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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是這個潛臺詞。 所以她立刻將手抵在趙玟軒的胸前,用蚊子般的聲音說:“有人看著呢……” 他微微側頭,瞥了身后一眼,回過頭就跟沒看見那兩人似的,眼里含笑看著她:“那我們早點回去。”在她紅唇上輕啄了一下,又說:“你先回包間等我。”然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放開她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她猛地松一口氣,虛弱地倚靠著墻壁,之所以強撐著沒讓自己滑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是因為對面那兩個女人還站在原地看著她。 她們見她慢慢把視線瞟過來,逐漸敗了興離開了。 對于今天發生的事,溫暖用了一句話來做總結陳詞:前任給她添堵,現任他有毒啊。 她絕對是深中了趙玟軒的毒,被下了迷魂藥了,否則這時候不會坐在席上跟會伸脖子的望夫石似的,望眼欲穿地等著趙玟軒的早日歸來,好早點回家實施那項口頭計劃。 這是得有多饑渴啊?絕對是單身太久的弊病啊弊病。 林可兒夫婦已經帶著梁子瑜回去了,臨走前,林可兒給了她一個作為摯友的忠實警告:“你要是敢跟宋名揚藕斷絲連,我就跟你斷絕死黨關系。” 果然是閨蜜情深,都拿出將近十年的閨蜜情誼來做威脅,生怕她再次誤入歧途。 大伙兒的聊興未減,喝多了,個個都脫去了獸性的外衣,露出更為獸性的本質。 三角緋聞三缺了二,男主都不在現場,眾人揶揄溫暖就變得毫不節制起來。 班長壞笑著帶頭:“溫暖,單身六年,一下子來倆,是不是感覺顧得了后就顧不了前?” 她嘴巴永遠快腦子一步,這時還正在回想林可兒的話,直接對接道:“感覺一夜回到解放前。” 眾人笑得人仰馬翻。 有一女同學接話:“看來你是對宋名揚余情未了啊。” 她后知嘴巴太快,恨不得抽自己耳光,忙找托詞:“我的意思是……現任男友力太強,彌補了我六年的空窗。” 那女同學徹底沒話了,這是在顯擺呢,今晚上在場不少女性都對溫暖恨之入骨,就是因為她那極度忠犬的男友,大家都嫉妒恨得牙癢癢。 溫暖空窗了六年才開葷,大家自然好奇起趙玟軒的魅力值究竟有多大,其實光看外表就不用說了,但也想聽一聽當事人的真實感受,最關鍵還想知道條件這么優秀的趙玟軒怎么就眼瞎看上了溫暖這個油鹽不進的滅絕師太? 有人問:“溫暖,你到底是怎么拿下趙玟軒的?” 還有人一臉□□地湊到她面前,問:“是不是因為前任跟宋名揚比起來,那啥……更能令你滿意啊?” 看吧,成年人一旦到了而立,連拐彎抹角說話都聽起來那么讓人秒懂的直白,一個個滿腦子被封建荼毒的,喝多了全暴露出來了。 不過,這問題還真難倒她了。 她壓根兒跟誰都沒那啥,可這話擱誰誰信?哈,二十八的老處女,國寶級別啊,大家都呵呵呵了,說你丫裝大蔥呢。 還不如說她被宋名揚刺激得這六年里每晚出去找人約炮,還更有可信度。 “就……那樣吧。”她打著哈哈過,寧可跟小人斗智,勿跟醉鬼論床事,否則即興就得開午夜場。 蘇玫笑著說:“你丫就別端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風浪沒見過。” 溫暖皮笑rou不笑:“好啊,那你先跟我們分享一下你和劉昊的閨房樂事。” 眾人笑倒一片,接著把矛頭指向在場的另一對cp——蘇玫和劉昊。 “你們倆都磨蹭了這么多年了,什么時候發糖啊?” 班長醉醺醺地笑:“該不會是婚前試愛不滿意吧?快說說,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分享一下,好讓咱們重開色.戒的溫暖長長見識,有所警戒。” 劉昊扇開他扒過來的手:“去去去,自個兒擼島國片去,教材全面,還給特寫。” 班長不依不饒,強烈要求兩人“資源共享”,其他人也跟著慫恿,席間一片yin雨霏霏。 這讓溫暖這個大齡處女好想發自肺腑地問一句:世風日下,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長期浸yin在這種污腐的壞境下,她早已練就金剛不壞之軀,于是欣然地加入了yin.魔大隊:“蘇玫,試愛不滿意就退,男人不給力就踹啊,別委屈了自己。” 劉昊怒指她:“你這是逼哥跟你嫂子鬧情變呢,忒不厚道。” “哥,看來你真的不行。”溫暖遺憾地說。 話畢,全場哄笑一團,劉昊自己入了圈套都渾然不知。 他氣郁,悶悶地說:“說得好像你那位很行似的。” 今晚高興,溫暖也喝了點酒,這會兒又開始口沒遮攔了:“必須啊,技術一流,還生猛如虎。” 話說完,出乎意料地沒有引得哄堂大笑,大家卻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看著她的身后。 她連忙回過頭,然后就怔住了。 如廁歸來的趙玟軒就筆挺地站在她身后,一副“你對我還挺了解”的玩味兒表情看著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如果她哪天突然暴斃身亡,死因一定是——作死。 回到家,溫暖就被猛如虎的趙玟軒按在了門上。 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一只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帶著霸道的攻勢,靈活的舌頭很快在她不自覺的呢喃后占據領地,瞬間將她的話語盡數吞沒,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不給。 四肢如被觸電般慢慢無力,她緊閉著眼,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攫取最后一絲氣息。 唇齒間溢滿酒香,兩人都喝了點酒,這時候不知道是人自醉還是酒勁兒上頭,都有些面紅耳赤,一觸即發的身體跟著了火似的。 按照當前形式發展下去,今晚很可能直接由一壘過渡到三壘,溫暖聯想到這個可能性,一個激靈徹底酒意全消,可一睜開眼,趙玟軒閉著的眼,看不見往日的深邃不明,是那么無害到令她不忍推拒。 她知道“無害”二字來形容一個即將獸性大發的男人很違和,可是不知為什么,潛意識就蹦出這個字眼,尤其在他的吻慢慢變得輕柔下來時,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寶,真像含嘴里都能化掉。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閉著眼時那纖長的睫毛俘虜了,溫暖很聽話地自動放棄掙扎,被松開來的雙手漸漸摟上他的脖子。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腰,穩妥地固定住她慢慢軟化的身體,慢慢將吻落在她的頸間,吻得很深很用力,像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