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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話來,如此大的驚喜幾乎消耗了他一生的承受力。 他靜靜地看了她兩秒,內心的心潮起伏已經不可名狀。 雖然猜到了結局,可此時望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姑娘,他仍然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仿佛置身于夢境。 這個夢境曾經支撐了他無數個日日夜夜、曾反復出現在他夢中的美好畫面,如今夢醒了,卻成為了現實。 最大的喜悅莫過于美夢成真。 他快步走過去,在離她半米的距離卻停了下來,笑盈盈地望著她,快意的神情像在說:公平起見,這次每人邁出半步。 溫暖心領神會,無奈地笑了笑,走上前一步。 一剎那,周圍的群眾拿著噴雪和噴彩,對準兩人的頭頂胡鬧地亂噴一通。伴隨著哄笑聲,趙玟軒幫溫暖擋住腦袋,以免美麗的新娘妝付之一炬。 一番哄鬧后,他拉著溫暖的手沖出眾人的重重包圍,朝摩托車方向奔去。 “咱們去蘭道夫大教堂。”溫暖提著婚紗裙擺,一邊跑一邊大笑著沖趙玟軒喊道。 “好,上車。”他將頭盔遞給她,卻發現做好發型戴好的溫暖并不適合戴頭盔。 干脆讓她抓穩自己,才發動了車子:“坐穩了。” 摩的一躍而出,溫暖條件反射地抱緊他的腰。 兩人并沒有直接開去教堂,而是環繞cardiff跑了一圈。 穿著結婚禮服開摩的,嗯,好想法! 婚紗的裙擺隨風在空中搖曳生姿,驚得路人頻頻回眸,不少路人在對兩人歡聲叫好并送上祝福,也有拿相機記錄這美好時刻的。 途徑roath公園,連從加拿大飛來的野生天鵝都在仰著脖子歡叫,似乎在用吶喊聲祝福這對新人。 他們開過了威爾士千禧中心、卡迪夫城堡、市中心、跨海大橋……所到之處皆能引來無數路人的關注和歡呼。 溫暖笑著在他耳邊說:“這是要把咱們的喜訊傳遍威爾士的大街小巷嗎?” 趙玟軒笑著說:“我要讓全世界知道,我將要娶溫暖為妻。” 她在身后嗤嗤地笑,緊緊地摟著他的腰,笑得那么幸福。 兩人抵達蘭道夫教堂的時候,所有賓客已經到場。 主教堂里伴隨著一首非常接地氣的,卻是現場彈唱,宋名揚彈鋼琴伴奏,演唱者卻是方芳芳和張桓。 “聽我說,手牽手,跟我一起走,創造幸福的生活……” 兩個捧花的花童分別是梁子瑜和房東家的小女兒。 梁子瑜正在跟小女孩搭話:“愛美麗,你知道九九乘法口訣嗎?” lie顯然對他反復用中文問話有些奔潰:“whatareyoutalkingabout?(你在說什么)” 梁子瑜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僅會的英語單詞只有apple和banana而已,于是在心里暗自立志:將來一定要學好英語。 所有人見主角到場,紛紛轉過頭來。 趙玟軒牽著溫暖的手,在所有人的矚目下緩緩走向禮堂前的神父。 這時人聲演唱切換為原聲帶,音量稍稍調低了,以便于神父做宣誓發言。 面前的神父剛準備開嗓,溫暖連忙笑著制止:“神父,前面那段煽情的我自己來,你只要說最后那幾句關鍵的就行,thankyou!” 翻譯在神父耳邊說了幾句話,他才點點頭表示同意。 溫暖微微側身,仰著頭望向身邊的男人。 今天的她格外嬌美動人,恰到好處的妝容,規矩又設計脫俗的婚紗,即便額發被風吹得有些許凌亂,也毫不掩她此刻滿面笑容的美麗。 趙玟軒笑著幫她將碎發攏到耳后,心情有難以名狀的激動,急切地想要知道她所說的“煽情的話”。 溫暖掀開頭上的面紗,以坦誠相待的方式展開接下來的獨白,她望著他的眉眼,清了清嗓,娓娓道來。 “趙玟軒,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經對你一見鐘情,當時不愿承認,只是因為不敢相信,卻原來不論是起初的第一眼,還是再次相逢后的第一面,由始至終,我都逃不過去,我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吧,注定我是逃不過你的情劫。 以前我不相信一見鐘情,而在日本料理店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其實我對你已經有感覺,乃至后來的朝夕相處,明明很想接近你,卻一次次否認內心的感覺,到最后我還是一點點淪陷。我以為那只是因為單身太久,所以對你,只是寄托于一個對我好又足夠吸引我的理想對象,后來才發現這個認知錯得離譜,愛上你其實是本能使然。 交往過程中,我們倆之間的相處模式,每次都是你在容忍我遷就我,耐心引導我這個看不清真相看不懂自己內心的傻子。一如當初,你事事為我著想,為我擋風遮雨,為我披荊斬棘,可是反應遲鈍的我卻依舊模棱兩可,一次次讓你陷入惶恐難安。 我總是闖出各種各樣的禍端,你每次只是笑著原諒我,脾氣好得比軟柿子還好捏,可是這么大度的你讓我好慚愧,讓我心疼得每次忍不住在心里自我譴責。 最后一次,我徹底將事情搞砸了,害你陷入過去的噩夢,差一點無法走出困境。哪怕你凡事為我著想,事事做到極致,可是你卻不肯放過自己,如果事故不可挽回,那么我們便讓它成為一段故事,好嗎?不要再追究過去了。 玟軒,讓一切重新開始,忘記過去的所有不愉快,這一次,換我先邁出第一步。” 她深深地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如他當初對她表白時的那般真摯:“如果這輩子注定我是你的解藥,那么便讓我一直常伴你左右。 趙玟軒,我愛你,不是因為你的一直付出,更不是因為你長久以來的內疚才說這一番話,我愛你,只是因為我愛你,愛你的全部,愛你的所有不完整。”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姑娘的真摯打動了,甚至有人在偷偷抹淚。 趙玟軒一直緊握著她的手,從來沒有如此用力地想要擁緊她,可是手上卻不敢用力,怕弄疼她弄傷她,而此刻握著她的手,仿佛瞬間擁有了全世界。 他動了動嘴皮,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話,此時的任何一句世俗的言語都仿佛是對她真誠的一種褻瀆。 溫暖望著他,忽然款款單膝跪地,將手上的花束雙手捧到他面前,清甜略帶俏皮的聲音在禮堂響起:“?(你愿意娶我嗎)” 賓客席上發出一連串唏噓聲,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