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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同胞,我覺得有義務友情提示一下,希望你別介意。”周杭繼續說到。 溫暖的眼神慢慢變得犀利起來。 看來這位除了是趙玟軒的同事,很可能還是他的職場競爭者。 沒想到對方居然知道這事,那么下面那群同學的呢? 抬眼張望了兩眼賽場上,卻意外地沒有找到趙玟軒的身影。溫暖一下子從位置上坐了起來,眼睛倉促地在觀眾臺下四處搜尋。 他不會就這么把她丟在這兒了吧? 旁邊的周杭奇怪地問:“你在找什么?” “趙玟軒呢?他去哪了?”溫暖望著cao場喃喃自語,揮開周杭后,急忙往臺下那群還在打比賽的學生跑去。 “wheredidhego?”她抓住先前問話的那個領頭,驚慌失措地問。 幾人面面相覷,□□也答不上了。 趙玟軒是中途退的場,到邊上打了通電話之后,什么時候離開的,大家都沒注意到。 溫暖見幾人也一臉茫然的樣子,眼睛都急紅了。 “到底去了哪兒,這個傻瓜,一定想趁現在丟下我不管。”她越想越委屈,急得哭了出來。 幾名年輕人被她這一哭,瞬間懵逼了。 □□安慰她:“don'tworry,maybeyoushouldcallhimfirst.(你先別急,也許你可以先打個電話給他)” 真是關心則亂。溫暖點了點頭,抹掉眼淚,連忙掏出手機。 電話撥通了。她著急地問:“你在哪里?你怎么可以丟下我一個人走了?你怎么可以這樣?錢都在你身上,你走了我怎么打車回去?你快點回來……” “好,我回來。”趙玟軒簡略地答,聲音卻是從身后傳來的。 溫暖猛然回過頭。趙玟軒正一言不發地站在她身后,寬大的棒球服架在他的身上,顯得更加肩寬腰窄,他一手抓著手機放在耳邊,另一只手里卻拿著一把雨傘。 溫暖注意到這一點,一下子沒了聲。一肚子的控訴這下沒了出口的理由。 趙玟軒走過來,把傘遞給她,淡淡道:“一會兒可能會下雨,拿著。” 溫暖瞅了他一眼,小聲嘀咕:“我還以為你……” “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就離開。”他看了她一眼,輕聲道。 而溫暖聽了,望著他的眼里剎那綻放出光芒,可惜還沒高興一秒,就聽到他補充道:“如果要離開,走之前我會事先說一聲。” 溫暖眼里的熱度一下子降了二十攝氏度。 旁邊幾個學生聽不懂兩人的對話,被她瞬息萬變的表情包弄得一頭霧水。 趙玟軒卻把眼睛瞥向溫暖身后的周杭。 比賽打到一邊,大雨還真的就如期而至,所有人只能到此為止。 散場后,趙玟軒撐著傘帶溫暖到附近的小禮堂避雨。兩人站在禮堂最后一排等待這場大雨消停。 此時禮堂里正在播放一部法國老片,底下是安靜觀影的學生,電影聲效在一室寂靜中顯得特別響亮。 影片里有句獨白是這樣的:“gwhilebad.(好的愛情使你通過一個人看到全世界,壞的愛情使你為了一個人舍棄全世界。)” 溫暖的眼睛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電影的畫面切換,光在她的臉上不住搖曳,映入她的眼簾,幻化成一道道明亮的眸光。 她想,曾經的趙玟軒和現在的自己得到的愛情應該都是壞的吧。 所以,那時候,他總是以她為重,眼里只看得到她的存在,就好比現在的自己,生活的重心只是圍繞著他打轉。 她回頭望了趙玟軒一眼,不期然就撞進了他的眼里。 趙玟軒只看了她一眼,便把視線收了回去。 溫暖突然想起來問:“對了,那個叫周杭的中國人,是你的競爭對手吧?心思挺沉重的,我看你以后要遠離才是。” “競爭對手?”趙玟軒輕喃了一聲,點頭表示知道了,就沒有再說什么。 這一場雨轉瞬即逝,和夏天的雷雨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 兩人走出禮堂,微微轉身便看見了西邊的彩虹——居然是雙彩虹。 最外層的半圓弧彩霓并不明顯,但也足夠給人造成驚艷的視覺效果。 多年來,在c市這種大氣嚴重污染的城市已經很難見到彩虹,更別說雙彩虹這樣的美麗奇觀。 溫暖不僅有些怦然心動,下意識抓住了身邊人的手,她望著雙彩虹,笑著說:“太漂亮了,趙玟軒,幫我照張相好不好?” 回過頭,趙玟軒正側著頭,直直地看著自己。 這是今天第二次不期然和他的目光相撞了。 溫暖心里隱隱覺得不安,有點害怕他接下來會跟自己說什么“重要的話”,連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以此來轉移他的視線。 身后卻傳來“咔嚓”一聲的快門聲。 兩人回過頭,一名女孩正拿著立拍得對兩人照了一張相,也是東方面孔。 她走過來,將洗出來的照片遞給兩人,笑著說:“抱歉,我很喜歡抓拍自然畫面,剛才兩位站在彩虹底下的畫面實在太美好了,就忍不住照了一張,送給你們。” “謝謝。” 溫暖笑著接過照片,一看,角度抓拍得非常好,取景是以雙彩虹為背景,兩人則剛好站在半圓弧的中央。 照片里,她正低著頭,一只手握著趙玟軒的手,一只手正準備從口袋里拿手機。趙玟軒則低著頭看她,側臉的線條很柔和,嘴角微微上揚? 他剛才是在笑嗎? 溫暖喜不自勝,對那位女孩揮了揮照片再次表示感謝,然后欣喜地拉著趙玟軒的手,朝彩虹的方向徑直走過去。 “還敢說希望我走離開。”溫暖笑得像個窺探驚天大秘密的小孩,對趙玟軒揚了揚手里的照片,“嘿嘿,你的微笑已經出賣了你的內心。” 趙玟軒擺著一本正經的臉,以洗脫自己的嫌疑。 溫暖竊喜,低頭細看了兩眼照片,自顧自地嘿嘿傻笑:“哈,這就是所謂的迷之微笑啊。”見旁邊的趙玟軒態度有了松動,壯起膽一把摟住他的腰。 還好腰肌還很結實,不過好像又細了一點。 趙玟軒沒有拒絕,只低頭看了她一眼,無聲嘆氣。 這樣的懷抱,他又怎么忍心推拒呢…… 經由溫暖要求,接下來,兩人坐了紅色大巴士去了雪墩公園。 途徑巍峨矗立的蘭道夫教堂,從里面傳出整齊的詩班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