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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勞肯定被一擼到底,雖說有皇族身份,命肯定是能保住的,但其他的就說不定了,至少他是不會想要再回漠北了。 焦榕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道:“大人如此做,可值得?” 蕭瑀在漠北雖然還不到三年,可如今他在天水郡已經是說一不二的郡尉,滅掉了大周邊患的赫連部落,軍功赫赫,還有漠河部落的遷徙,武官考核制度的實行,他在如日中天的時候,要下這樣一個決定,等于親手毀掉自己這三年來的一切努力。 蕭瑀輕輕一笑:“說不上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一定要這樣去做?!?/br> 焦榕已經讀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輕嘆一口氣,不再說話。 蕭瑀又對殷羽說道:“我回京后,你切不可這樣懶散,凡事多聽焦將軍的,聽到沒?” 殷羽急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蕭瑀搖搖頭道:“不行?!?/br> “為什么?” 蕭瑀沒有說話,他尚且有天大的軍功還有皇族身份,違抗軍令的后果還不可知,何況殷羽? 他看了一眼焦榕,焦榕點點頭,表示會想辦法勸服殷羽。 蕭瑀便對殷羽道:“你先出去吧,我還有事和焦將軍說。” 殷羽見他神情嚴肅,雖然心中仍有不服,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抱了拳便離開了。 等到殷羽離開,蕭瑀才對焦榕說道:“如今,焦將軍可否告知,你究竟是在哪一方陣營中?” 焦榕一愣。 蕭瑀原本不想這么早和焦榕攤牌的,焦榕此人文武雙全,他雖然第一次見面沒有想起他的身份,可后來在天水郡見到他時,蕭瑀還是想起來的,他們倒也算志趣相投,尤其焦榕這個人相處起來極其輕松,蕭瑀也一直沒有多想。 直到焦榕開始實行武將考核制度,他看似是被迫接受了這個任務,可他走出的每一步都仿佛深思熟慮一般,試問一個貿然接手這種事情的人,便是再天賦異稟,也絕不會毫不犯錯,除非他早有此意,并且背后有人支持。 其實焦榕不說,蕭瑀也大概能夠猜到了,只是多少心中覺得心灰意冷,這才不甘心地要親口問焦榕。 焦榕看到他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倒也沒有矯情,點頭承認道:“我是太子一方的人?!?/br> 蕭瑀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放下心來還是更加失落。 焦榕又說道:“我家是武將家族,我爹當年也是鎮守一方,我們兄弟三人,我大哥繼承了我爹的位置,從小跟我爹習的是戰場殺敵之術,他的上峰卻是個自負的草包,我大哥性子過于耿直,幾次頂撞,被他懷恨在心,竟然找了個機會,把我大哥給殺害了?!?/br> 蕭瑀一愣,他與焦榕相交已久,卻從未聽過他說自家的事情,除了知道他出身武將家庭,其他的便是一無所知。 “我二哥當時在我大哥帳下做一名先鋒,素有忠勇之名,我大哥的上峰怕他報復,在他在戰場上奮勇殺敵之時,派人暗箭刺殺了他。我的兩名兄長都是英豪,卻沒有死在戰場,而是死在一個草包手里,何其憋屈!” 焦榕大約不曾與他人說過自家之事,所以情緒一時激動起來:“我幼年身體不好,我爹也知道如今軍中貪腐橫行,所以讓我從文,只是我實在不甘心,才沒有遵從我爹的遺愿,太子殿下雖然也不能保證軍中不再有貪腐,可總比如今要好,大人你說是嗎?!” 蕭瑀無話可說,他上輩子也是有過親身經歷的,寧國公也與他說過自己的擔憂,這個法子當時就是他提出來的,沒想到皇兄所想也相差無幾,這兩人若非立場對立,恐怕日后真能君臣相得。 焦榕表明了立場,蕭瑀反倒放下心來,他本就擔憂自己的所作所為會不會最后反而成為朝斗的砝碼,但聽到焦榕說的話,他的擔心竟然消失了大半。 蕭瑀交代完事情,才準備連夜回京,因為私兵全部留給了沈晏,所以他是一個人獨自上路。 殷羽還是一臉不甘,但已經沒有嚷著喊著要跟蕭瑀一同回去了,焦榕不敢多帶人,只帶了幾個心腹去送蕭瑀。 “大人請保重!” 蕭瑀搖搖頭:“這怕我這一回去,便不再是什么大人了?!?/br> 焦榕道:“那又如何?在我心中,您始終是郡尉大人,您的囑托我始終牢記在心?!?/br> 蕭瑀不再多說,騎上馬道:“諸位兄弟,保重了!” “一路順風!”? ☆、第六十三章 ? 在后宮有一間叫做永庭殿的宮殿,后宮的女人和命婦,只要犯了錯,都會被軟禁在這間宮殿中,直到罪名定下。這間宮殿自從建立,上至皇后下至宮女,只要進了這間宮殿,很少有完好無損離開的,在這里,不管曾經是什么身份,都是一視同仁。 沈晏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踏進這里,面對前來問話的陶氏,她只覺得一陣荒謬,——私通外男、婦德敗壞,這對于女子來說是多么嚴重的指控。 沈晏否認了罪名之后,見到了所謂的證人。 前兩個是她并不認識的宮女,但最后一個人的出現,讓她的雙眼不由得睜大。 是許氏。她的手腕上甚至還套著沈晏賞的金鐲子。 陶氏看到了沈晏的表情,也看到了許氏躲閃中帶著一絲得意的目光。她在心里嗤笑了一聲,不管沈晏最后是否定罪,這個許氏恐怕都不會有好下場,聽說她的丈夫是沈家的家生子,這個女人給自己丈夫招致了滅頂之災,居然還一無所知的得意洋洋,也是可悲又可笑。 既然看到了許氏,沈晏就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反駁,也知道了是有人預謀對付她,因此她不再言語。 陶氏在心中嘆了口氣,她猜到這是有人在對付沈晏,姜皇后剛剛查了內務府,下一刻沈晏就被人告了罪名,若說其中沒有貓膩,鬼都不信。然而許氏的供詞卻又證實了沈晏的確有私下見過外男的行為,這才是讓姜皇后最為惱怒的地方。 大約是懷著這樣一種憐憫,她最后一次問沈晏:“錦王妃還有何話可說?” 沈晏沉默了一會,才抬頭道:“我想見見我的夫君。” 陶氏搖搖頭:“王妃見諒,這是不允許的?!?/br> 沈晏怔愣了一會,才苦笑著道:“那我再無話可說。” 陶氏默然,行了一禮,才退了出去。 吩咐左右將門鎖好,她將供詞收好,朝椒房殿而去。 ———— 姜皇后因為沈晏的事情已經兩天沒有睡好了,才小憩一會,卻也睡得并不安生,一聽見陶氏在殿外詢問的聲音便醒了過來,揚聲道:“陶媼快進來?!?/br> 陶氏進來,先告了聲罪,才將幾人的供詞呈上去。 姜皇后迅速地瀏覽了一遍,臉色一下轉為鐵青,她將供詞一把扔到地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