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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趙玟軒出示了id卡,然后驅車一路駛向地下車庫。 溫暖把頭探向窗外,眼前是巍峨壯觀的二十樓之高的商品房大樓,這里的樓房一度被炒到十三萬一平米,真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能在這買得起房子的無疑都是些腐敗的資本家。 這所公寓區的綠化做得很好,三面環繞著住房大樓,中間是一片公園綠化區,雖是入秋時分,灌木樹叢卻依舊綠意盎然,鵝卵石路面蜿蜒曲折,路邊散落地設有幾處木質長椅,供散步的居民休息用。 趙玟軒手里拖著她的行李箱,步伐沉穩緩慢,步子卻很大,略微快她一步。 溫暖趕上一步,望著他的側臉問:“哎,趙玟軒,我還不知道你是做哪方面工作的?” 他腳步微頓,側頭看她:“這稱呼可比‘趙先生’聽著順耳多了。” 夕陽下,一抹余暉從他高挺的鼻尖劃過,耀目璀璨。 溫暖不小心又被噎住,這人怎么總挑人脊梁骨啊? 不過這個角度看上去實在過分驚艷,她一時移不開視線。 驚艷的男人還有一把好嗓子:“我在一家證券公司上班。”動聽得她不由自主在心里跟著彈鋼琴。 “證券公司?那你不是對股市行情很了解?”她聽到自己靈魂在一點點被燃燒的聲音,由于最近牛市,她跟著部門里炒股的同事一起買股,可是收益一直平平,也許,她可以跟眼前這人取取經。 “嗯,你也在買股?”趙玟軒已經猜到她話里的用意,“說說看,都買進了哪幾支?” 她腆著臉沖他笑,列舉了最近買進的幾只股。 趙玟軒很快就分析出這幾只股票的行情,條理清晰字字珠璣,她手頭的幾只股票大多是一些穩定的工業金融股,穩定但漲勢不高,收益也就一般。 然后說晚上會去看看最近的股市行情,到時會幫她留意一下。 進了電梯,一路往上,抵達五樓。 趙玟軒取了鑰匙開門。 她緊隨其后,室內的裝潢簡約大方,絲毫不見女性氣息,一看就是典型單身男人的住所,不過玄關處添置了一雙新的女士拖鞋,不難看出主人的細心周到。 室內家具一應俱全,客廳寬敞,還設有一個陽臺,陽臺外面對出去的就是剛才兩人徒步經過的公園,依稀還能聞到公園里清晰綠意的氣息,陽臺對面是一方大玻璃落地窗,對出去就可以俯瞰c市的紀合江,長而寬的一條,平直無邊,碧水微瀾。 漸入深秋以后,夜幕幾乎一瞬降臨,地平線連最后的余暉都斂了下去。 溫暖環顧四周,心里說不上的感覺,這就得跟才見兩面的男人展開一周的同居生活了?說不上尷尬,只是覺得挺奇怪的。 也奇怪自己的父母居然會放心她跟一個陌生男人住一塊兒,萬一月黑風高,寂寞作祟,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不對,林女士好像巴不得她出點什么事。 “我帶你去你的房間。”趙玟軒的聲音拉回她的心緒。 客房的室內裝飾偏向女性風格,兩米大的大床上,被褥全是暖色系的鵝黃色調,床頭還擺放著兩只大白的抱枕,顯然是剛裝飾過的。 房子主人的面面俱到簡直讓溫暖太滿意了,她差點沒忍住沖動去擁抱床頭的兩只大白。 趙玟軒把她的行李箱擱在衣櫥邊上:“被子我都已經讓人換了新的,如果有什么另外的需要,再跟我提一下。” “謝謝,我都很滿意。”溫暖笑得真誠,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動作,“這段時間多承蒙你關照啦。” 趙玟軒點頭笑笑,算是回應,然后邁步出了房間。 溫暖立刻撲身過去,一把抱住兩只半人高的大白,又親又揉:“大白,大白,我愛死你們了……” “對了,收拾的時候想想吃什么,我來叫餐。”趙玟軒突然又折了回來,就看見溫暖毫無形象地碾壓著床上的兩只大白。 溫暖虎軀一震,機械式回頭,維持這個尷尬的姿勢對他點了點頭,然后看著一臉忍俊不禁的趙玟軒默默退出房間,郁卒地將整只腦袋狠狠埋入大白的肚皮。 收拾好行李出來,趙玟軒已經換上簡單的居家服,米色的套頭毛衣搭配藏青色休閑九分褲,顯得氣質干凈而儒雅。 他長腿交疊,正坐在沙發上翻看一本財經雜志,見她出來,微微翹起嘴角:“想好吃什么了嗎?” 明明是很迷人的微笑,卻怎么看怎么像在嘲笑她,溫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你家有備糧嗎?不如我來做飯吧。” “只有意面。”趙玟軒淡淡答。 溫暖想了想,做意大利面應該跟做熱干面難度系數互相伯仲,于是堅定地攔下了這個差事:“意面也行。” 等到她去冰箱里翻找食材的時候,才知道趙玟軒口中的“只有”是真的只有意面而已,冰箱里空空如也,連一只雞蛋毛都找不到。 “回來沒幾天,一直沒來得及置辦生活用品。”趙玟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進廚房,此時正倚著廚房的門,看著握著冰箱門發愣的溫暖。 懶就懶吧,他丫還給自己找推脫廚藝不精的借口。 人艱不拆啊,溫暖也不拂他面子:“那意面呢,你放哪了?” “櫥柜里。” 她點點頭,走到琉璃臺前,找了底下幾個柜子沒找到,又開了頭頂的柜子,才發現僅存的一包意面正躺在櫥柜的盡頭。 這時候,她的身高前所未有地得到極大挑戰,此時居然夠不著那包兩包意面,墊腳尖跳躍式都不好使,剛想轉身去找凳子,從后面伸過來一只長臂,輕輕松松取出了意面。 她一回頭就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連忙捂著額頭退開半步,后腰忙不迭地就撞上了身后的琉璃臺,真是禍不單行啊。 這就是兩個毫無關系的單身男女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弊端。 趙玟軒微微擰了一下眉,卻沒有馬上挪開身,而是盯著她略微痛苦的臉,慢慢將手里的意面遞給她。 因為很尷尬,溫暖只能強忍著痛一手扶腰,一手接過意面,剛想走動幾步,躲開這個幽閉的空間,然而一動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她哭喪著臉:“趙玟軒,我好像閃了腰了。” 今天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哈雷彗星給撞了,一路霉運走到黑,而她意料不到的是,還有更悲催的事情在等著她。 第二天,溫暖扶著受傷的老腰出現在公司門口,趙玟軒從車窗微微探出頭:“真的不用請假嗎?” “沒事,這點兒小疼