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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齡沒有回答,他自然也是知道,一旦同意鳳池公主的要求,必然帶來無窮后患。他見蕭玨泰然自若,頓時明白了什么,自嘲一笑:“老臣是老了,所以畏首畏尾,殿下說的是,若一個小小的滇西都征服不了,又何談與寧國公相抗。” “太傅自謙了,您只是持重罷了。”蕭玨緩言安慰了他一句,心中卻仍舊有些失望,比起前任太傅俞文修,薛齡的確是穩重,可為人卻是太過于保守和謹慎了。 說到俞文修,蕭玨又想到他在信中推薦的人,本想拿來和薛齡討論,可看到薛齡緊緊抿起的嘴角,他又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說起了朝政。 ----- 霍將離是在十四天后接到了快馬加急的密旨,周帝讓他放手一搏,不用顧忌與鳳池公主和談一事。 霍將離松了口氣。 隨信而來的,還有皇后和太子寫給錦王的家書,蕭瑀此刻正在校場,霍將離想了想,決定還是親自給他送過去。 在霍將離給蕭瑀送信的時候,夜鳶也從隨行而來的墨衛口中知道了一件事,眉姑的反間計不能說沒有效果,至少蕭玨已經在警告他要掩蓋身份不能被蕭瑀發現,想來蕭瑀應該多少是受到了一點影響的。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又接著問道:“近來京中可有要事發生?” 那墨衛支支吾吾了幾聲,卻不肯回答。 夜鳶頓時明白過來,他已經不再是墨衛首領,如今他們的首領是朱鹮,自然也就沒有對他報告的義務。只是他雖然明白,心中亦是黯然。 那墨衛是夜鳶一手培養出來的,見到從前的上司這幅形容,也有些不好受,只是墨衛規矩嚴密,既然夜鳶已經不再是墨衛首領,那么有很多事情他也就不能透露給對方了。 “抱歉……首領。” 夜鳶擺了擺手:“是我的錯,你回去吧!” 等到墨衛離開,夜鳶才嘆了口氣,慢慢地朝著校場走去。 霍將離在校場找到蕭瑀的時候,他正在和幾個士兵比武。他是親王之身,又是個還未及冠的少年,士兵們自然對他多有想讓,且他習武走的本就是硬功夫的路子,如今雖然年紀未長成,倒也看得出手下的底子,一來一往倒也并不落下風。 圍觀的士兵們紛紛叫好,還有人在大聲給蕭瑀加油,場面極為熱鬧。 霍將離看到眼前的場景,腳步就頓了頓,并沒有急著上前,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 這些日子就他所見,蕭瑀雖然脾氣比較暴躁,但為人極為豪爽,且重情義,這讓他在軍營中非常受歡迎。先前他帶隊出擊時,自愿隨他去的人還很少,如今卻是爭先恐后地要進入錦王的隊伍中。 蕭瑀喜歡身先士卒,但卻從不一味地將自己放入危險的境地,并且還很善于采納他人的意見,一旦決定又十分果斷,對于成為一個主帥來說,他已經具備了足夠的優點,或許還有缺點,但他所擁有的這些已經讓他足夠亮眼,并且足夠讓人死心塌地地追隨。 就在霍將離在默默觀察的時候,蕭瑀一個翻身,手中的□□一抖,卻是剛剛好壓在了對戰之人的肩膀上,□□被去了頭,但那槍尖的位置卻正好對著那人的脖頸。 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叫好聲,對面那人一拱手:“在下輸了!” 蕭瑀得意地收回□□,又伸手將他拉起來,那人身材高大,站在蕭瑀身邊幾乎高了他兩個頭,雖然輸了,但臉上表情也很平靜。 一旁觀戰的殷羽頓時手癢癢,湊上去嚷嚷道:“該我了該我了!!” 蕭瑀臉色一黑,殷羽的怪力簡直就是噩夢,他連忙擺擺手:“我要去休息一下,你找別的對手吧!” 殷羽將目光掃視一圈,觸到他目光的士兵無不后退一步,生怕與他對戰,他們這一退,就露出了后面站著的霍將離。 “霍將軍?” 蕭瑀從霍將離手上拿過家書,看了看署名,十分自然地忽視掉兄長的那一封,先打開了皇后的信。 皇后的信自然是擔憂和思念為主,蕭瑀看得心中慚愧,縱觀重生以后這一年來,他也的確是少與母親交流,便暗暗下了決心,回去以后要常常進宮陪伴母親。 蕭瑀看完皇后的信,一抬頭,發現霍將離竟然還在,不禁疑惑地問道:“霍將軍還有什么事嗎?” 霍將離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隨行的還有太子殿下派來接沈小姐的人,不知殿下要如何處置?” 蕭瑀一愣,隨即手忙腳亂地打開蕭玨的信件。 信件一開始便寫明了父皇母后極其思念他,身為兄長,蕭玨讓他保重身體。然后便是夸獎他有領軍的天賦,希望他能夠不要浪費自己這份天賦,但也不要驕傲自滿,凡事多與霍將離交流,并和杭進等人一同協助霍將離。 信件的最后,蕭玨只寥寥幾句,大意是沈晏畢竟是個女子,長久離家在外終歸對名聲有礙,他派人來將她接回家中,也算是全了沈靈均對愛女的思念。 蕭瑀看完信件,久久沒有回答,他并不是沒有想過要將沈晏送回去,也知道沈晏一直留在這里不好。可他就是有私心,想將她留在身邊,哪怕每日只是去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只是他不得不承認,蕭玨所說的的確十分有道理,只是他心底總有一點不樂意。 霍將離看了看蕭瑀那不斷變幻的臉色,十分淡定道:“殿下如果抉擇不下,不如將此事告訴沈小姐,讓她自己做決定。” 告訴沈晏,蕭瑀想不都不用想,沈晏肯定是選擇回去的,只是他總是抱著一絲僥幸,或許沈晏也是有一點點不舍得她呢? 就在蕭瑀想著是不是借口沈晏身體尚未恢復,再多拖幾天時間的時候,沈晏縮回了放在引枕上的手。 閻不收拈著胡須道:“小丫頭,你這身子也算是大好了,老夫總算沒砸了自己的招牌。” 沈晏心情輕松,也回了一句俏皮話:“您這招牌啊可是鐵的,哪里能砸了?” 閻不收哈哈大笑,余光瞥了一眼自家徒弟,狀似無意道:“小丫頭身子好了,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呢?” 蕭瑀正好走到沈晏的房門前,聽到這一句話,他的腳步頓時停住,屏住呼吸想要知道沈晏的答案。 沈晏毫無察覺地回答道:“自然是要回家,我爹爹定然是擔心壞了。” 閻不收拈了拈胡須,端木泠竟沒有如他所料一般露出沮喪的神情,雖然有些不舍,但倒是真心為她高興的。 “我聽說你家在朔京,離這兒太遠了,那我們下次再見恐怕就難了。” 沈晏笑瞇瞇的:“那可不一定,我聽說神醫都是喜歡四處云游的,指不定什么時候你就能來朔京呢!” 閻不收見沈晏竟然將難題丟給了自己,見著自己徒兒眼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