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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又忍不住對慕清闌道:“清闌,我把元娘交給你了,萬望你能護(hù)她一世周全。” 慕清闌認(rèn)真地應(yīng)諾下來:“岳父放心,清闌這一生都會好好待元娘,讓她幸福無憂。” “好好好。”沈靈均欣慰地嘆道。 媒婆便背起沈晏朝著花轎走去,她拿了慕家大大的紅包,喊得也格外大聲:“新娘子上轎了!” 一時之間,鞭炮聲、鑼鼓聲同時響起,沈家的院子里頓時充滿著喜悅的氣氛。 而此時,在通向朔京的官道上,一列風(fēng)塵仆仆的騎士正打馬疾馳而來。 ———— 城門口,一名城門官聽著遠(yuǎn)遠(yuǎn)傳開的熱鬧聲,忍不住問道:“這是哪家辦喜事,好大排場!” 一人嗤笑道:“你日日在這守門,連這都不知道?是青松書院慕山長的長子和沈御史的獨女。” “沈御史的女兒?”那人壓低聲音,“不是傳言她與錦王……” “噓!這位的話你也敢說,不怕……” “錦王不是已經(jīng)去漠北了嗎?有什么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匹馬從他眼前掠過,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旁的城門官已經(jīng)大喊道:“有人闖城門!快來人!” 那騎士理都沒理他們,徑自就越了過去,緊接著又有一匹馬也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也是毫不停留。 城門官什么時候見過這樣囂張的人,闖城門的要被處以鞭刑,騎馬過鬧市的根據(jù)情節(jié)的嚴(yán)重性也有刑罰,大周的法治嚴(yán)明,就是王公貴族犯了法也與庶民同罪,這人卻絲毫不懼,不是瘋子就是…… 城門官的疑惑并沒有太久,因為第三名騎士總算是停了下來,他一邊苦笑著向城門官賠禮道歉,一邊從懷中拿出一樣物事。 “在下焦榕,是漠北邊軍的一名參將,此次回京是奉了上峰之命……幾位同僚太過激動,請不要見怪。” 城門官一聽到漠北,心就涼了一截,再看到焦榕拿出的邊軍手印和手印后頭隱隱露出的錦王府腰牌,差點翻著白眼暈過去。 夭壽了!他要怎么去問罪這個煞神啊? ———— 迎親的隊伍還在不急不緩地走著,大街旁都是些看熱鬧的,青松書院可謂譽(yù)滿天下,沈靈均也是名士,兩家孩子喜結(jié)連理,正是應(yīng)了那句門當(dāng)戶對,郎才女貌。 慕清闌坐在高頭大馬上,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與他平常禮節(jié)性的笑容不同,他的喜悅簡直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 然而,就在隊伍快接近城門的時候,一支長箭帶著尖利的呼嘯朝著最前方的慕清闌襲來。 “吁!” 那箭直-插馬蹄前方的土地上,馬兒受了驚高高地?fù)P起蹄子。 “大哥小心!” 雙胞胎驚呼道,慕清闌雖然向來以文取勝,但也不代表他就是個不會武的書呆子,在那箭剛剛襲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及時地勒住了韁繩。 馬兒被慕清闌安撫下來,只是有些不安地在原地動著蹄子。 慕清闌這才將目光投向街道的盡頭。 那是一個滿身風(fēng)塵的騎士,他的身上甚至還帶著血跡,即使隔著老遠(yuǎn)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肅殺之氣,連迎親隊伍里的樂聲都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 似乎感覺到了慕清闌的目光,那騎士放下了手中的弓,揚了揚下巴。 慕清闌瞳孔一縮,冷冷地吐出一個名字。 “蕭瑀。” 蕭瑀拉下了頭上的面罩,露出滿面塵土的臉,他沖著慕清闌遙遙一指。 “本王是來搶親的!”? ☆、第四十三章 ? 蕭瑀緊盯著面前送親的隊伍,這一路上被欺瞞的憤怒、失去沈晏的恐懼都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還好來得及。他在心里告訴自己。 慕清闌還未說話,慕家的雙胞胎卻忍不住了,一人出來叫道:“你是何人,為何擋路?” 另一人笑道:“你一人,有什么本事來搶親?” 他的話剛落音,就見他的身后又出現(xiàn)一名騎士,一邊拿下面罩大大地吸了一口氣,一邊大聲道:“這朔京的味兒都比漠北好聞多啦!” 蕭瑀控著馬一步步朝他們走近,原本眾人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已經(jīng)覺得氣勢迫人,誰知他走近后,身上那宛如實質(zhì)的殺意更是讓人噤若寒蟬,這是只有在戰(zhàn)場中拼殺才會有如此濃烈的殺意。 慕清闌也催馬上前,擋在了他前面。 蕭瑀停住,看著他道:“讓開。” 慕清闌皺起眉頭:“錦王殿下,元娘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給你,你又何必強(qiáng)求?” “強(qiáng)求不強(qiáng)求,那是我和元娘之間的事,跟你何干?”蕭瑀冷笑一聲,“我再說一次,讓開!” 雙胞胎已經(jīng)忍耐不住要上前幫助自家大哥,卻被遠(yuǎn)處投擲過來的兩顆石子打中馬腿,馬哀嘶一聲,被打中的馬腿跪了下來,雙胞胎一個沒注意就滾下馬來,一時之間整個隊伍中都是一片人仰馬翻。 殷羽遠(yuǎn)遠(yuǎn)喊道:“你們不要多管閑事!否則下次老子打的就不是馬腿而是人腿了!” 蕭瑀和慕清闌沒有被身后的鬧劇所影響,慕清闌當(dāng)年使計騙了蕭瑀,他便是預(yù)計短短兩年之內(nèi)蕭瑀沒有辦法離開漠北,哪里想得到蕭瑀如今竟然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慕清闌微瞇雙眼:“你私逃軍營!”思及此,他語氣加重,“你是要害死元娘嗎?” 蕭瑀沒有說話。 見他絲毫沒有一點心虛,慕清闌頓時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猛然睜大了雙眼,他咬牙道:“……不可能,你不可能!” 蕭瑀已經(jīng)欺身上前,一掌朝慕清闌探過去,慕清闌雖然習(xí)武,但和蕭瑀仍是沒法比,幾個回合就被他打落馬下。 蕭瑀沒有再耽誤時間,快速催馬上前,手中利劍沒有出鞘,卻依然將沿途要阻攔他的人紛紛打倒在地。 直到沈晏的花轎前。 蕭瑀下了馬,心卻忽然緊張起來,腦子一片空白,他忽然想不起上一次他與元娘成親時,他是怎樣掀開轎簾,又是怎樣和她拜了天地的,唯一記得的是,當(dāng)他掀開蓋頭時,那一張含羞帶怯的臉,還有眸中含著的情意。 可如今,他掀開轎簾,后面的沈晏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冷漠還是痛恨? 蕭瑀不敢再想,一把掀開轎簾,看到的是已經(jīng)自己摘下蓋頭的沈晏,她正滿臉震驚地看著他。 蕭瑀愣了愣,穿著嫁衣的女孩子已經(jīng)不是兩年前一團(tuán)孩子氣的模樣,已經(jīng)出落成了窈窕淑女,她的模樣和當(dāng)年嫁給自己的時候重疊在一起,似乎是一樣的,似乎又不一樣了。 蕭瑀探身進(jìn)了轎子,握住沈晏的手,輕聲道:“元娘,跟我走。” 沈晏身子一僵,蕭瑀已經(jīng)重新給她蓋上了蓋頭,沈晏的眼前重新回復(fù)一片熟悉的紅色,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