,人家的世界里,根本沒有顧云溪這個(gè)人。而說到底,顧云溪能嫁給他,不過是個(gè)笑話而已。 “明天上午,我們先回東城。” 爺爺已經(jīng)出院。我們自然是要回西城的家吃頓飯的。他走了,不知何時(shí)能回來。 我把白天從商場買回來的遙控飛機(jī),放在茶幾上,“周末是西縉的生日,你能不能留到那天,他肯定會(huì)很喜歡的。” 他不動(dòng)聲色的抽一口煙,只是深鎖了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晨三四點(diǎn),窗外似乎下起了雨。秋天的冷雨,涼透人心。 他翻身,手纏上我。 我們都未睡著。我在想他,想他的心,到底在哪里,他呢,在想什么,我想,至少不是我。 而此刻,他緊緊的貼著我。我自然懂得,他想要做什么。莫名的抵觸。手自然的去阻止他的撫摸。 “怎么,不想么……”他貼近我的耳,說道。nongnong的煙草味,充斥著我的鼻端。 那一刻,我眼底的淚水,呼之欲出。心底的那份委屈,積聚醞釀,卻沒有適合的當(dāng)口發(fā)泄。 他有些急躁,因?yàn)槲沂冀K無法配合他。他換了姿勢(shì),掐著我的腰,狠狠的進(jìn)去,然后再出來。 我哭著求饒,“斐邑,會(huì)吵醒豌豆的……”他不再那樣,卻又變成慢慢的折磨。 許久,才停下來。我依偎在的懷里,累,卻不舍得睡去,或許也只有此時(shí),他是離我最近的。 窗外雨聲大了。 他儼然已是熟睡。我仍是被他牢牢的鎖在懷里。我細(xì)細(xì)的打量著他,一個(gè)男人,眼睫毛卻是那么的長。薄唇緊緊的抿著。雙眉也是緊緊的鎖著的。我絲毫不敢動(dòng),生怕驚醒了他。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瘋魔了,此刻,竟是想著,如何才能和他天荒地老。 有人說,當(dāng)你動(dòng)了占有的念頭時(shí),你也在慢慢的失去。我閉上眼,逼迫自己睡著。想的卻是,我從未擁有過,也不那么害怕失去。 ? ☆、離開 ? 醒來時(shí),從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的天,是陰沉沉的。 床上空蕩蕩的,人影也無。我把頭埋進(jìn)被窩里,心里竟像是外面的天,昏暗無比。我就知道肯定會(huì)是這樣,他不過是貪戀那一時(shí)的溫存而已,過后便丟到身后了。我之于他,到底算是什么呢,我想我再清楚不過了。 樓下,木子和豌豆,都已穿戴整齊,坐在他的左右。他又恢復(fù)了那冷冰冰的神色。餐桌上擺放的是中式早餐。熬的精細(xì)的小米綠豆粥,煮的白雞蛋,香噴噴的奶黃包和幾樣清淡小菜。 豌豆朝我眨巴眨巴眼睛,有他在,豌豆是不敢明目張膽的調(diào)皮的。 “mama,你好懶啊,爸爸,哥哥還有我,我們六點(diǎn)鐘就起床了。”林豌豆胖乎乎的手捂住他那張沾滿奶黃的小嘴,偷偷在笑。 我坐下,安靜的喝粥。他吃飯干脆利落,想必也是為了等我,故拖到了這么晚。我心里如此猜測(cè)時(shí),又忍不住鄙視自己,他還要我陪著演好下面的戲,故多少會(huì)顧念一些的吧。 到東城時(shí),已幾近中午。家里熱鬧非凡,林斐邑的姑姑、姑父和表弟陸裕都在。 婆婆看到木子,心疼的摟在懷里。只因前些日子,木子生病住院,公婆一直在醫(yī)院照顧爺爺,故今日見到木子,倒是喜歡的緊。 林豌豆跟林斐邑一個(gè)德行,黏著老爺子,嘴甜的,似抹了蜜般,逗得老爺子直樂。 公公、姑父和姑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