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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媽呀,我的女朋友怎么成小狗了。” 等回到家已經十點。 溫暖打開平板刷了一會兒微博,居然就刷到她的最新評論里,有人揭露趙玟軒曾患有精神病。 隨即就有人眼紅地指出:難怪以趙玟軒高富帥的身份,最后會選擇溫暖這個大齡剩女。(這世道,男人越老越值錢,女人老了就是便便) 更有甚者還對此惡意揣測:溫暖其實知道這事吧?只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才屈居于趙玟軒。 …… 溫暖近期對網上的這些質疑聲已經厭倦透頂,不想再多費口舌去爭辯。 她的大v號剛熱的時候,她可能還有那個興致去跟網友聯絡聯絡感情,越到后面就越覺得無趣,噴子太多,閑的蛋疼的人太多,一雙手難敵四手,一張嘴她說得過誰? 漸漸的,也就淡化了去辯駁的興趣。 ☆、第39章 胯年啦 漸入年底,公司開始休假,溫趙兩家人是把兩人的婚事澆上了鐵汁,覺得遲早都得兩家合并,所以商量著,除夕年夜飯就到趙家吃,春節當晚再去溫家聚。 飯后,兩家人聚在客廳里收看央視春晚,比以往過年時的氣氛熱鬧了很多,談笑間,溫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母以前是白校長的得意門生,所以也不難理解,兩家父母從事不同范疇的職業卻能成為好朋友了。 待到十二點的鐘聲敲響,同事們陸續打來電話祝福,宋名揚也發來了一條祝福短信,簡單的四個字:新年快樂! 這一聲“新年快樂”可以說久違啊,上大學放寒假那會兒,兩人分隔兩地,除夕當晚,她一直等著他的來電,等待著那一句“新年快樂”,沒想到收到他的祝福電話時,他讓她看向窗外。 她興沖沖跑到窗前,擦掉玻璃上的層層霧氣,天寒地凍的大雪天,他穿著黑色羽絨服獨自矗立在一片白茫茫的背景里,笑得那么春風和煦,揮著手里的手機沖她大笑。 …… 唉,她又胡思亂想什么? 溫暖甩了甩腦袋,在手機上輸了“同樂”二字,回了過去。 可真是物是人非,回應都那么蒼白簡練。 外面已經煙花炮竹震天響,趙玟軒拉著她到露臺上放煙火。 兩人一人攥著一個打火機,動作同步地各自點燃一個禮炮,與此同時,樓下溫爸在樓下也點燃了炮竹。 一時噼里啪啦震耳欲聾,趙玟軒捂住溫暖的耳朵,兩人相視而笑。 禮花是滿天星和流星雨,點綴得漫天都是璀璨的星辰,煞是好看。 溫暖望著遠處別人家放出的煙火,此起彼伏,熱鬧非凡的景致,又蹦又跳,像個孩子,緊接著又玩心大起,跑到旁邊又取了仙女棒和竄天猴,分一些給趙玟軒,兩人點燃了盡情地你追我趕,真像是兩個沒長大的大孩子。 溫暖此時被煙火晃動的臉格外明媚,笑容出奇的燦爛奪目,趙玟軒丟掉燃盡的煙花,過去拉她的手。 兩人就倚靠在露臺扶手前,望著眼前滿天的璀璨景致。 這樣真好啊,和心愛的人一塊兒守歲,即便又老了一歲,心里也是不勝歡喜的。 趙玟軒在她耳邊說:“新年快樂!”話畢又是一陣震耳的禮花迸發的巨響。 溫暖捧著他的臉,笑比煙花還璀璨:“你也新年快樂!恭祝我們又老了一歲!” 他笑了起來,吻了吻她的側臉,又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三個字,可惜被突然響起的鞭炮聲蓋過。 溫暖沖著他的耳朵大喊:“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周遭的鞭炮響徹天際,趙玟軒繼續貼著她的耳朵大喊:“過期不候。” 溫暖的眸光一下子亮了起來,猜到他剛才說的是什么話后,當下就纏著他要他再說一遍。 他笑著在她嘴巴上啄了一下:“走,我們進房里‘跨完年’再說。” 這個老流氓,真是越來越流氓了,黃段子都花式玩兒法,溫暖彎著眉眼,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走走走,咱們進去‘跨年’。” 趙玟軒摟住她的肩膀,笑道:“你這么猴急啊?” 溫暖洋怒:“想什么呢?不進去我怎么跟干爹你討紅包呢?”說著伸出手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此時,多少人在被窩里“胯年”,又有多少人打響了新年的“第一炮”?他們無從而知,當下只是想著如何在對方身上賣力,讓新的一年充滿活力。 2016年的第一個炮,比以往時候來得都更猛一些。 在溫暖最動情的時候,她一直失措地喊著他的名字:“趙玟軒,趙玟軒,趙玟軒……” 他低哼一聲,在她耳邊說:“把姓去掉。” “玟軒,玟軒,玟軒……” 他又說:“把玟也去掉。” “軒,軒,軒……”溫暖突發奇想地問,“我能不能叫你玟子?” 他突然停了下來,一瞬不瞬地低頭看著她。 她忙催促他:“別停啊。” 趙玟軒卻像沒聽到似的,突然俯身緊緊摟住她,過了一秒鐘都沒動,溫暖難受地扭了扭,然后臉蛋就被他啃了一口。 她怒道:“嘿,剛說你是蚊子,你還真咬我。” 趙玟軒被逗笑了,這一笑差點就給笑蔫兒了。 完事后,溫暖笑著打趣他:“寶刀未老啊,以前的女朋友有福了。” 趙玟軒低頭看著她:“你這是想套我話?”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她摸摸鼻子,嘿嘿地笑著問,“說說看,你都交過幾個女朋友啊?” “一個。” “只交過一個?那我是你的第二任?” “第一任。” “納尼?”鬼才信他,就這吻技這床技,打死方芳芳,她都不信他戀愛史為零!“你哄我開心的吧?” 趙玟軒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吧,你是第二任。” 然后,溫暖又疑心生暗鬼了:“那后來為什么沒有再交?”上次她這么問的時候,趙玟軒就拿話搪塞她,這次她得先下手為強,馬上堵截他:“我是說在我之前,為什么沒有再交?” “沒時間。” 聽這理由就像是哄騙女人大全里萬千借口中的一個,她不依不饒:“坦白從寬,你是不是對前任還沒有……”說到這馬上打住了,提起前任,這可是他們的禁忌啊,她不也沒徹底忘記宋名揚嗎?有什么資格來質問他? 趙玟軒見她突然不說了,揉了揉她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睛說:“傻瓜,歷史是用來被人遺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