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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 這一次,蕭玨愣的時間有些久,最后輕聲嘆息,“七弟倒是真的長大了。” 蕭瑀抿緊了唇。 蕭玨便又說道:“你既已懂事,我便再多說幾句——小心二弟和四弟。”見蕭瑀要說話,他抬起手掌制止他,“我知道你們關(guān)系素來好,可此二人卻并非良友,蕭玘腦子聰明卻不用到正道上,好耍些小手段,蕭玧面善心狠又好色荒yin,我實(shí)在不想你被他們二人給帶壞了。” “……”經(jīng)歷了上輩子的蕭瑀不得不承認(rèn),蕭玨說的一點(diǎn)也沒錯。 大約見他難得孺子可教,蕭玨又多說了些朝堂之事和人情世故,兩人竟然是難得的和睦相處。 待到研墨領(lǐng)人送上茶點(diǎn),蕭瑀竟然主動替蕭玨倒了杯茶,見研墨帶著震驚退了下去,蕭瑀也難得對自家皇兄有了一絲愧疚。 蕭瑀喝了一口花茶,上輩子他與蕭玨關(guān)系極差,也就不曾喝過太子妃譽(yù)滿朔京的花茶,一口下去果然香溢滿口,又吃了個點(diǎn)心,卻突然聽見蕭玨問道:“聽說你將你府上的奶娘給送回鄉(xiāng)下了?” “噗——”蕭瑀嘴里的點(diǎn)心差點(diǎn)噴出來,他這府上到底是有多少探子啊喂! 蕭玨無辜地?fù)崃藫嵝渥樱骸拔抑皇呛眯奶嵝眩隳悄棠锟刹淮蟀卜帧!?/br> 蕭瑀怔住。 “若是讓她在外頭亂說話,你這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蕭瑀小聲嘟囔:“我這名聲本就不大好聽。” 蕭玨裝作沒聽見,接著說道:“我已經(jīng)派人去警告她了,既然不想回鄉(xiāng)下,我就給她安排更好的去處。”最后幾個字他放輕了聲音,已然是帶了殺意。 蕭瑀愣愣地看著蕭玨,蕭玨大約擔(dān)心他對奶娘仍有情分,便解釋道:“七弟,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有些事不可婦人之仁。” 蕭瑀便垂下頭去:“皇兄做主吧!” 他上輩子怎么會覺得蕭玨只是個沒什么用的病秧子呢?他的一舉一動對方都知曉,自己謀反在他眼中恐怕也不過是一場鬧劇吧! 蕭瑀迷迷糊糊的在東宮用了茶點(diǎn),又迷迷糊糊地被留下來用了午飯,才迷迷糊糊地踏上回家的道路。 等他一離開,便有探子進(jìn)入了太子的書房。 蕭玨正坐在案后看書,頭都沒有抬:“說吧!” “錦王從醒來后并未去其他地方,只是發(fā)落了張奶娘,接著便進(jìn)了宮,并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那他醒來以前呢?” “聽說每日都是王府總管安順負(fù)責(zé)府內(nèi)事務(wù),服侍錦王的也是慣常貼身伺候的,甚至因為錦王病重,那張奶娘都收斂了許多,王府上下并沒有任何異常。” 蕭玨這才蹙眉放下了手中的書:“你將他醒來后的一舉一動都詳細(xì)說來,一個字都不要漏。” “是。”那探子說道,“那日錦王醒來時,恰好是婢女為他擦拭身體的時候,據(jù)說他猛然坐起身來,一把就將那婢女給推到了一邊,安順趕來后當(dāng)那婢女服侍不周到打了三十板子給逐了出去,屬下救下了她,事后,據(jù)她回憶,錦王推開她后,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之后便一聲不吭地坐在床上,直到安順等人趕來才如夢初醒。” 蕭玨靜靜地聽著,又思索了一刻,才說道:“接著說。” “之后幾日,錦王一反往常地變得極其安靜,脾氣也收斂了不少,倒是對府中管束仍舊很松散,屬下也懷疑過是否有人易容掉包,但錦王的行為動作和一些小習(xí)慣卻沒有變,因此斷定應(yīng)當(dāng)是錦王本人。” 蕭玨搖搖頭:“這的確是七弟本人,不知他昏迷后發(fā)生了什么,竟仿佛多活了一遭,變得懂事不少……”他苦笑著搖搖頭,“也不知是經(jīng)歷了什么?” 那探子又等了一會,才聽到蕭玨接著說:“他似是變了許多,想來對自己府上也不會如過去那般不經(jīng)心,你讓探子都收斂些,必要時可以表露身份。” “是。” “此次他意外落水的原因還未查出來嗎?” “沒有,錦王似乎也對此諱莫如深,屬下也無法打探出來。” “罷了,他既然好了,也不必再刻意去打探。”蕭玨頓了頓,“但他此次心性大變,必有不同尋常的原因,你讓探子都注意點(diǎn)。” “是。” “他若要出去見什么人,或有不同尋常的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報告給我。” “是。” “還有。”蕭玨垂下眼眸,“如往常一般,萬事以錦王的安危為先。” ? ☆、第四章 ? 蕭瑀一大清早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今日就是他進(jìn)入工部的日子,錦王殿下暗暗給自己打了氣。 安順服侍著他吃了早餐,驚訝地發(fā)現(xiàn)向來挑食的錦王殿下竟然喝了兩大碗粥,先前因為吃藥的緣故,每日清湯寡水他自然看不出區(qū)別,但一旦解了禁,他立刻就被自家殿下奔放的食量給嚇到了。 蕭瑀冷哼一聲,表示任誰被狠狠地餓過之后就自然會治好挑食這么貴族的毛病。 但安順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王府管家,很快就安然的接受了,問道:“殿下,中午想吃些什么?” 蕭瑀重重地放下筷子:“紅燒rou!一定要是肥瘦相間的五!花!rou!” “……” “中飯送到工部來,我就不回來了。” “……是……是。” 吃飽喝足的蕭瑀一腳踏進(jìn)工部,就被這空蕩蕩的環(huán)境給怔住了,他一把拉住一個經(jīng)過的員外郎:“人呢?” 那員外郎一手的資料差點(diǎn)被弄掉,本還想罵人,看到他的臉才將那個媽字給吞了下去,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回答:“回……回殿下,工部各位大人基本都有各自的任務(wù),是不來坐班的。” 蕭瑀皺起眉頭,環(huán)視了一遍四周:“岑尚書呢?也不在?” “不在。” 眼看著蕭瑀就要發(fā)火,員外郎一拍腦袋:“下官想起來了,岑尚書說過讓您一來就去東城門外找他。” “城外?” “工部的作坊就在東城郊外的小碧村。” 蕭瑀半信半疑地又重新騎著馬穿越了大半個朔京,一出城就看到了十分明顯的標(biāo)志,隔著很遠(yuǎn)就看到一座小村莊上裊裊升起的……黑煙。 到了村莊門口,蕭瑀就被兩個守門的士兵給攔住了,他忍著怒氣將自己的報道信件交給一名士兵,又等了好半天,才看到一個胖乎乎的身子從那簡陋的門中擠出來。 “見過錦王殿下。”岑宥臉上黑一道白一道,他擦了擦滿頭的汗,不好意思道,“下官失禮了,望殿下恕罪。” 蕭瑀的眼角抽了抽,勉強(qiáng)說道:“岑大人辛苦了。”他指了指里頭,“這是在做什么呢?” 岑宥笑著道:“是在研究新的冶煉技術(shù),想要做出古書上的百煉刀。” 蕭瑀點(diǎn)了點(diǎn)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